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光。

我比一陣陣有規律既暖氣整醒左。我孹大眼,家姐塊面近在咫尺,佢個鼻噴出黎既氣搞到我好痕。

除此之外,家姐隻左腳仲要欖左過黎,壓住我。不過,我並唔會介意。

我將右手由家姐條腰慢慢向下掃,然後停留係家姐屁股上面輕輕撫摸。

晨勃緊既奔周扯得更恆。



我已經欲罷不能,右手轉攻家姐既大脾。當我摸到家姐大脾根部時候,我發現家姐既呼吸已經紊亂,唔再好似頭先咁樣咁有規律。

再加上家姐身體各種細微既反應,唔係我認叻,我肯定家姐已經醒左。

既然家姐唔反抗,咁我唯為再放肆啲。

我沿住真理褲開叉既側邊位,將隻手伸入去,掃過家姐既白滑屁股蛋,然後隔住底褲,用中指對準家姐既陰部就係一捽。

“啊。”家姐發出一聲誘人既呻吟。



“作死你咩,咸濕仔!明明琴晚仲矩矩規規咁。”家姐無再扮訓,伸手阻止我對佢既進攻。

雖然家姐禁停我,但我感覺到,家姐已經慢慢比以往更加接受到我咸濕佢。

“對唔住啊家姐,你隻腳咁樣欖過黎,你又咁靚,同你訓埋同一張牀,我諗神仙都忍唔住。”我用把慘聲講。

家姐俾我引到哈左一聲,然後好快又板起塊面。

“即係我錯係咪,以後唔好上我牀啊你。”家姐一邊講一就要踢我落牀。



“唔好!家姐!係我錯!”我淆,如果家姐真係唔俾我上佢牀,我一定喊出黎。

“唔得!廢事你之後又話忍唔住又盛。”家姐用手推我。

我右手攬實家姐,唔俾佢推走我,誓神劈願咁講:“忍得住!我忍得住!”

“真係?”家姐眨眨眼。

“珍珠都無咁真。”我望實俾我攬住係胸前既家姐。

家姐無再掙扎,任由我攬到佢實一實,而且仲伸出左手攬返我,然後溫柔咁講:“好啦,俾多次機會你。你一亂黎呢,我就唔俾你同我一齊訓。”

???

即係點?當我仲諗緊之後用咩藉口上家姐張牀既時候,家姐已經打算之後一直都同我一齊訓?哇,家姐萬歲。



我知道家姐其實唔係真係咁抗拒我咸濕佢,如果唔係家姐一早就嬲左我。

女人點都需要啲矜持,正正因為明白呢一點,所以我到衣家都未同家姐講春藥既事。

我換位思考一下,知道真相後,家姐會唔會好尷尬?會唔會因為自己果日咁主動而有啲唔好既想法?衣家我同家姐既關係非常唔錯,慢慢發展落去,細水長流,我同家姐遲早都會修成正果。

話又講返轉頭,雖然女人係有矜持阻Q住晒,但只要係一個合適既環境,合適既氣氛,呢一點既矜持就會被打破,正如我同家姐發生第一次關係一樣。

我愉快,時間流流長,只要之後一直都可以同家姐孖鋪的話,何愁搵唔到呢種合適既timing呢?到時,家姐自己做埋主動都有可能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