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這麼勇敢刺殺朕,怎麼現在這個樣子?」「你⋯⋯變態!暴君!狗王!」「看來要好好調教你了。」 距離荊軻被秦王抓進大牢,已經足足兩個月。兩個月對荊軻來又漫長又痛苦,甚麼屈辱也嘗盡。嬴政日間忙於政事,月起之時就呆在荊軻的專用牢獄。嬴政上朝時一本正經、披星戴月、當世無雙,對著荊軻卻完全是另一個人。強硬、殘暴、無恥、荒淫絕對是最適合形容當時發瘋抽插的嬴政。開始時只是一輪虐打,做好為國捐軀的覺悟的荊軻肯定不就範,還硬氣地罵嬴政。嬴政沒有動怒,只是陰險地微笑。 渾身是傷的荊軻在冰冷的牢獄呆了兩個星期,身體虛弱得不得了,半明半醒著。「怎麼樣?兩個星期就捱不了?」嬴政兩個星期沒有去看荊軻,似笑非笑地問。「廢話⋯⋯要殺⋯⋯要斬⋯⋯任君處便⋯⋯」荊軻寧求一死也不要無止境地折磨。荊軻被麻繩綁著,雙手被反在背後,用鐵鏈鎖牢四肢。嬴政蹲下來,撥開被血染濕的瀏海。「想不到你挺好看的,本王怎麼沒發現?」嬴政抓著荊軻的下巴,細看著他的臉。 荊軻雖不是國色天香,但是五官清秀,彷如明月清風,氣度不凡,清新自然,毫無陰霾。荊軻咳了咳:「眼有疾去找大夫。不是對外說要把我剁成肉餅拿去餵狗,怎麼不做?」「不過是燕國太子,有必要為他丟掉性命,這麼好的武功也放棄?」嬴政用手劃過荊軻的顎骨。連荊軻也沒發現自己因嬴政近距離的接觸而紅了耳根,嬴政看到他的一舉一動,發現了。 他伏前,在荊軻的耳邊低聲說:「怎麼這裡這麼紅?讓本王舔舔看。」一下不輕不重地咬在耳背,舌頭描繪著耳的輪廓。耳朵是荊軻最敏感的地方,被嬴政的挑逗完全擊倒了。荊軻咬著唇忍耐的表情對於嬴政來說是很不錯的情藥,撩起他的施虐慾。荊軻從跪立倒在地上,變成側躺,捲著身子顫抖著,起了一層薄汗。燭光照在汗液,散發出既溫和又色情的氣息。 嬴政把荊軻抱起,讓他分腿坐在自己胯上。感受到嬴政的慾望抵在自己股溝之間,荊軻又羞了幾分,別過頭去,不直視嬴政。嬴政做事有條不紊,總能夠掌握事情的全面,荊軻卻是例外。摸不透自己對荊軻的感受,嬴政很討厭著感覺,他不喜歡自己不掌握的事想控制、完全佔有世間所有事物。 嬴政冷笑一聲,說:「最近,大臣告誡我做王要切記,不要江山要美人是絕不可。」「你終於不自稱王,感謝上蒼。你這種人,加上好色,連商紂都不如。」雖然荊軻身陷於此地,卻從未忘記自己的身份,從未想過向嬴政低頭稱臣。「你這小美人真的不知死活。我嬴政天生就是貪心,江山我要,美人我也要。而我看上眼、稱得上美人的,恐怕只有你一人。」 一個充滿佔有慾的深吻落在頸喉,感受到荊軻忍受不了的顫抖,嬴政玩興大發,用舌頭挑逗著。荊軻精緻的鎖骨,從衣角露出,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嬴政的吻痕。荊軻初認為嬴政不能對他做甚麼,但發現他根本不當自己男人,就想除了虐待還可以⋯⋯強姦? 嬴政把荊軻的褲退至腳踝,撫摸荊軻的柱身。荊軻難耐的扭著腰身,嘗試脫離嬴政熾熱的目光。嬴政明顯對荊軻的反應不滿意,他突然不再溫柔,粗暴地抓著他的下巴。「你想怎樣?」荊軻怎樣也藏不了恐懼。嬴政沒有答話,只是把荊軻推倒,令他跪趴在地上。自己的私處毫無掩飾地暴露在嬴政熾熱的眼光下,荊軻的臉紅透了。他嘗試把自己翻去另一邊,這姿勢太羞恥了。嬴政一手把他抓著,按在地上。他俯身到荊軻耳邊說:「寶貝,你應該知道你動的話我會做甚麼。」語畢,嬴政熾熱的舌頭劃過荊軻的耳背。荊軻受不了嬴政嗓音的誘惑,乖順地被嬴政摟著腰。嬴政把扣著荊軻的雙手的鐵手扣解下,讓荊軻雙手撐在地上。 「撐好,待會別弄髒你的臉。」 