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都屌咗啦,仲想點先?宜家冇手尾跟,又唔洗再做青頭仔,擺明益你啦。」
 
Tim少塞了一罐啤酒給阿樂,作勢和他乾杯;但阿樂一動不動,只睨向Tim少:
 
「我鍾意佢啊……你明唔明?」
 
他們坐在公園的長椅,對面的玩樂設施已被膠帶封起,不供內進。
 
「哦,啫係想翻焯囉。」
 


Tim少戲謔地笑,他當然知道阿樂的心思,但此刻,除了灌他多飲兩啖酒精自己麻醉、睡個好覺,就再沒有更好的方法。
 
「頂你個肺。你唔明㗎啦。」
 
阿樂奉上他的鄙夷,仰頭喝下幾口酒。
 
「我淨係明,既然你咁唔捨得,啫係佢係好正㗎啦?大波?好淫?好多水?」
 
「你唔好講呢啲啦……佢好特別。」
 


「特別大波呀?飲番杯先啦,飲番杯你就明,女咋嘛,呢個冇咗咪下個囉——」
 
「唔係呀頂你個肺……唔想有下個,我想同佢喺埋一齊。」
 
難得阿樂堅定的說;Tim少拍了拍他的肩以作安撫:
 
「你都戇鳩。」
 
「可能。」
 


他們乾杯。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