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開行開,唔好阻止條路」

現在聲音變成從人群中傳來,人群亦慢慢像摩西分紅海般開出了一條路

「嘩~乜咁早到啊烈哥」

「收嗲啦,西狗」啊烈瞬間轉換成厭惡的態度

「噓!!細聲啲啦,如果唔係嘈親我地焯哥係下面練拳㗎!」





這個西狗明顯是挑釁啊烈

「你講咩啊!」

「屌你老味係咪玩野啊!」

「係咪想陪葬啊!」

但啊烈聽到後卻沒什麼反應,反而啊烈和焯哥的手下倒是起了強烈反應





「你地算老幾啊,幾時到你地出聲啊」西狗剛著手下看

「點撚樣啊!」

「傻閪狗!」

「隻抽啊!」

啊烈輕輕舉高手,張開手掌,再收起,全場馬上靜了下來





「你唔出聲就靜曬㗎啦」啊烈不奈煩的說道

「同埋,你再亂講一句野,我今日要你放低條脷嚟陪葬」突然!啊烈揚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從腰間拿出了一把虎爪刀,架到西狗的頸邊,身手奇快,極為了得

「呃…..」西狗一時反應不來,定格了

「烈!夠啦!」在場的其中一名老叔父出聲

「你都唔想你啊哥走得唔安樂㗎」另一名叔父也跟著發聲

「你今日好彩」啊烈深深吸氣,忍住怒火推開西狗

「嘩嗚~我又冇事喎!」西狗一跟啊烈拉開了距離便打回原形

場內,焯哥和啊烈的手下都對西狗咬牙切齒,彷彿想將他碎屍萬段,可見這西狗跟焯哥的關係都不是一般的差





「走,依到唔歡迎你」啊烈收起虎爪刀,將西裝扣好,整理好儀容

「得~我一定走㗎,不過等我鞠個躬先啦,話曬我都一場嚟到啊,係咪先?」西狗大搖大擺的走向焯哥的遺照前

「嗚啊!!!焯啊焯!」西狗倏忽「哭」起來

「你咁樣走咗去!!你叫我啊狗點算啊!!」

「你咁多地盤….我收唔曬㗎!!焯啊」

明眼人都知道這個西狗是在「貓哭老鼠」,但只是為了尊重場合,大家都沒有出聲

「夠啦!狗!你走啦」終於有一叔父開腔





「下?!咁又唔中意啊?好啦,咁我走啦」西狗瞬間收起所有「傷感」

拉一拉衣服,搖一搖頭

「我地走」西狗帶著手下離開靈堂

此時,我相信場上的江湖人士應該都已忘了我們三人的存在

「我諗我知點解嗰個啊狗叫西狗啦」啊仁突然說出一句

場上有一半人都看向了我們

「呃…..唔好意思」啊仁尷尬的點了點頭

「烈啊,唔好理啊狗,佢個人唔識分寸姐,冇心嘅」其中一位師父幫西狗說話





「哈,冬叔,你都講到咁,我都冇得出聲㗎啦」啊烈也聽得出這叔父在𥘵護西狗

「唔好咁~大家同公司,以和為貴姐」冬叔搭著啊烈

「啊~老鬼冬,你條友實收咗唔少錢啊」另一個叔父——夕爺笑說

「啊夕,野唔好亂講啊,我就出名最持平嘅」冬叔反駁

「好啦,你兩個,講野都睇下場合」這次到其中一名叔父——水叔說話

「烈,今日你應該都冇心情講㗎啦,搵日返堂口傾下啊焯啲地盤點安排」暫時來說,水叔說話最為得體持平

「好,我過兩日會上嚟,到時約你地」啊烈點點頭





「唔急嘅,慢慢啦,搞掂曬啊焯啲後事先」水叔再說

「嗯」

「烈仔啊,你伯爺點啊?」再另一個叔父問啊烈

「佢?冇點出過聲,唔知佢諗緊乜」啊烈回答

「咁我自己搵下佢啦,走先啦」那叔父離開

「咁我地都行先啦」其他叔父見狀也跟著走

「走啦,啊嫂,節哀啊」

雖說這班叔父的輩分都比焯哥高,但基於尊重上也叫一聲啊嫂

「好,有心啦」焯哥妻子點頭弱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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