嬴政的右手從下巴滑至鎖骨,從胸口摸至胯下,在荊軻的陽物停下。嬴政的手指又瘦長又纖幼,不停摩擦著荊軻的柱身。「你⋯⋯你想怎⋯⋯怎樣?」顫抖的聲音展示了荊軻的恐懼。「嗯?現在這麼多話說?待會別不出聲。」嬴政左手的中指探進後穴,不停開拓著。荊軻忍受不了外來的入侵,悶哼一聲,穴口自動分泌出腸液。「唔,果然我看上眼的美人非平凡之輩,就算是男兒身也可以如此,真是⋯⋯天賦異稟,出人頭地。」嬴政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四指送入穴口,不停抽插。 荊軻強壓著呻吟聲,他不想屈服、滿足嬴政的施虐慾。「還不出聲嗎?」嬴政猛將四指捅至深處。一聲嬌媚、色情的呻吟終於脫口而出。荊軻羞極了,臉上添上一層火燒的紅暈。「不用羞,就怕你不出聲。」嬴政的指甲刮過荊軻的敏感點,爽得他差點兒整個人趴下去,幸好嬴政抱著他的腰。 嬴政把四指拔出,換上自己的性器。「嗯~好滿⋯⋯好熱⋯⋯唔⋯⋯啊!」荊軻流出生理淚水,梨花帶雨的樣子極可愛。嬴政看見荊軻痛苦的樣子也感到不忍,便溫柔地緩緩進入。嬴政感受到荊軻溫熱的包夾,彷如置身仙境。荊軻對後穴熾熱的入侵物感到極不適,被插入的異感難過得想哭。嬴政舔走荊軻的眼淚,右手抱著腰,左手與荊軻十指緊扣。「不要⋯⋯我原諒不了你⋯⋯」荊軻帶著哭腔說到,心痛如絞。 嬴政慢慢消化荊軻的話,得出兩個疑問:他是喜歡我才有想過原諒、包容我嗎?我現在停下他會原諒我嗎?當嬴政感到整個已經沒入,他把荊軻抱起、將姿勢換成乘騎式。「對不起,很痛吧?我再溫柔一點?」不可一世、絕對不可能道歉的嬴政竟然說出對不起這種話,還溫柔地抱起荊軻,輕輕安撫到。荊軻仍在破身的痛苦中,顫抖地抱著嬴政說:「好可怕⋯⋯不要動⋯⋯」「嗯,好,我不動。」嬴政只是柔和地扶著荊軻的大腿。 荊軻人定下來,一臉狐疑地看著嬴政。他從沒有見過嬴政放下帝王氣息的一面,他認為眼前的人是脆弱不堪的。聽著耳邊強烈的心跳聲,心也靜了下來。 「嬴政。」「嗯?」「你貴為一國之主,若需解決情事,一聲令下,天下美人皆裸身相誠,何必執意要我?」 嬴政頓時呆了,他從未想過為甚麼他想要荊軻。少後看過無數次母親趙姬與呂不韋偷情,漸漸對女人產生厭惡,總認為女人是被慾望支配的動物。「嗯⋯⋯因為你差點殺了我,比較接近我?我也不知道。」嬴政可能當王而覺得寂寞,覺得沒有人能接近他。嬴政正想原因,手自然地鬆開了,荊軻整個人坐了下去。「啊!嬴政!」體內的陽物大力壓過荊軻的敏感點,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色情的叫喊。 看著眼前慢慢酥軟的荊軻,嬴政聽到理智斷了的聲音。身體開始發熱,一股情潮猛如泉湧,嬴政雙眼也變得紅了。他一下大力地把荊軻拉近說:「別再誘惑我,我快發情期了。」身為天離的嬴政努力壓著慾望,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傷了荊軻,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作為和艮的荊軻雖然不受嬴政的信息素影響,但信息素強烈得連他也有些頭昏腦脹。 「嬴政?」荊軻恐懼地看著快要吻上的嬴政。剛剛的脆弱完全消失,隨即而來的是更強烈的慾望。雙眼發紅的嬴政,一手抓過荊軻的臉,霸道地攪開他的齒貝,舌頭不停褻玩著,肆無忌憚地撩撥荊軻的口腔。 「嗯⋯⋯不行了呼⋯⋯受不了⋯⋯嗯啊⋯⋯不要⋯⋯不要頂那裡⋯⋯頂到了啊!不要了嗯⋯⋯好深啊⋯⋯快熱死了呼⋯⋯要被你幹死了⋯⋯求求你嬴政⋯⋯不要頂了⋯⋯」荊軻下身被嬴政抽插著,聲音既酥軟又嬌媚。