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會硬碰硬的!」話畢茶德跳向接近自己的樹並潛入裡面:「要是你能找到我就盡管試試看!」

「……」仇如海不敢輕舉妄動。

「如海!」舒蘭多叫他。

「……」

「曼加他……斷氣了!」舒蘭多憂傷地說。





「可惡!」仇如海心深不忿,向離春責難:「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亂跑,事情怎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躲在地上與木頭容為一體的離春聽到後也不甘示弱:「我可從沒拜訪你們救我!我只是說我被別人襲擊了,並無有說救救我,拜託你之類的說話!」

「甚麼?」仇如海火了:「舒蘭多!別治愈她!就讓她整輩子都以這面目示人!」

「啊!就算你不這麼說我也不打算治愈她呢!我們可都有尊嚴的!隨便一提啊!現在她那症狀就連我也治不好她,真是活該呢!」舒蘭多腹黑地回應,但是她忘記了哥哥也有同樣狀況嗎?

此時叢林間有一股回音圍繞他們,這正是茶德的聲音:「你們很喜歡內訌哦!不如你們彼此殺死對方啊!剩下的一人再站著乖乖被我殺死,那樣真的幫大忙哦!」





「少說廢話了!快給我出來堂堂正正對決!」仇如海怒吼。

「可不行哦!我留意到你的天賦Eye Water是具備中距離攻擊的能力呢!要是我不鬼鬼鼠鼠躲起來,還不成為了活靶子!」茶德輕挑地回應。

「給我看招!」他的聲音從上方發出。

他猛力投出八、九枝尖銳的樹枝,剛好有兩枝樹枝分別刺穿仇如海的手掌及小腿後面,同時一枝樹枝刺中舒蘭多的大脾,及昏迷的戈爾其背部被刺傷,也有一枝樹枝差點刺中離春腦袋,那樹枝剛好插在她面前。

離春被它嚇怕。





仇如海和舒蘭多則叫苦。

「那樣子就可以穩中求勝了!」茶德高呼。

接着從樹林左則出現不少尖銳的樹技高速飛向仇如海的位置,仇如海極速迴避,他嘗試躲在樹幹後擋着茶德的攻擊,但樹技卻在茶德的天賦下穿透樹幹直刺仇如海。他的腹部和大脾因此被刺傷。

「啊啊啊啊!」仇如海叫痛:「唔……嗚!」

「給我去死啊啊啊!」仇如海發狂攻擊四周樹木,卻未能擊中茶德。

潛藏在樹木中的我可是清楚看見外邊的環境呢!那個用水攻擊的男人如此揮霍自己的體力,很快就耗盡能量呢!

估計我發動多一、兩波攻擊,他就撐不住了呢!

哼哼!我正在享受這單方面獵殺的過程呢!





「仇如海!快跑個來我這裡!」待在離春和曼加屍體旁的舒蘭多大喊。

「?」仇如海和茶德都不明所以。

「現在你的身體嚴重受傷,再不治療會死啊!在他還未發動攻擊前過來!」

你那女人可別旨意!先把你刺死!

茶德那人透過樹木之間高速移動,去到她身後的樹木中,他在樹中探出上半身,手上持着尖鋭的樹枝欲刺穿她的頸動脈。

「他在你後面啊!快躲開!Eye Water!」仇如海大聲警告舒蘭多,並使用天賦攻擊茶德。

可惜棋差一著,此刻仇如海的體力已耗盡,發動不了攻擊。





「可惡……」

「哈!棋差一著呢!我就知道你的體力耗盡了,對我不成威脅呢!」茶德使勁拿着樹枝朝舒蘭多刺下去:「這場勝負是我贏呢!」

「嘎!」刺中血肉的聲音。

「呀……啊啊啊……嗚!」

「棋差一著是你呢!正如你想不到被我反 殺!」曼加用血刃直刺茶德胸膛。

「怎……怎可能?明明……你被我刺破脖……子……」

「呀!沒錯呢!如果你是用其他異物攻擊我的話!」曼加繼續說:「可是你卻用我創造的血刃攻擊我,當我的血刃刺入我身體,會化為血液流入我身體,正如你可以改變樹木的質地。」

