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琅取下封豨首級的當晚,替荇姒解開符咒所發生的故事。

晚上琅在灶房親自煎藥,期間荇姒一直默默待在琅的身後,她自小就被教導要成為男主人的影子:影子不作聲、不自主,主人做什麼她就需要配合做什麼。影子從來都是主人的附屬品,沒有思想沒有痛楚,就連性命都握在主人手上。只有主人好,影子才會好。

「藥煮好了。」琅滿心歡喜,便挪走桌上刀劍,把一碗深褐色的藥水端來。

荇姒說:「琅哥哥好開心呢。」

「這是當然。我認為醫師是世上最偉大的人,能夠救到他人比做任何事情都要滿足。」琅取來絲布清洗,說:「只要我能夠治好荇妹的話,以後荇妹就不用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荇姒凝望著琅,淚眼汪汪,更啜泣起來。

琅大驚。「荇妹怎麼了?」

「沒事……荇兒只是想起昨日待在韋府的往事,原以為自己一輩子只能侍奉封豨的不肖子,沒想到今天有琅哥哥為我煎藥,好像做夢一樣……」

「之前的才是惡夢,但一切已經過去了。」琅扶著荇姒坐在椅上,荇姒身輕如燕,胴體纖細柔美,好像隨時都要跌倒在琅的懷中。

琅是個受上天眷顧的人,擊敗封豨,贏得美人歸。而且荇姒對琅來說相當特別。以往在琅身邊的都是大姐姐、小姐姐,像瑤姬那樣即使性格幼稚卻是刁蠻自大,唯獨荇姒小鳥依人,是一位討人喜愛的妹子。



這時候荇姒輕輕把外衣褪到肩下,露出半胸,圓潤的乳溝沉在衣襟下,另一邊乳房若隱若現,看得琅目不轉睛。美女的胴體就是百看不厭。

荇姒輕撥長髮,雪白脖子上看見朱紅符字。她輕聲問:「這樣比較方便琅哥哥塗藥嗎?」

「可是荇妹這樣我怕無法集中精神。」

「琅哥哥不用害羞,荇兒整副身體都是屬於琅哥哥的。而且在消除符字後,琅哥哥可以替荇兒測試一下效果嗎?」

荇姒頸上的符字是一種致命的守宮砂,多是奴隸主用來防止女僕失貞,直至女僕被主人寵幸。但琅不想當荇姒的主人,他只想荇姒當自己妻子,夫妻的話妻子侍奉夫君,夫君亦照顧愛妻,卿卿我我。



琅呼吸越來越急,他把絲布沾滿藥水,便輕輕抺在荇姒的頸脖。

「嗯!」荇姒嬌喘道:「只要琅哥哥一碰荇兒,荇兒全身就像火燒一樣,好奇怪。」

「荇妹說得對,我也感覺有點奇怪,雙手好像不聽使喚。」琅的左手情不自禁,不斷揉搓荇姒的左胸,加上布匹的磨擦讓荇姒乳頭突起;這樣琅更無法滿足,不自覺伸進荇姒衣襟內,酥胸直接傳來肉體的溫暖。

荇姒懇求著:「琅哥哥,荇兒好想更加親近琅哥哥,可以嗎?」

琅則坦白得多,便親吻荇姒,雙唇纏綿良久才分開。

「琅哥哥……」荇姒咬著唇,含情脈脈與琅對望,嬌聲問:「荇兒頸上的符字褪去了嗎?」

琅答:「剛才我替荇妹抹走了符字,荇妹身上已再無邪氣。」

荇姒拉著琅的手說:「這樣就再沒有東西能夠分開我和琅哥哥了。」



「就在灶房裡可以嗎?」

荇姒紅著臉說:「荇兒已經受不了,好想幫琅哥哥生孩子,以盡婢子的責任繼後香燈。」

於是荇姒脫下了琅的褲子,自己亦一絲不掛,正坐在琅的膝下握著他的長桿子;一隻手拿捏不了,要用纖細十指前後讓琅舒服。

「荇妹、這是什麼手法?」琅望著荇姒頭頂,看見她努力地侍奉自己,太過舒服又閉目爽道:「我、我快忍不住了,荇妹避開!」

腦袋忽然空白,琅盡情把精氣溢在荇姒臉上。荇姒沒有介意亦沒有停下,更用嘴巴吸吮琅變得敏感的寶貝,更放在濕潤嘴裡用舌頭撩動,琅受不了又溢滿荇姒嘴裡,她才放開開琅,吞下精氣,然後有點驚惶失措。

「怎麼辦?婢子擅自浪費了琅哥哥的種,不過琅哥哥願讓婢子生小孩嗎?」

琅舒服嘆道:「小孩當然要生,這是為人丈夫的責任。」琅摟住荇姒對她耳語:「剛才荇妹的手法厲害,但我的雲雨功亦毫不遜色,一定能夠讓荇妹飛仙。」



久經歷練的琅對自己的「精、氣、神」都很有自信,而且荇姒嬌小細身,琅雙臂發力就把她抱到腰上,摟住雙腿,手指游走在她的臀股之間;荇姒亦放鬆身體,酥胸壓在琅的懷裡,身體不由自主地互相磨擦;琅調好位置便順勢貫注荇姒體內,荇姒不禁抓住琅的背大喊。

「荇妹,最初可能會有點痛,很快就會習慣。」

「嗯、嗯,不要說了,琅哥哥請盡情享用婢子!」

荇姒的身體與琅十分相襯,琅感到無上快感,雙手抓住荇姒的豐臀用力滿足她,二人喘氣聲此起彼落,直至快感的盡頭,琅就拼盡渾身精氣注滿荇姒的身體。荇姒全身顫抖,但雙腿緊夾著琅不讓他離開,身體互相渴求著對方,這是夫妻間最原始和最純粹的慾望。灶頭乾柴烈火亦不及二人春光明媚,琅和荇姒旁若無人,叫喊聲響徹宅內,是夫妻的恩愛之聲。

荇姒等了琅五年,琅年青力壯、血氣方剛,亦發洩了五次之後荇姒撐不住才倒在琅的懷裡。

「琅哥哥,婢子願意一生侍奉主人。」

「荇妹,我不是妳的哥哥,也不是的主人,我永遠都是妳的夫君。」

二人脫光衣服舖在地上,整晚發洩累了之後,便相偎而睡。



「他們什麼地方都行呢。」

放置在桌上的一雙佩劍,女英劍回答姊姊說:「年輕真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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