他只能無力地伏嬴政肩上,承受他的一抽一插。嬴政也不好受,荊軻的肉穴和一般的和艮不一樣,穴裡又濕又熱。腸肉不停吸吮嬴政敏感的龜頭,刺激得馬眼都流出清液。 有著強烈的大男人性格的嬴政,當然接受不了一進入那桃源鄉就被夾射。嬴政猛向上頂,每次都故意頂在那個凸點,惹得荊軻淫水直流。荊軻整個人被抱起,壓在茅草堆上瘋狂抽插。香汗淋漓的背部黏上了茅草,荊軻身心靈全被嬴政這個男人征服了,完全被壓制,腦中亂作一團。 「荊軻⋯⋯你感受到嗎?我已經知道你所有敏感點,例如碰碰這裡⋯⋯你的小傢伙就會不停顫抖。或是用力壓過這個突起,你就會抱緊我嬌喘起來⋯⋯」嬴政不停抽插著,甚至站起來把荊軻抱著幹。荊軻整個人夾緊嬴政,雙腿纏在嬴政身上,雙手抓著後背,臉埋在頸窩不停喘氣。感受到嬴政碩大的龜頭碰到子宮口,荊軻猛然慌了起來,但那滔天、壓倒性、無法抵抗的快感完全蓋過理智。 「荊軻⋯⋯荊軻,看著我。」嬴政右手抱著荊軻,左手托著他的後頸:「我可以頂開它嗎?」荊軻知道嬴政指的是宮口,只要一定開就是子宮。荊軻想說出拒絕的話,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開口就是令人羞恥的浪叫聲。嬴政以為荊軻是爽得沒力氣答,認為他默許了,並用盡全力頂開了宮口。 「啊!嬴政⋯⋯不要進去⋯⋯插到子宮盡頭了⋯⋯不行了⋯⋯嗯啊⋯⋯呼⋯⋯哦⋯⋯嗯⋯⋯捅到肚子了⋯⋯嗯⋯⋯要射了!」荊軻受不了下身被侵犯的快感,被插射了。濁白的精液落在二人的交合處,不知為何嬴政想到些淫蕩事,手指抹過一些精液,再將手指插進荊軻早被吻得泛著水光的嘴裡。「舔乾淨。」嬴政的話好像有魔力,荊軻竟然迷迷糊糊地伸出舌頭開始舔,還把手指含著。 嬴政被荊軻眼裡泛著水霧、淫蕩地舔著充滿精液的手指的樣子惹著了,埋頭到荊軻鎖骨,大口咬下去。荊軻沒有感受到意料的恐懼和疼痛,反而是一種成就感。我被這個男人重視著,他會忍不了慾望,他不想與任何人分享我,他只容許只有他一人能佔有我,佔有我的全部。荊軻這樣想著,情不自禁把唇碰上嬴政。 對於心悅之人主動獻吻,嬴政當然很愕然,但是馬上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了,撩起對方不知所措的小舌。上下都被嬴政侵犯著,荊軻又被幹射了。荊軻被連續幹射了三次,嬴政才有一些要準備射精的前兆。 「荊軻,告訴我,想不想我射進去?把你整個子宮填滿我的陽液,讓你懷上我的孩兒?」嬴政誘惑的嗓音再次在荊軻的耳瓣響起。「嗯⋯⋯我要⋯⋯抱我⋯⋯嗯啊!不要這樣⋯⋯嗯⋯⋯射給我⋯⋯」荊軻已經完全屈服於嬴政給予的快感,完全想不起和艮也有些微懷孕的機會,任由嬴政再猛力頂著子宮內壁,把滾燙的精液全射在子宮裡。 在嬴政射精時,荊軻也隨即高潮。但這次荊軻已經射不出精液,反而是不停抽搐。「荊軻,你是我的人了,誰都不能碰你。」嬴政摸摸剛剛高潮了的荊軻的肚子。剛剛高潮沒有射出精液,現在被嬴政摸摸後小孔開始流出稀薄的精液,荊軻「嗯」了一聲後,尿液也緩緩流出。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自己操到失禁,嬴政輕輕吻了荊軻的眉以示獎勵。 那一夜,嬴政只要了荊軻三次。到後段荊軻只能乾性高潮,甚麼也射不出,人也很沒有骨氣地被幹昏了。嬴政無奈地看著自己還硬挺的慾望,又看看昏睡的荊軻,只能把荊軻抱回自己寢宮,好兄弟就靠著寫字的右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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