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開始左對公司啲同事進行復仇大計: 第五十九節

唔知點解，我一直都無同文員輝提過大明已經被我擊退左呢個消息。雖然阿輝明明係大明之亂中最無辜，亦都係傷得最重一個。不過唔知點解，睇住阿輝終日喺惶恐之中度過，個人亦一日比一日神化，我覺得其實都幾有趣，而且我又諗到點樣去將佢放入我個計劃當中。阿輝本身喺畀人唱係雞蟲，再繼而畀班女同事杯葛之後，其實已經好大壓力。當然啦，唔大壓力都唔洗要偷偷地返公司喺人地個位同飲水機打飛機啦，但自從上次喺減壓途中畀大明玩到後門失守之後，我諗佢連呢個途徑都無埋之後，真係遲早會發癲。雖然阿輝同我無仇無怨，喺道義上我又好似應該幫下佢令佢唔好壓力爆煲，不過阿輝都算唔好彩，喺我諗到點樣利用佢之後，我就決定左令佢成為一粒計時炸彈，而目標就當然係Valarie啦。由佢出事開始，我就不停向佢灌輸Valarie係幕後主腦呢個觀念畀佢，其實我又唔算係講大話，Valarie同大明之前又真係合作關係，雖然佢地要對付嘅目標唔係阿輝而係我，但點都好啦，喺我嘅復仇者聯盟之中，阿輝其實真係走唔甩，注定要成為其中一員。




阿輝自從喺後門失守之後，據佢同我哭訴，佢不單止唔敢再去嫖妓又或者返公司打飛機，佢就連自己喺屋企沖涼果陣，都成日凝住會有人搞佢。漸漸地，佢就連涼都唔敢沖，搞到成日一身臭味咁返公司。好彩我唔係坐佢附近，不過佢身邊嘅其他女同事當然就好唔滿意啦，但奈何佢地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而去到今日，果個唔知叫Katy定Kathy嘅物體終於忍唔住，喺我同Evans傾緊計果陣，佢走左埋黎投訴。「Evans你負責HR架嘛，我而家就要投訴果個核突佬成身臭味咁返公司，我覺得好難頂呀。」Evans聽到之後面有難色咁答：「站喺公司立場，我地真係好難去判斷一位同事嘅濃烈體味係天生定係後天做成。如果係屬於前者，我地如果介入就可能會觸犯歧視條例…….」Katy定Kathy聽到Evan呢啲官腔式回應，即刻略帶扯火咁質問Evans：「喂你唔係同我黎一套呀下？如果係天生的話，又點會而家先發現佢有浸臭味呀，擺明佢而家就係唔理自己身世，一身臭味都照返工喎。你地最少都叫佢沖下涼呀大佬。」我忍唔住插咀話：「呢位女同事，你覺得你自己咁面目模糊，咁無存在感嘅情況係你先天做成呀？」果件不知名物體點帶慍色咁答我：「痴線佬你又想講啲咩呀？」「拿連你自己都解釋唔到係先天定後天令你喺公司猶如空氣人咁啦，我地唔知阿輝係先天定後天搞到一身臭味又有幾出奇姐？拿咪話我占屎哥唔點條明路過你行啦，你喺街見到啲流狼狗一身臭味但又痴住你會點做呀？唔好同我講你會call漁農處咁無人性呀，當然你想捉阿輝去人道毀滅其實我都無權阻止你啦。但有人性啲嘅做法係應該帶佢去沖涼呀，杜蝨咁呀嘛。你嫌阿輝臭嘅，咪的佢返屋企幫佢沖過涼囉。呢啲小事唔洗勞煩到HR去幫你處理啦。」果件不知名物體見到Evans都係一臉無奈，無畀過任何解決方法佢之後，佢就無視我嘅熱心幫助走左返去。Evans呢個時候當然係要我幫佢同阿輝傾下啦，而我又當然義不容辭啦。








