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們都在幹嘛?快放手!你們要對我怎樣!」一名中年女子在一個華麗的宮廷內被衛兵們捉住雙腿拖行。

那些衛兵們都是鐵面無情的,甚麼話也沒說繼續執行君主給他們的任務。

「那是死罪!居然這樣對我!你們做出這樣事皇上可不會放過你們!」那女人在地上破口大罵。

不過認真觀察可見那些衛兵們都是毫無避忌地做事,可想而知他們背後有強大的權勢替他們撐腰。

衛兵們把她拖行到牢房後,然後綁緊她在污糟的石桌上。





「人渣!你們究竟要對我怎樣!」那女人嘗試奮力反抗,結果換來對方的巴掌。

「就讓我跟她說聲吧!至少好讓她明白!」一把男人的聲線從黑暗的後方傳出,從微弱的光線可以看見那男人陰險的笑容。

「是你?!」

「既然你知道是我派人捉你來這裡,我也不防告訴你其目的吧!」那男人以奸詐的語氣繼續說:「我一直看你不爽呢!而且不只是我這樣想,就連陛下也是!」

「......」女人聽到後感到錯愕。





「你沒有聽錯!就連當今世上的齊宣王也不爽你!因此,我跟他說了我的主見!」

女人慌了:「你想對我怎樣!」

「放心!我可不會殺了你的,畢業當今皇后死了可是會讓事情鬧大呢!」

「你到底想怎樣!」

「你太聰明了!那是我和陛下都顧忌的事,就是因為你的聰明都讓百姓認為陛下是無能呢!」他拿起閃光的刀具。看著手中的刀子說:「我要把你腦中的腦白質切除掉,好讓你變成不懂思考的呆子呢!離春!」





女人意識到後立刻大叫:「住手!不要啊啊啊啊!」

男人狠狠舉起刀子,猛刀向下刺。

******

「啊啊啊啊!」離春從夢中醒來並尖叫。

「你終於醒來了!」曼加上前。

「那突然的尖叫聲差點把我嚇壞了!」戈爾抱怨。

剛才那是......夢嗎?但感覺很真實,就像發生過似的,這難道……是我生前的記憶。換言之,那個中年的女人就是生前的我嗎?

離春摸摸自己的蛋臉,發覺自己依然擁有十七,一八歲的肌齡。





「就是她這麼倒下,可讓我們的行動拖了三個小時!」仇如海埋怨。

「可不要這樣說!畢竟換轉是自己的話,也會精神崩潰。」舒蘭多指責仇如海。

離春聽到他們的聲音立即回憶起昏迷前的事。突然要讓大腦回憶起大量資訊可是非常傷神經的,她因此流鼻血。

加曼注意後立刻叫到:「舒蘭多!拜託你幫忙!」

「哦!我來了!」

離春流鼻血的事令加曼意識到她記起生前的事。

「麻煩!請拿開手讓我治療傷口!」舒蘭多叮囑。





離春卻無情拒絕並一手揮開舒蘭多伸出的援手。

「才不用你們幫我……你們這群……偽善者!」

「隨你怎麼說,但我們把你從地獄救出來的確是事實!」仇如海冷冷地回應。

「我可希望自己能在當時死掉呢!全都是你們自作多情的,誰叫你們多管閑事!」離春不屑地回應。

「不!他們不會讓你死掉的,銀鳴知道你是紅色汽水罐的容器絕對不會讓你死呢!他們只會繼續漫長地折磨你。」舒蘭多收起自己的熱心,反之冷漠地插嘴。

「所以說現在你能夠平安活在這世上真的要好好感謝我們呢!」仇如海這番話正在諷刺離春。

「雖然我也料到你不會對我們抱著感恩之情,但怎也沒所謂,總之你會跟著我們離開就可以!」戈爾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回頭打算起程。

豈料離春這樣細聲回應:「才不會跟……笨蛋!」





戈爾立即腦充血轉身想衝上前揍她,但被曼加跟仇如海一左一右捉住制止。

「曼加,請容許我強行把她的汽水罐從她身上抽出來,反正我不是無差別殺人者,她不會因此死掉,這種方法帶走她起碼好過我們在她的任性下被敵人包圍。」戈爾激動地說自己的主見,那主見相等於綁架離春。

