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咗佢?好,我同意妳講法,等佢唔會阻住妳專心一意去服侍我。」
「咁你記住快D行動,呀........呀呀........」FIONA以雙手夾緊自己的胸部並以叫聲迎來高潮。
「哈哈哈........」范文澤從未試過如此心情痛快,在自己的笑聲之下,他以下身的一個反射動作來結束這場性行為。

直至深宵夜半,全身赤裸的范文澤一覺醒來,發現枕邊不見了女伴FIONA,身體亦因為翻風所做成的體溫下降而不停顫抖,期間感到異常頭痛,范認為那是宿醉所做成的原因。孤單的他在想,枕邊人不辭而別,真是一個神出鬼沒的女郎。才一起身,便發現床褥正中央被自己的失常性行為沾濕了。回想起昨夜FIONA的詭媚,他仍然感到全身興奮,甚至不能自拔。
「DAISY做緊一D叛逆我嘅行為,佢俾綠帽過我戴。」范文澤醒來後,滿腦子仍不斷重複著這句說話,令他頭痛欲裂,不能再度入睡。
他極力遏止自己再去思考這個問題,並在睡房內播放古典音樂,藉此掩蓋自己的妄念,可惜妄念好像會跟室內的音樂一齊鬥大聲一樣,令他煩惱不已。
「殺咗佢........」
「停止。」
「殺咗佢........冇膽匪類。」




「好L痛呀!救命!STOP ! 我唔可以俾妳再騷擾我嘅生活,為咗我健康著想,妳一定要死!只要妳一死,我就可以過返D正常嘅日子!」在妄念驅動之下,范文澤感覺如像被蠱蟲入體般,雙眼紅筋滿佈,不自覺地對楊迪詩產生了極端的仇恨和殺意。

在翌日早上回公司的路上,他的腦海正蘊釀一個想法,當中需要構思一套行動部署,令自己下手殺人時可以不留任何痕跡。當他踏入辦公室的一刻,想起今天的工作包括檢測數以百計的深喉唾液樣本時,忽然靈機一觸,給他想到一個周全的計劃來。范文澤的工作,除了為無數懷疑個案所提交的深喉唾液樣本進行檢測之外,還須短暫保存及處理確疹患者的病毒樣本。今天,他從最近一個確疹患者的深喉唾液樣本中,分離出病毒並安排在培養基中進行培養,他想到為自己多複製一套拷貝,以便實行其陰毒詭主意。
「睇過先,確診個案.......編號 8XX........病毒量極高,非常理想,一於搵你借刀殺人。」

這個計劃簡單而直接:利用培養出來並且經過濃縮的新冠病毒感染細胞,放到楊迪詩平日的辦公室飲水杯內。由於世界上不同體質的人對新冠病毒的反應不一,有些病人可能病徵輕微,唯一相同的,是前線醫護人員同屬高危一族,這種情況與他們需要長時間身處高濃度的病毒環境有關。由此可見,身體於短時間內吸收高濃度的病毒會造成致命危險。想到這裡,范文澤認為他的殺人計劃十分完美,亦無人可以從中發現兇案的疑點。唯一要解決的,是落毒的時機與避開成為密切接觸者而必須被強制隔離的問題。

對於如何解決關鍵的流程問題,范文澤在腦海預演一次,確保萬無一失,並決定好明天執行他的殺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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