但喺行到埋阿輝個位附近前，情況比我想像中嚴重。阿輝除左唔肯沖涼一身臭味之外，佢仲開始左自言自語，同公然喺公司度開咸網黎睇。我未話行到好埋佢個位，已經聽到佢唸唸有詞咁對住個mon話：「扮到自己好清純可愛咁又點，一身名牌好叻呀？喺我碌如意金剛棒面前，你條死港女喺我張床上面咪又係雞一隻，你地啲女人全部都係雞黎架嘻嘻，等我save低你幅相返去先慢慢炮製你。」我拎起左張紙巾，再隔住張紙巾轉轉拍一拍阿輝個賻頭，而喺佢擰轉頭同我講嘢果一刻，我其實真係好後悔無戴定口罩過黎。「點樣呀，你睇唔到我忙緊架咩？」我半掩鼻咁同佢講：「我知你喺果單嘢之後好大壓力，不過呢度係公司黎……」點知阿輝好激動咁大聲話：「咩果單嘢呀，咩事都無發生過，我都不知幾撚開心快活呀。」我嘗試安撫阿輝話：「你細聲啲先啦，一陣畀人問起你果單嘢就麻煩架啦。」一諗起可能會畀人知道佢後門失守，阿輝就即刻壓低把聲話：「喂大哥你想點呀？我喺自己個位到上下咸網都唔得？我真係就黎痴線架啦。」「呢樣我就唔過問你啦……不過你可唔可以幫幫手，得閒去沖下涼先，你浸味會影響到人架。」阿輝聽到之後好激動咁起身問：「你班港女邊Q個嫌我臭呀？同我死出黎呀，我已經忍住唔同你地計較，但你而家走黎撩起我阿輝把火？邊Q個投訴我呀？」我嘗試捉住佢想安撫佢，不過佢好大力咁甩開我隻手，沖左去Valarie度指住佢話：「九成係你呢個老女人又搞事啦？你自己好香咩，走黎投訴我臭？你知唔知我地喺背後點講你呀臭八婆，你個醫生老公之前搞到出家都唔想要你，就係因為唔想賴你個臭……」佢未講到臭之後果個字，就已經畀Evans拉走左。Valarie一臉驚訝咁望住我，我冷笑左一聲，之後同得佢聽到嘅聲線話：「唔洗扮無辜呀，你都知大明對佢做過啲咩黎架啦，呢個世界有報應架阿婆。」



好彩今日係返半晝，如果唔係失左控嘅文員輝可能會一直爆落去，仲可能會拎把刀出黎斬死Valarie。但係如果Valarie單單係被人斬死又未免太便宜佢，而且我又仲未冷血到想睇到阿輝被判入小欖度過餘生。阿輝喺被Evans拉左出去之後，佢情緒都仲係好激動，有見及此我提早左少少喺公司拉左阿輝走人。由於而家仲未係時候引爆阿輝，我喺諗一諗之後，決定暫時畀啲甜頭安撫下佢，幫佢降一降溫先。我打畀正喺度服侍緊Valarie件鬼佬未婚夫個autine嘅Taylor，叫佢今晚帶啲女仔出黎畀阿輝溝下，而且我仲同佢清楚交代叫佢帶啲溫柔啲而且忍耐力又高啲嘅女仔出黎，如果唔係一陣班女仔見到阿輝彈鐘的話，到時就弄巧成拙啦。但係阿輝而家連沖涼都唔敢，一下子要說服佢去溝下女relax下其實都唔易。我不斷說服佢話佢一直以黎最大嘅問題就係剩係識得用叫雞去放鬆減壓，呢啲單純以金錢換取快慰嘅行為根本滿足唔到佢內裡果顆渴望被關愛嘅心靈。阿輝見我好似咁關心佢咁，佢就開始講下佢當初點解會行左呢條歪路。阿輝開始同我講述佢果一段往事：「其實喺我仲讀緊中學果陣，我都曾經經歷過一段既真摯動人，又刻骨銘心嘅戀愛。當時嘅我雖然唔係咩運動健將，但因為喺每年sing con我都會大展歌喉，而且成日入到三甲，果陣好多人都叫我做牛池灣李惠敏架。」「李惠敏？李惠敏係女人黎架喎，你想講自己係似陳惠敏呀下，不過陳惠敏係打拳唔係唱歌架喎……」「唔係呀，係李惠敏呀，果陣班書友仔話我唱你沒有好結果唱得好有味道喎。由於我唱歌真係算係唔錯，果陣都幾多女同學會搵我去sing con合唱架，不過唔知點解多數都係合唱女子組合啲歌，果陣有班女同學唱Cookies啲歌果陣，佢地都專登搵埋我一齊唱。你諗下喎，八條女伴住我一條仔唱喎，其實真係幾架勢，羨慕死好多男同學架。」我聽到都覺得幾悲哀，睇黎果陣大多數女同學都當左阿輝係好姊妹而唔當佢係男人，我都開始明白阿輝啲性觀念點解會變到咁奇怪。