「不行!那樣對離春不公平!」曼加嘗試打消戈爾的念頭。

豈料仇如海如此回應:「我也讚成戈爾的意見!她終究不願和我們同行,我們根本就不能把她帶到和諧號。只有那方法才可以……」

「都別給我胡說了!為了完成任務而強行把對方帶走!那我們和銀鳴的人有甚麼分別!這跟我們一直追求的和平自由意志根本背道而馳!」

「……」兩人都被曼加教訓而無言。

「曼加!甚麼愛與自由的都別管了,離春那傢伙就在你們內訌時都逃跑了,還不趕快追!」舒蘭多挖苦曼加。





「總之先把她找回來,那主意別再想了,我會說服她的!」曼加當務之急也不忙補充。

……

「喂!離春!返來啊!」仇如海大喊。

「喂!自己一個人行動可會很危險啊!快出來啊!」曼加關心地呼喊。

「聽到了沒有,大家都在找你啊!你這個壞女孩!待會找到你可會打屁屁哦!」舒蘭多百忙中也不忘一點幽默。

「可惡!難道她跑去的方向不是這裡嗎?要跟掉嗎?」戈爾把身體伏在地上,四周用鼻嗅:「但是我卻嗅到她的氣味,她應該在這附近才對。」

在叢林中的四人正努力搜索離春蹤影。

可是他們的目光都停留在地面,卻沒有向上望。

離春正正坐在他們正上方樹上的樹枝。

「嘻!真笨呢!他們一個人也沒有察覺樹上的情況。」離春靜靜地笑說。

「呢!小姑娘!你來到這種地方幹甚麼?」一名男子突然開口問她。

離春迅間戒備起了並握緊雙拳。因為那男子是不知從那裡出現。

「喔哆!可別那麼緊張!Take it easy!我名字叫茶德,茶葉的茶,德國的德,茶德哦!」男子一副輕浮的樣子卻令人感覺不舒服:「你可能以為我是歐洲人,但我是亞洲人哦!」

那男人是何時出現在這樹枝上,為甚麼我會察覺不到,就算是忍者也好,跳在這細小的樹枝上總會有動靜聲音之類的。

「你是何時出現的?」離春慢慢向後退,欲拉開距離。

「我?我一直就在這樹幹上,你之前看不見我嗎?」茶德故弄玄虛。

騙人!怎樣可能他一直就在我旁邊我卻察覺不到,明明這裡只是樹上一枝粗壯樹枝而已。

「呢!小姑娘,我說呢!下邊那四個人是你的朋友嗎?他們好像在找你哦!你叫離春嗎?」

相當不妙,憑直覺我可以感覺到那個叫茶德的人不是善類。

「你在跟他們玩躲貓貓嗎?」茶德問。

「吵死了!這不關你的事!」離春有點不耐煩,更多的是不安。

「又好像不是在玩遊戲哦!難道你是想從他們身邊逃走嗎?」茶德的詞氣愈來愈詭異。

「給我下去!」離春起腳踢向茶德,打算把他從六、七米高的樹上踢下去。

豈料踢不到茶德還讓踢腳的右腿小腿部份陷入樹木中。

這並不是小腿踢破樹木令碎木叉著腳的現象,而是其小腿與樹木容為一體。

「怎麼可能!」

「你應該認識他們吧?如果你能告訴我聽他們的天賦是甚麼,我好樂意解除你身上的攻擊。呢!告訴我吧!」那男人的意圖開始展現出現。

冷靜點!當下要冷靜!那男人向我問曼加等人的事證明他與曼加他們是不認識的,我小腿與這樹枝溶合在一起是他的天賦造成吧!

不,從剛才一直察覺不到他潛藏在我身邊也是那人的天賦所致吧!

「喂!我在跟你說話哦!怎麼可以不回答別人哦!說話吧!」

離香的身體漸漸向樹枝下沉,樹枝表面變得像沼澤。

那傢伙!他真的想把我活埋在樹枝中嗎?他要知道曼加等人的天賦有甚麼目的。

「當下你還能說話就把握說話的機會啊!」

那個叫茶德的人是想消滅曼加等人,他是想在清楚對方具備甚麼天賦的情況下部署作戰計劃。
那人比曼加他們還要危險。

「我要說了!」

「呵!很好,說吧!」

「曼加!我被人襲擊了,他的天賦可以改變樹木的型態……」離春拼命大喊,卻被茶德一腳踢向頭部。

「你這混帳!」茶德火了。

他連忙把目光投向下,曼加等人也因離春的叫聲往上望,這瞬間茶德與他們的目光交接了。

「可惡!竟敢耍我!總之先殺了你!」茶德使用天賦加快離春下沉速度。

離春的嘴巴就快沉入樹枝裡。

「糟糕!難度真的會死在這裡嗎?」此刻離春焦急了。

當下茶德突然從樹幹跳去,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若不立即迴避必有危險,同時也停止了攻擊離春。