「那……那為何……那女人說你斷氣了?」





「是我叫她說慌!好讓你大意,就像現在一樣!」曼加得意地笑說。

「那……那你也太卑鄙了!!!」茶德握緊手上的樹枝誓要殺死曼加。

「你最沒資格說別人卑鄙!」曼加拔出血刃,狂刀亂斬茶德:「喔喔喔啊啊啊啊!」

「嗚嗚……哇哇哇……」

正曼加的一波攻擊下,茶德的上半身被碎屍萬段,下半身完整地陷入樹中。

「真是好險啊……」曼加慨嘆。

因為茶德被擊倒,所以對離春和戈爾的攻擊都得以解決,身體回復正常。





(茶德被曼加擊倒後,仇如海補刀擊殺,茶德死亡。死因:被無差別殺人者仇如海刺穿心臟,死亡!)

及後舒蘭多替眾人療傷,五人完好無缺。

「那片土地看來充斥著像茶德這麼危險的銀嗚成員呢!」仇如海説。

「我估銀嗚已經發現了三六七隊伍被打挎的事了。他們應該被下令殺死所有非銀鳴成員的人之類的命令,才會如此狂心病狂!」舒蘭多望向茶德的肉塊。

「換言之,那個叫茶德的人從頭到尾沒有提及紅罐子的事,也不知道我們的事,對吧!」曼加問到。

「唔!應該是這樣沒錯!」離春回答。

「那就是説不論我們是誰!只是走進他的圈套他也會下手?」戈爾問。

「唔唔!」離春點頭。

「我們姑且當我們的事仍未敗露。不過也要加快步伐逃離這裡!」曼加目光從大家轉向離春:「離春!我不會再勉強你要陪同我們登上和諧號,如果你仍是拒絕的話那我們就此分別了!」

大家等待她的答覆,仇如海他們也不想再為紅罐子的事而爭拗。

「我實在不願跟著你們……」離春低頭表示。

「好我們走!」曼加當機立斷帶大家離開。

「好快!喂呀!把話聽完好不好……」離春大喊。

曼加他們停下腳步,離春繼續說:「我確實討厭你們!但那個……嘅哆……盡管如此我也很想自由快樂地活下去!我知道……」

仇如海和戈爾都望向離香。

她愈說愈激動:「我知道我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也不像你們具有天賦!我說慌了!我不想死!如果……如果到達和諧號就能平安生活下去,那請拜託帶我登上和諧號!」

「也不一定平安!」曼加冷冷地道。

「嘅?」

「我也不知道船長下命我們帶你登上船的原因!」

「……」

「不過……如果你願意跟上,在到達船上的路途前……我……不!我們四人都會拼命保護你的安危。就算是如此!你也要跟上嗎?」

「就算有這樣的風險,也請帶我上和諧號!」離春下定決心吶喊。

「明白了!那你就跟著我們來吧!我們可沒有迫你呢!」曼加表示無奈。

「終究還是怕死要人保護才跟上來!」舒蘭多無奈地遙頭。

「吵死了!」離春羞澀地說。

……

「夏隊長!他到來了!」眼鏡少年說:「那個討厭的R!」

R也是第三百六十八隊的成員之一,也是存在於該隊唯二的銀嗚器官成員。

「R!我們召集了兩天你現在才來!」夏隊長斥責R。

「結果我不是來了嘛!總好過沒有來吧!」R他態度囂張。

「我們要你使用你的天賦Replay Party(重組素描)查出殺死三百六十七隊的真兇,做到嗎?」

「我的天賦是無所不知的!快帶我到兇案現場吧!」自大的R毫不禮貌地回應。

曼加他們的所作所為,難道要敗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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