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遊躺在病床上,醫生已用言靈使他的傷口癒合更快和在傷口裏做了個手術,遊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麻醉藥使他還昏迷。
「我哥宜家點呀?」鳩拖著童童趕到醫院,擔心地問他站在門外的女言靈師。
「你就係遊嘅細佬?醫生話佢好快醒得返架啦,唔洗擔心。」
鳩總算可以鬆一口氣,剛才收到遊重傷入院的消息時驚死了。
「係啦,聽遊講你地係咪就快結婚啦?」他微微笑看了看鳩和童童,這對小情侶看起來才20歲左右,就結婚了。
「嗯⋯⋯」童童臉頰發紅,怕羞得口啞啞的。
鳩拖著童童,也有點怕羞,居然連啊哥嘅同事都知道⋯⋯
「哈哈,好羨慕你地啊~」她把手掌貼到臉蛋上,托住臉說。
鳩望著童童得意地笑了笑。
「嘟嘟嘟嘟~」她的電話響起來。


「死啦,你地入去探遊遊隊長啦,我差唔多要去做嘢啦。」她拍拍鳩的手臂,然後就急急腳走了去。
「遊遊隊長?」原來遊的同事這樣稱呼他,鳩現在才知道。

「唉⋯想嚇死人咩你⋯⋯」鳩站在遊身邊,有驚無險地嘆一口氣。
童童看著他,好奇問:「老公,茉里奈係咪過緊嚟啦?」
鳩睜大眼睛,看了看童童:「唔記得咗同佢講⋯⋯」
童童無奈地反了個白眼,責怪地說:「咪叫咗你囉,快啲打過去啦⋯⋯」
「知啦老婆~」鳩嘴喵喵地說,童童最近越來越長氣。
只有在做愛的時候她才怕羞得安靜下來。



「喂~老師?」鳩聽到有點喘泣聲,鼻涕流埋出來。
「嗚⋯做咩呀?」茉里奈抹去面上的淚珠,強忍著淚說。
「你喊緊啊⋯?」鳩愕然,不知發生何事。
「唔係⋯無事啊我⋯⋯」剛才她知道了,遊出軌對象就是芳敏。
起初的時候,她們還是有點不相信。
直接拿出手機裏的相簿和對話紀錄後,才不得不接受這段三個人的關係

芳敏看到遊同茉里奈嘅親密相,喊到不似人形,原來自己咁蠢,被人呃咗都唔知。
昨晚仲要比遊內射咗幾次⋯⋯
而茉里奈沒有憎恨芳敏,她知道芳敏只是被遊騙了,才會如此傷心。


茉里奈痛恨自己,沒好好留住遊嘅心⋯⋯ 遊先至會搵其他女人。

「真係無事?」鳩呆滯地說,感覺是很大件事。
「嗯⋯⋯無事啊,你講啦,搵我做咩?」茉里奈一邊用紙巾抹面擤鼻涕一邊問。
「啊哥入咗醫院呀⋯⋯」鳩皺起眉頭說。
「吓!?」茉里奈嚇壞了,她還愛著遊的。
「肚中咗一刀,頭先做完手術,醫生話好快就醒得返。」鳩看著啊哥的肚皮說。
茉里奈淚流滿面的,黯然地說:「咁就好啦⋯⋯你要好好睇住佢⋯⋯」
鳩好奇地問:「你唔過嚟睇吓佢咩?」
茉里奈靜了下來,搖搖頭說:「唔啦⋯⋯」然後雙手抖震地關上了電話。

「喂?」鳩愕然,他們怎麼了?
「點呀?老師過緊嚟?」童童好奇地問。
「佢話唔過嚟⋯⋯」鳩一臉黑人問號地說,大概只是情侶嗌交吧⋯⋯「嗯⋯⋯」過了一會兒,遊體內的麻醉藥效漸漸過了。
他睜開眼睛,是白茫茫的天花板。


「醒啦?」鳩坐在床邊,和童童鬥快切蘋果。
「你嚟咗啊。」遊全身都是疲倦乏力的感覺。
「係呀,原先我地有叫埋茉里奈過嚟架,不過佢話唔嚟喎⋯⋯」鳩說。
童童好奇地問:「乜你地嘈交咩?」
「⋯⋯我都唔知。」遊凝望著天花板,他沒有心情想戀愛的事,腦袋裏還是剛才三個言靈師慘死的場面。
鳩側一側頭,好似沒有見過遊如此喪氣的表情。

「叩叩叩。」房門輕輕地敲響了。
遊要鳩扶起來,才能坐在病床上。
「邊個?」遊虛弱地說,腹部的痛楚還未消失,微微動身子也很痛。
「遊~醒咗啦?」是個穿著奇怪的男人,身穿深黑色浴衣,而腳穿白波鞋⋯⋯手上還拿著個電話,一頭白髮帶著口罩的。
遊頹喪地說:「唔洗做嘢咩?」
「做完啦,依個係你細佬?」那個男人客氣地說,然後向著鳩微笑點點頭。

「係呀⋯⋯」遊拎一拎頭,望住鳩說:「佢係靈城主。」


「吓!?」鳩嚇到呆咗,連童童都嚇到口啞啞的看著鳩。
「hello細佬同小妹妹。」靈城主友好的揮手與他們打招呼。
「hello.」鳩拖著童童有點不知所措,原來靈城主是這個樣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係啦遊,樹林嘅你知唔知係咩人嚟?」靈城主開門見山地問,氣氛突然沉重起來。
遊低著頭心情有點低落:「唔知⋯係我中刀嘅時候,佢話自己係接到任務嚟香靈調查一啲事。」
靈城主皺起眉頭,凝重地說:「睇嚟依件事唔係咁簡單,可能關其他國家嘅事。」
「係⋯⋯」遊默默的看著被窩,他很自責讓那個人逃走了。
靈城主搖搖頭嘆息說:「你都唔好咁自責啦,你已經好努力架啦,你知唔知醫生話你遲幾分鐘送嚟,可能就死咗架啦。」
場面一片冷清,鳩和童童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原來剛才遊的處境是那麼危險。
「係呢細佬,你叫咩名呀?」靈城主看著鳩,微笑問。
「上官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