「因為疫情關係,我哋唔會擺酒架啦,不過都會通知你嚟觀禮嘅。」楊迪詩拋下這句話便繼續在自己的崗位工作。
范文澤一語不發,心情由高山一下子跌落低谷,期間汗水不斷從手心滲出,弄濕鍵盤。

午飯後,范文澤前往茶水間清洗楊迪詩為他準備的午餐盒,看到午餐盒上印上”LOVE YOU”的字眼,立即火冒三丈,並把午餐盒直接拋在地上讓其摔碎。
「咩事?」楊迪詩衝入茶水間問。
「冇。我一下唔小心打爛咗妳個飯盒。」
「算啦,個飯盒我都唔用架啦,遲D我同老公會買過晒D新野,佢話結婚係人生嘅新開始,咩都要用新嘅。」

放工後,范文澤久久無法釋懷,遂獨自前往All Night Long酒吧飲酒散心。當他重回數晚前與FIONA相識的暗角位置,竟給他重遇了她。FIONA穿上跟上次約會時一式一樣的泡泡裙,不同的是面色看上去比起上次格外蒼白。
「妳一個人?」


「係。」
「點解唔叫野飲?」
「等緊你。」
「飲咩?我請客。」范文澤將漲漲的荷包使勁拍在桌上,內裡露出多張信用卡。
「跟上次一樣。」
范文澤向侍應點了一杯Margarita,他自己則叫了杯啤酒,最後還點了一壺玫瑰味水煙。
「唔好意思,我今日心情唔好。」當侍應放下飲品後,范文澤邊說邊牛飲啤酒。待整杯啤酒飲光後,他索性為自己多點一打。
「唔好咁愁,今晚有我陪你解悶。」
隔了一會,侍應放下水煙壺與及一打啤酒,今次竟輪到范文澤搶先一步吸吮水煙,在煙霧籠罩之下,FIONA的身影一片迷濛,顯得格外神秘。
「唔好意思,輪到妳。」酒過三巡後,半醉的范文澤方始記得向對方遞上煙咀。


「唔駛啦,我已經食緊。」FIONA向對方冷笑著回答。「係時候走啦,今晚我想上你屋企。」
「係呀,做愛做嘅事嘛,OK, I am ready!」說畢,范文澤馬上向侍應叫埋單。結帳時,侍應對整杯未碰過一口的Margarita感到大惑不解,但對范的古怪行徑卻沒多加理會。

當晚,二人走上范文澤位於將軍澳的獨居住家。甫一開門,FIONA便第一時間寬衣解帶,她將內衣褲、衣服和鞋襪等物品隨處棄置,然後一絲不掛地走入睡房。尾隨的范文澤亦把握時機把身上衣物脫得一乾二淨。經過彼此一輪愛撫後,FIONA便以坐蓮的姿勢壓在范文澤的巨物上,並以她身體的重量來回地大玩鐵柱磨針的玩意。雙方在劇烈運動之下呻吟起來,淫聲浪語此起彼落。
「冇可能.........DAISY妳係我嘅,明明妳之前同我講話同男友一齊拖拖拉拉好悶,無理由會咁,妳咁樣係背叛.........」此刻大醉的范文澤竟把FIONA稱呼作DAISY。
「放心,我係你嘅.........佢只係我嘅分身,做緊一D叛逆老公嘅行為,俾綠帽過你戴。」
「咁點算?我真係唔知點算好。」范文澤一邊雙手緊抓FIONA的巨乳一邊說。
「殺咗佢啦。個心唔喺你度,留嚟做咩?殺咗佢,我就可以一心一意咁服侍你。」FIONA以冰冷的表情狠狠地說道。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