「吼吼咆!」這是戈爾利用天賦變成野獸發出的咆哮聲。

他從樹後嘗試突襲茶德,茶德卻早一步躲開,結果這攻擊只是把樹幹打斷。

與樹幹合為一體的離春因此由五米高的地方掉落地上。

「啊!好痛!」離春只是叫痛,並沒因此失去意識。

「嘖!真礙事!」茶德感到煩躁。

他想看清楚那野獸化的戈爾其面目時,突然感覺到有東西正高速朝著他來,茶德極速把身子向後仰,可惜仍是被那物件擊中。

這正是曼加的血刃,正正刺穿他右邊肩頭,要不是他及時向後仰,那血刃可刺穿他的喉嚨。

「啊啊啊!可惡!」茶德吃了苦頭:「植物的法則!」

他的身體瞬間潛藏在他身處的大樹中,中途也不忙抱怨:「媽的!就是與敵人對着幹會有風險,所以我就是喜歡偷襲別人!」

「被他逃跑了!」仇如海擔憂的喊著。

戈爾連忙解除天賦變回人型,目的是告訴他們:「不!那傢伙現在沒有逃,正在我們四周圍繞著,我能嗅到他的氣味還在我們附近!」

話畢他連忙將自己野獸化。

「大家警戒起來!他隨時會對我們造成致命一擊!」曼加警告大家。

「可惡!那麼快就遇上敵人,明明才逃離了三十公里而已!」舒蘭多心想。

眾人背對背圍在離春四周,仇如海優先發然他面前的泥土有異樣,突然彈出凸起一件異物。

「他就在我面前!Eye Water(水份革命)!」仇如海攻忙攻擊目標。

眾人目光同時投向仇如海的攻擊方向。

「不對!那是圈套!他就在你身後!」舒蘭多用手指指向曼加身後。

曼加目光往後移,他只看見茶德在他背後的樹裡頭探出半個身子,極速投襲手中的血刃。

「還給你!」

曼加無法及時迴避,血刃直接從他側面脖子刺穿。

「嗚……唔!」曼加因此被襲倒,一命嗚呼。

「曼加!!!」

戈爾拼命衝向那棵樹,並發狂抓破它。

「哼哼!先幹掉一個!我要慢慢折磨你們!」在樹林中不斷轉換位置的茶德得意地說。

大家只聽到他的回音,卻無法捕捉他的位置。

「可惡!」

「曼加!撐住千萬不要死!」縱使舒蘭多的天賦能治愈傷口,但難以保證剛才受致命一擊的曼加能復活。

戈爾拼命無差別攻擊四周的樹木,把每棵樹都摧毀到碎屍萬段。仇如海只能像瘋子一樣不斷把目光轉移。

「嗚吼吼吼!!!!」戈爾正用雙手利爪爪破其中一棵大樹。

「那樹幹不對勁!」戈爾心感不妙。

因為這樹幹質地像黏稠的泥巴一樣,他的雙手隨即陷入樹幹中,兩手並與樹幹合為一體了。情況就像離春一樣。

「我就是等你攻擊這棵樹的機會!」聲音從樹幹中傳送,茶德從中伸出一手捉住戈爾脖子,一手持著利銳斷口的樹技正打算刺向戈爾左眼。

「去死啦!怪物!」茶德大喊。

「Eye water!」仇如海剎那間向這樹木攻擊,當中也不慎誤傷戈爾。但因此停止了茶德的攻擊。比起被刺瞎眼睛,誤傷隊友總統算好多了。

戈爾因受此強大的衝擊力也昏迷過去。茶德也因此從樹中被震飛出來,卻沒有失去戰鬥力或造成致命傷,只是受到些少骨折和皮外傷。

兩人相隔數米。

「先一個與樹木合拼一起的,再有兩個被我擊倒,至於那個女生應該只會治療他人不具戰力吧!換言之一對一哦!」茶德對著仇如海笑說。

「一對一的話可難不到我哦!」茶德挑釁仇如海。

「也不見得我會輸!」仇如海敵視對方。

兩人充滿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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