 

「唯獨係有一個女仔，佢成日借機話要同練下啲合唱情歌而親近我，當時呢個女仔雖然唔算話係咩校花，但佢果一頭鳥黑柔順嘅長髮，再加上佢帶點憂鬱嘅眼神，配以佢高佻得黎又有前有後嘅惹火身材，都好多男仔想追佢架，不過佢平時都唔多將其他男仔放在眼內，唯獨係我，佢就成日求我陪佢練歌，而呢個女仔，就係我一生中最愛嘅Emily。」由於劇情太老土，我忍唔住打喊露，但係沉浸喺回憶洪流當中嘅阿輝無理我，佢繼續將佢嘅過去向我娓娓道來：「喺同佢合唱左十幾次送禮勤同當時已經好大波嘅周慧敏首萬千寵愛在一身之後，我開始同佢互生情愫。當時情竇初開嘅我日日就好似生活喺夢幻之中，Emily竟然會睇上我喎，就係咁我同佢過左一年神仙美眷般嘅生活，但係呢一年入面我發現左一個問題。就係Emily除左唔畀我有太多身體接觸之外，我仲成日都喺夜晚搵唔到佢。」其實接住落黎嘅情節我都已經估到，不過我都係唔出聲畀阿輝講埋落去：「由於按捺唔住自己嘅好奇心，我忍唔住跟蹤佢。我一開始晚晚喺佢屋企門口等，但等極都見唔到佢，佢直頭好似唔喺果度住咁，而之後我亦都發現佢其實好少返屋企訓。不過我一直都說服住自己唔係嘅，無事嘅，係我諗多左姐。但個天真係好殘忍，佢用左最殘酷嘅方法畀我知真相。有一晚我喺佢屋企附近嘅七仔買咸書果陣，竟然畀我見到一身性感打扮嘅佢入左黎買煙，不過當時佢都未發現到我喺果間七仔度，我當時由於太驚訝，無走上前相認。我喺呆左一陣之後，決定跟蹤佢，睇下平時連手仔都唔肯畀我掂嘅佢，點解會露左半對波出黎買煙，佢明明平時連飲汽水都話唔健康架。」「咁無衝突嘅，可能佢怕肥姐…..」阿輝無視我繼續投入地講：「我一路跟蹤佢，跟蹤到去左一間夜總會嘅樓下，佢竟然好熟路咁喺後門都行左入去，而且出面有個泊車嘅古惑仔喺佢行過果陣摸佢個屎忽，佢都好似無反應咁。仆你個街，我同佢拍左成年拖連手仔都無掂過呀。」





 

「果一晚，我仲記得落住滂沱大雨，我一路唱住冷雨夜一路喺門口等佢，我喺唱果陣仲有用口哼埋家強段bass solo架，附近有個訓左喺地下嘅道友喺聽左我唱幾個鐘之後都畀我感染到，一路打住個垃圾桶扮世榮打鼓一路同我jam歌。到過左七八個鐘之後，我見到Emily終於行出黎啦，而佢身邊仲有一個中坑西裝友，佢同果個中坑西裝友狀什親密咁。不過我喺果一刻都同自己講話可能果個係佢補習老師姐，但之後佢地竟然一齊上左架的士，咁我就緊係即刻上左架的士跟住佢地架啦。喺佢地去到目的地之後，我個心終於都死左，因為佢地竟然喺九龍塘一間時鐘酒店落車。之後我喺間酒店嘅門口渡過左我人生最長嘅一個鐘，之後Emily行出黎就見到我果陣，佢嘅面上無乜大反應，佢只係淡淡咁講話：『哦，你知道左啦，咁你知我點解平時唔畀你掂啦，同我上床要好貴架，你邊有錢姐。』我當時跪左喺佢身邊痛哭，我問佢點解要玩我，點知佢話：『我唔想成日畀其他男仔煩住晒向我表白，咪搵你黎擋下啦，再加上我返工成日要同啲麻甩佬合唱埋啲老土情歌，咪搵你陪我練下歌啦。講起黎我真心多謝你架，佢地好鍾意聽我唱歌架。不過唔講住啦，我仲要去我條仔屋企訓呀，阿輝你係好人黎，如果你想要啲錢黎補償你都可以即管出聲呀，我唔介意畀啲錢向你賠罪。』唉，之後Emily就唔再同我講嘢，而之後佢就索性連學都無返啦。而我同佢之間最後剩低嘅，就係佢畀我當賠罪果五千蚊，而我亦把心一橫，拎左果五千蚊去叫雞。」嘩，又真係幾可歌可泣喎，而我亦即刻盤算應該叫Taylor搵唔咩類型嘅女仔，我怕搵正個好似Emily咁會刺激到佢。



