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拉斐爾與米迦勒碰面後,了解到自己能力不足,只好回到天命道堂繼續修行。
 
但說真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修行也不會有很大的幫助,頂多令我對道術的運用更加熟練而已。
 
而同一時間,我和炎冰亦嘗試在校園內尋找有關貝爾菲格的痕跡,只是完全沒有任何發現。
 
另外有關晨光會的部份,雖然有跟彼德和安德烈聯繫,但得到的資訊都是在處理中。
 
我愈是希望事情有所進展就愈是不順利,時間就這樣一直流走,到了迎新營前一天都沒有任何好消息。
 




「拉斐爾,唔好望啦,你應該知道佢哋只係浪費時間,貝爾菲格喺完全恢復之前係唔會被佢哋發現。」
 
「米迦勒,道理我明白,但我被禁足喺呢度都無咩嘢做,咪睇下佢哋有咩進展囉。係呢,晨光會嘅事進行成點?」
 
「十一位門徒已經令大部份晨光教嘅教徒了解到事實,佢哋基本上都脫離咗晨光教,但仍然有少部份忠實嘅信徒,喺一個外國祭師嘅帶領底下,避開晒所有外來嘅資訊。而且佢哋全部都秘密行事,好難接觸到佢哋,短時間內應該無辦法瓦解佢哋。」
 
「啫係貝爾菲格應該會成功復活?」
 
「機會好大,不過呢個都係預計之內嘅事,你應該好明白有啲嘢唔係可以咁易改變。」
 




「道理我都明白,或者好似陳子鋒咁講,我好似愈嚟愈人性化。」
 
「好事?」
 
「唔知道,至少今次嚟講唔知係好定壞事。本來貝爾菲格復活,打破規則對付陳子鋒嘅時候,我就可以出手,雖然可以預計陳子鋒會喺生死之間徘徊,但可以救返佢嘅機會好高。而我選擇咗去勸誘陳子鋒,失敗嘅後果令我被禁足,變相就算貝爾菲格打破規則,我都無辦法出手,就算你哋幫手都好,可能已經遲咗。是好是壞,我真係睇唔透。」
 
「但你已經將門徒石同命運之矛交咗畀陳子鋒,你唔係已經相信佢可以靠自己捱過呢次嘅危機咩?」
 
「呢個只係無辦法之中嘅辦法。以人之軀對抗七原罪,本來就係一件唔合理嘅事。」
 




「算啦,事情嚟到呢個地步,你只可以睇住佢進行落去。」
 
「或者,米迦勒你可以......」
 
「呢邊唔係我負責,我唔可以越界,而且,我只會喺有人對神出手嘅時候,先會出面阻止,呢一刻嘅我唔會亂用我嘅力量。」
 
米迦勒拍了拍拉斐爾的肩膀便轉身離開,餘下拉斐爾一人透過天之池繼續觀望着陳子鋒的行動。
 
「唉,都過咗差唔多成個月,乜都做唔到。」
 
我在天命道堂裡看着月曆,抱怨甚麼都沒有做到。
 
「都唔係呀,我見你呢個月同你迎新營班組員玩得好開心呀。」
 
炎冰在邊整理着道堂裡的雜物邊揶揄我。




 
「說話唔可以咁講嘅,我哋分工分得好啫,你負責處理貝爾菲格,我負責處理迎新營入面嘅人際關係,到時迎新營發生咩突發事都好,我都可以有熟人幫手呀嘛。」
 
「係係係,你啱你啱。咁你嘅人際關係搞成點呀?」
 
「還可以啦,不過我哋組個OC唔知搞咩,聽日都迎新營,我哋全部人都未見過佢。」
 
「可能太忙啩。嚟,呢個錦囊畀你嘅。」
 
「錦囊?哇,你都好似維園大叔咁算到我幾時出事呀?」
 
「我無咁犀利,呢個錦囊只係放咗一堆符咒,邊啲有用邊啲無用我都唔肯定,你自己研究下啦。」
 
「唓,咁渣㗎。」
 




「唔要就拎返嚟。」
 
黃炎冰伸手抓向錦囊,幸好我眼明手快,早一步把錦囊收進褲袋裡。
 
「我又無話唔要。」
 
「隨便你,好啦,我返屋企先啦,你今晚都早啲休息,聽日就係迎新營第一日,無人知貝爾菲格幾時會出手。」
 
「好啦,喔,我送你返去啦。」
 
「吓?你係咪有咩問題?平時都唔會講啲咁嘅嘢。」
 
黃炎冰瞪眼看我,仿佛想看穿我在想甚麼似的。
 
其實自從上次從貝爾菲格的夢中逃出來後,我就一直不自覺地對黃炎冰在意起來,但也不是說有甚麼特別意思,就是會多注意他一點點而已。




 
「無,我諗住順路啫。」
 
「吓?邊度順呀?」
 
「唉,無嘢啦,我亂講啫,你返去啦。」
 
「係啦,你返去好好抖下,養精蓄銳,捱過呢一關之後,就可以享受大學生活啦。」
 
「如果之後無咩奇怪事發生就係,好啦,我都返屋企啦。理佢貝爾菲格定路西法,等我一口氣搞掂佢哋。」
 
「好啦,咁我走先啦,聽日見。」
 
我下意識地也回答了「聽日見」,但明天應該見不到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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