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點解你又知你咁有用嘅?我個陣都同佢講過類似嘅說話。」
「你之前同佢講左一次,可能已經係個心入面有諗過呢啲野。同埋我係你口中聽完佢嘅故事之後,我好清楚佢係一個點嘅人,佢應該好冇安全感,所以一直想依附住一啲有權勢嘅人,令佢有安全感。同埋,佢成日去你度訓,應該佢其實係冇爸爸媽媽,或者好早就過左身,所以佢一直都冇情呢個概念。可能因為我講中晒佢內心一直收收埋埋嘅說話。所以佢就算本身對我有敵意都好,已經冇力再同我對抗,相信應該咁耐以黎冇人講得出佢一直以黎最內心漑想法,所以個陣佢攬住左我,喊左好耐,咁我都安慰左佢好耐。」
「我之前佢身邊咁耐,都一直唔知,點解你只係憑我嘅三言兩語,就可以睇得出咁多野。」
「我勁囉。」
「至叻係你啦,咁根住呢?根住點呀?」
「冇呀,根住咪講下你壞話囉。」
「唔係掛?」
「講笑,我問佢你哋以前啲野,同埋我輔導左佢一陣,同佢講下佢將來。」
「係咁多?」
「係呀,你仲想聽啲咩?」




「你哋係入面兩個鐘喎。得咁少?」
「咁一開頭都扯左一陣頭髮嘅,同埋我哋最尾講心事都講左一陣。」
聽完她們二人的故事後,我又要開始埋頭苦幹,把所有文稿都看一次,然後整理好發給印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