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早晨,荊軻在酸痛中醒來。雖然身體乾淨利落,但是後穴的酸痛是真實的,四肢無力得很。他用棉被裹著自己,奮力坐了起來。觀看寢宮四周,不見一人。荊軻的腦袋開始清明,回想起昨夜的種種激情。明明嬴政是強姦,但後段自己也是浪叫不停、扭著腰求歡,想到這裡荊軻羞愧得把臉埋進被裡。

荊軻咬咬唇,努力告訴自己嬴政是他國家的仇人,不可以做如此缺德的事。但昨夜種種又令他迷戀嬴政那難得的溫柔,令荊軻糾結得很。他按著心跳不停加速的胸口,試圖壓下那份心動。

「嗯?醒來了?」嬴政冰冷的聲音響起。荊軻聞聲馬上抬起頭,看見嬴政回到平日冷漠的樣子,又不禁有點失落。兩人無語地對望了一會,尷尬地別開了頭。「身體⋯⋯還好吧?有沒有痛?」嬴政率先打破了沈迷,問到。「嗯,有些累。」荊軻實在累得不想說話。

「好,那你休息多會兒吧,晚膳時再叫你。」嬴政摸摸荊軻蓬鬆的秀髮,自然地在落下一吻。待二人意識到有問題時,荊軻已經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臉。這個動作反而挑起了嬴政欺負荊軻的心,坐上床,把整個荊軻連被子抱在懷內。把被子撥開一點,玩弄著荊軻的鼻子,笑問:「嗯?怎麼了?害羞?」荊軻臉紅了,直接偏過頭。「竟敢不回我的話啊⋯⋯」嬴政被眼前的荊軻逗樂了,手從下伸進被子裡,一路撫上大腿。

荊軻意識到嬴政想摸那裡,雙手馬上緊抓著嬴政的狼手。「不要!」叫了一聲後,察覺到原來嬴政真正的目的不是吃他豆腐,而是揭開蓋著他的裸體的被子。「流氓!不要!」荊軻怎樣看都像那些被調戲的娼婦。嬴政把荊軻推倒在床上,一臉「認真」地說:「你是我的人,為何不可?」荊軻雙手被抓著,雙腿被嬴政的腿頂開。身上的棉被只蓋到鎖骨以下大腿以上,美好身姿都被嬴政收於眼簾。「乖,不要動,讓我好好看看你。」嬴政放低聲音,低沈、磁性的嗓音誘惑著荊軻。荊軻咬咬唇,沒再掙扎,任由嬴政擺佈。



嬴政驚訝荊軻出奇的妥協,把剛剛走進來藏在身後的衣物拿出,一下子為他套上褲子。幫荊軻整理好內衣,再圍好中衣、外衣,不一會功夫就弄好。荊軻抿著唇,心裡複雜得很。嬴政默默為他打點一切,命人拿來膳食,又幫他更衣,完全沒有一點君王氣息。

「怎麼看得這麼入神?」趁荊軻恍神,嬴政偷吻了他。荊軻嚇了一跳,心臟快要受不了那悸動。他驚訝得已經說不成一句話:「你、你⋯⋯不是喜、喜歡我⋯⋯就別、別這樣。」荊軻披著散髮,一身白色的衣裳,戰戰兢兢地躲在龍床的一角。嬴政覺得他像極了一隻兔子,他這個大灰狼當然要好好把兔子拆骨吃入腹中。「荊軻,好好看著我的眼說,而且要大聲點,我聽不見。」嬴政整個人圈著荊軻,居高臨下地看著驚恐的兔子。嬴政還故意放低聲音,低沈的聲音充斥著性感、誘惑的氣味。輕咬著耳垂,又不停舔弄耳背,一呼一吸全打在肩上。

「嬴政啊⋯⋯別耍我⋯⋯」懷內的人兒突然哭了,嬴政馬上收手。「怎麼了?」荊軻不時一個常哭的人,嬴政更好奇他哭的原因。「現在我心好煩!你還在玩我!明明知道我應該恨你⋯⋯又要如此霸道溫柔⋯⋯」後段越講越小聲。「荊軻。」嬴政把荊軻壓在床上,用力吸啜那緋紅的唇。荊軻的腿纏上了嬴政的腰,手用力推開他。嬴政一把抓著他的玉手,舌頭舔在手心,惹起一陣酥麻。「你可以試著逃,但我告訴你,你是走不了的。」嬴政把荊軻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讓他感受自己強而有力的心跳。

荊軻整個人呆了。原來他也會這樣,那這代表他心悅我嗎?但是我內心的悸動,是對他動了情嗎?荊軻不停質問自己,腦中一團糟,甚麼也想不到。嬴政沒有逼他,把他抱起,來到飯桌。看著懷裡的荊軻按著羞紅的臉頰,嬴政不禁會心一笑。「乖,吃點。」看著因自己的折磨而變得消瘦的荊軻,嬴政馬上餵他。荊軻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但是嘴卻順從身體本能張開了。

