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然又是被刺眼的陽光弄醒。不過,罕有的是,銀欣已經離開了睡床,在外面坐著。
「老婆,咁早起身?」
「琴晚搬我番上床,辛苦晒啦老公,我係咪好重?」
「唔係呀,你好輕啫。」
然後,我們便去吃早飯了。吃飯的期間,當然我又勾起了昨天她和周玲的事。
「老婆,所以你可以同我講周玲同你日生左咩事未?」
「我轉頭要同那高出去,今晚先啦。」
「就咁話啦。」
於是,我今天一整天工作的動力,就是等晚上銀欣回家。而在途中,我也有前往師父的家。
「師父師母,你哋好。」




「李日,揾我哋咩事呀?」
「想問下幾日之後個生日大會,我有冇啲咩要準備。」
「冇,你個人過去就得。真係要講一樣的話,就係要準一個興奮嘅心情,因為無論領導人講啲咩,你都要比反應。」
「咁冇問題啦,我一直都好想見到佢,我依家已經開始有啲興奮。」
「咁就最好啦。」
再寒暄幾句,我便回了家,等待銀欣歸來。
「老婆,你終於番黎啦,係咪有故仔睇呀?」
「冇呀,今日玩到好攰,想訓覺。」
「你係咪玩我架?」
「冇,因為那高覺得我唔好講好啲。」




「但係你今朝應承左我喎,你唔可以咁冇口齒囉。」
「唉,好啦,我講啦。不過,有啲野你應該會估唔到或者理解唔到嘅,呢啲你可以當係女人之間嘅野,男人係唔會明。」
「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