「喂你明知阿輝果陣就係衰喺條陪唱女手上，你不單止仲帶佢黎唱K，仲叫埋條風塵味咁重嘅過期MK妹豬，你係咪搞事呀Taylor哥。」望住喺K房一角坐立不安嘅阿輝，同佢身邊一手拎住支煙一手拎左個遙控揀歌嘅二十幾歲金毛女子，我好怕阿輝會比之前更失控。但一手攬住另一個專心玩緊電話嘅金毛女子嘅Taylor，佢輕輕咁呷左口手上杯綠茶威士忌，一臉滿足咁話：「James哥你放心啦，你都知我係靠咩搵食嘅，感情呢樣嘢我係專家黎，好快你就會明我以毒攻毒嘅苦心架啦。不過你公司真係良心企業黎架喎，啲咁Q甩皮甩骨嘅友仔都有人請嘅。」「喂講嘢細聲啲呀，阿輝一陣聽到你笑佢，佢走過黎斬你嘅話我唔會幫手架。仲有呀，佢隔離果位女子點會得上我地阿輝哥先，雖然佢係MK妹姐，但佢唔係傻架嘛，唔係傻嘅點會肯理我地輝哥先。」Taylor輕輕一笑：「挑，你當我Taylor傻架咩，佢地係演員黎架咋，連而家我攬住嘅呢位……呢位我都唔記得叫乜名嘅女孩子都係我用錢請返黎嘅演員黎架咋，有錢就咩都ok架啦。你放心啦，你呢位甩皮甩骨嘅同事只要經過左今晚之後，佢就會解開到佢心中嘅鬱結架啦，到時啦喎，你就係佢大恩人，你叫佢做咩佢都肯幫手啦。」喺Taylor懷中嘅少女向我地抗議到：「咪同你講左人地叫思思囉，仲有呀，我地唔係有錢就得架，我同阿貓都要講feel先肯同你咩架。」哦，原來呢位思思仲有阿貓都係所謂嘅援交妹，呀唔係，係演員，不過係肯演出床上戲仲可以假戲真做嘅演員。由於我係場中唯一一個孤身隻影，我除左觀察做阿輝嘅行為之下都無乜世藝。果位名叫阿貓嘅女子無理會阿輝嘅反應，就一嘢坐左埋阿輝身邊問佢：「你鍾唔鍾意唱歌架，我好鍾意聽周柏豪嘅歌架，你可唔可以唱畀我聽呀？」一臉不自然嘅阿輝口疾疾咁話：「咩柏豪我唔識呀，不過如果你鍾意我可以唱陳百強畀你睇呀？」阿貓聽完一臉不解咁問：「下陳百祥？邊有人唱阿叻啲歌畀女仔聽架，呀你都幾得意架喎。」

 