荊軻沒有抗拒嬴政這個舉動,令嬴政不禁鬆一口氣。他明白荊軻可能還未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想先把荊軻的心攻陷。「慢慢,不用急。」嬴政話中帶著一絲哀求,希望二人可以有更多共處時間。



在大殿前一直偷看著的趙姬,馬上奔回呂不韋的房間,告訴他所見所聞。趙姬看不到荊軻,也不知道嬴政寵幸的是男人。二人商量只要在送進嬴政寢宮的所有食物加上春藥,他們的計劃就可以進一大步。

荊軻和嬴政生活了兩個星期,看盡了嬴政為他放下所有霸王之威,只有在自己臉前才會顯露他最真實的一面。荊軻也很空閒、自由,能在寢宮隨處走動。下人們雖然很驚訝,但是他們都是嬴政的心腹,沒有質疑他們的王。

荊軻在寢宮裡一個書房裡看書,那裡有不少機密情報。若洩露給燕王,秦軍一定大敗。荊軻不明白為何秦王如此信任自己,自己明明是派來刺殺他的。「猜猜我是誰。」突然一雙手從後繞上,遮著荊軻的眼睛。那玩味的笑聲在荊軻耳邊,他當然知誰是那聲音的主人。「你一代君王,別像個孩子好不好?」荊軻忍俊不禁,轉過身,不停搓揉嬴政的臉。「荊軻看到這個必定會會心一笑,何樂而不為?」嬴政伸手抱著荊軻的柳腰,毫不害羞地說。荊軻先發現二人的姿勢太親密,忙低下頭推開嬴政。

「誒?竟敢推開我?」嬴政向前一壓,把荊軻壓在書櫃上。荊軻看著突然壓過來的嬴政,臉又變紅了。連他自己也問,為甚麼自己會經常臉紅耳赤。「對了,我晚上有個宴會,要帶一個女伴。你也知道我是七國君主唯一一個未娶妻,所以能陪我赴會嗎?」嬴政把整個荊軻圈在懷裡,把他的頭抬起來,吻在臉頰上。「嗯嗯。」荊軻像隻乖小狗,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但我可是男兒身,又怎以你的女伴見人?」

嬴政狡猾一笑,命人把東西拿上來。荊軻看了看,猶豫了,那是一套精美的女裝。「我⋯⋯不想穿,可以不穿嗎?」荊軻彆扭地說著。嬴政沈思一會,說:「這樣,你穿一次,我無條件應承你一個願望。拜託,這場宴會很重要。」荊軻見嬴政軟下臉來求他,也不好拒絕,所以就被嬴政套上女裝。經過嬴政選的衣服和宮女的化妝,荊軻搖身一變成了一名亭亭玉立、沈魚落雁的女子。白色加上深藍色,衣裳淡雅中帶著清新,正所謂「看衛女纖腰一把」。



嬴政心滿意足地拖著荊軻,領到宴會廳。這時是全國大臣例行的宴會,每個大臣、皇親國戚都必須赴宴。還未娶妻的嬴政歷年來從不帶女伴,現在突然出現一名女子,大臣們甚是驚訝。荊軻微紅的臉頰,豔麗的紅唇,如詩如畫、傾國傾城的雙眸,苦臉上的皺眉頭,眾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有幾個識相的官員例如李斯,就知道嬴政不想有人打擾他們二人,知趣地走開了。

「嬴政,好羞。」見到有很多對火辣辣的眼睛投向自己,荊軻恨不得躲到嬴政身後。「這樣別人才會知道你是我的,來,嚐嚐這個。」嬴政把一塊水果推進荊軻口裡。「嗯,挺好吃的。」荊軻驚喜地看向嬴政,就碰上那得意的笑。

「喜歡就好。」嬴政苦笑著,內心酸澀得很。雖然二人親密無間,但荊軻還未真的承認自己喜歡他,嬴政還是很擔心他會失去荊軻。嬴政苦悶地在荊軻肩上磨蹭著,問:「待會我們會進行政事匯報,你要留下來嗎?」荊軻雖然覺得留在嬴政身邊會安心,但是聽他國討論政事,他的身分不太合宜。「不了,我還是先回去,有些累了。你忙你的吧,耽誤了大臣們就不好了。」荊軻的語氣仿佛是一位賢妻,把嬴政逗笑了,他應到:「好的,乖乖等夫君回來。」荊軻馬上反應過來,裝著生氣說:「讓你耍流氓,怎麼這麼大個人還像個孩子一樣?」