我好肯定呢位阿貓真係收左錢，如果唔係一早已經起身行開左啦。其實阿輝都係廿幾三十歲，不過佢好明顯一早已經成為左個阿叔，佢唯有有機會接觸後生女就係平時北上尋歡果陣，佢點會識得應眼前呢位阿貓呀。但係喺Taylor嘅吩咐之下，阿貓不斷咁纏住阿輝話要同佢合唱，但基於代溝再加上有心理陰影，阿貓每次要求阿輝拎起支咪一齊唱果陣，阿輝都係以唔識果首歌而拒絕唔唱。雖然話係收左錢，但阿貓好明顯唔算係一個太專業嘅演員，佢好快就對阿輝感到唔耐煩。到阿輝唔知第三定四次拒絕佢之後，佢忍唔住拍枱向住阿輝大喝：「你老母呀，男人老狗叫你唱下歌姐，你就首首都話唔識，你住喺深山屋企無電視架？拿我而家就點首誰明浪子心呀，首歌幾十年前架啦，你唔好同我講唔識唱呀，拎起支咪唱啦。」阿輝畀阿貓嘅霸氣震懾住，佢喺受壓之下唯有乖乖地開始唱。但點知首歌開始左一陣阿貓又鬧佢：「喂而家開始左啦，你又做咩唔唱呀？」「我唱開趙學而果part呀嘛，好多人話我唱女聲會好啲架。」「妖你男人老狗咁麻煩架，學人走去唱女聲，如果唔係我一坐入黎你已經猛望住我對波，我真係會以為你係基架。不過算啦，重新再唱啦，我唱王傑你唱趙學而啦。」原本一直唔肯開口唱歌嘅阿輝，喺畀阿貓迫到佢開口之下，佢終於都肯放下戒心去同阿貓合唱，而且佢地唱完一首又一首，而佢地亦都越坐越埋。阿貓亦都好醒水咁不斷讚阿輝唱得好聽，而且佢對於阿輝越黎越明目張膽嘅抽水都無抗拒。可能真係抑壓左太耐，阿輝唔理仲有其他人在場，佢嘅動作越黎越大膽，正當我以為過一陣阿輝就會帶呢位阿貓去闢室尋歡之際，Taylor故意喺呢個時候點左一首對阿輝意義重大嘅歌，呢首歌就係當年佢同Emily參加sing con果陣唱嘅萬千寵愛在一身，正向阿貓大展祿山之爪嘅阿輝，喺聽到呢首歌喺K房響起之後成個人好似定左格咁。

 

阿輝突然推開左身邊嘅阿貓，將面前果杯綠茶威士忌一飲而盡，飲完之後我見到佢開始眼泛淚光。可能Taylor一早已經同左阿貓講阿輝喺聽到呢首歌會有呢個反應，所以阿貓好似無事發生咁繼續挨埋喺阿輝身邊，正當阿輝想再推開阿貓之際，Taylor行左埋去坐喺阿輝身邊，好溫柔咁同佢講：「阿輝哥下話，我聽過James講你果段往事。我明架喎，畀女人咁樣hurt法係好痛，不過都痛左咁耐，而且果條女唔值得你為左佢唔開心咁耐架。果條女同你身邊呢位阿貓，同我頭先攬住果件……果件我都唔記得左名嘅女一樣，其實都係有錢咩都得架啦。你聽我講，你當年後悔無對果條女做嘅事，你而家可以照對呢位阿貓做返次，但過左今晚之後你就要做返個人啦。仲有，果條乜春大明同Valarie對你做過嘅事，佢地都一樣對我做過，你睇下我而家咪又係一條好漢。阿輝哥你今晚即管玩，話晒大家都係Valarie嘅受害者，我同你同仇敵慨呀，而且你又係阿James啲朋友，即係我朋友啦，你放心玩，有咩事有我Taylor睇住呀。」阿輝望住身邊挨住佢嘅阿貓，再望一望Taylor身邊嘅思思，佢細細聲咁問Taylor：「佢兩個都同Emily有幾分相似，我可唔可以兩個都要晒呀？」果個思思抗議道：「咩兩個都要晒呀，你問過我未先，人地又唔係雞，唔係你畀錢我就肯架啦。」阿輝即刻喺銀包拎左兩千蚊出黎，果個思思立刻改口話：「輝哥，我同阿貓今晚咩都聽晒你話架啦，你想行果陣同我講就得架啦。」阿輝諗左一陣對住阿貓同思思講：「今晚你地兩個都係Emily，大啲果個係Emily D，細啲果個就叫Emily B。」阿輝不愧為一條不折不扣嘅死雞蟲，就算念及舊情人都猥瑣過人，不過令佢行出陰霾，今晚Taylor真係應記一功，Valarie如果知道Taylor而家嘅手段，佢應該好後悔當時咁樣去虐待Tayl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