在外人看,二人就是打情罵俏。趙姬和呂不韋當然得悉荊軻就是那得寵的女子,馬上命人準備下手。「過了這個秋天,我們就能逍遙快活。」趙姬整個身子猶如軟玉,臥在呂不韋懷中,暗送秋波。呂不韋奸狡一笑,說:「只要推翻嬴政,天下盡在我呂氏手裡。那時,你就是整個中原最幸福的女人。」

用過晚膳後,坐在窗邊看著月光。這好幾個星期,嬴政都待他與別不同。下人的呼喚令他回到現實,荊軻拿過了下人遞上的食物。下人說那是嬴政要求送來的點心,荊軻也沒有多疑,就把點心全吃了。荊軻過了一會,眼睛開始迷糊,腦海裡全是嬴政。他按著心口,捲在一起,嘴裡只能喊著嬴政的名字。他渾身都好像被點火,他很害怕。他只想被人緊緊抱著,他努力壓下那可怕的慾望,不停抱緊自己的身體。

「好的,那就先這樣辦吧李斯。我有些累,想先回去休息了。」嬴政和李斯談完政事,正要離開。「大王,」李斯突然跪下說:「恕小人告知大王一事,王太后與呂不韋密謀叛亂。據小人收到的密報,他們在所有送進大王寢宮裡的食物都會加上春藥,令大王你荒廢政事,荒淫享樂。」嬴政想起還在寢宮裡的荊軻,猛然失措,大喊一聲:「李丞相,我有急事要先處理,下令所有人都不可以到寢宮附近。」嬴政奔回寢宮後,看見香汗淋灕、穿著女裝的荊軻跌坐在地上,眼神渙散。「荊軻,有人想害我,在飯菜加了春藥。沒事的,我在。」嬴政把荊軻放上床上,馬上找來濕毛巾,把他擁在懷裡。

「嬴政⋯⋯求求你⋯⋯抱抱我⋯⋯」荊軻哭喊著,在嬴政懷裡扭來扭去。「乖,挨過一兩個時辰就沒事了。」嬴政努力管著自己的下半身,他清楚自己若乘人之危絕對是禽獸。「嬴政啊⋯⋯我明明這麼心悅你⋯⋯你⋯⋯為甚麼就是不願⋯⋯抱抱我呢⋯⋯」荊軻開始流淚,委屈地哭了起來。

「你說甚麼?」嬴政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馬上問。荊軻拉過嬴政的領口,大喊道:「我只說一次!我!心!悅!你!」嬴政聽見自己腦海裡理智斷掉的聲音,他把荊軻的嘴唇不停蹂躝,用舌頭侵犯著他的心。荊軻被嬴政抱起,壓在牆上。「嬴政,我不行了。」荊軻脫下身下的羅裙,撩起自己的上衣,把衣襬咬著。



「我向你賠個不是⋯⋯我真的忍不了⋯⋯」嬴政重嘆一聲,緊抱著眼前人。說好要對他溫柔的,怎麼又如此魯莽衝動?嬴政暗罵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從看見堅定不移、不受屈辱的眼神時,他就下決心要征服這個人的身和心。「嬴政⋯⋯不要忍⋯⋯抱我⋯⋯快⋯⋯」荊軻雖然身體上被慾望支配,但神智依然清醒,但其實甚至還是很清醒:「我真的心悦你的啊⋯⋯不要拋下我⋯⋯」他聲淚俱下,梨花帶雨的樣子令嬴政心痛如絞。「不會,我不會拋下你,我就在這裡。」嬴政把荊軻環在懷裡,吻著他的髮邊。

荊軻雙手環上嬴政的肩,把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他很清楚自己只想要嬴政一個,也很清楚嬴政在觸碰他。他期待嬴政的愛撫,迷戀他的氣息,著迷於二人的交合。「嗯⋯⋯嬴政⋯⋯那裡好難受⋯⋯救救我⋯⋯」荊軻挺起胸膛,把乳頭推到嬴政的嘴前。嬴政也沒有拒絕他,把乳頭含進嘴巴,舌頭研磨著形狀。紅舌不停在乳暈打圈,舌尖又把乳尖挑起,再左右撩撥。嬴政一時舔弄,一時吸啜,惹得荊軻壓抑不了令人為止羞恥的聲音。

「嗯⋯⋯太刺激了⋯⋯不要咬⋯⋯嗯哈⋯⋯呼⋯⋯吸不出奶的⋯⋯」荊軻五指插進嬴政的烏髮,完全放開了。身體在嬴政手上變得敏感,情潮來勢洶洶。「寶貝如果能被吸到高潮,我就吻你。」嬴政看見荊軻露出求吻的樣子,馬上起了欺負他的心。「啊!不行!太⋯⋯輕點⋯⋯別太⋯⋯用力⋯⋯好舒服⋯⋯嗯呃⋯⋯啊⋯⋯哈呼⋯⋯嗯⋯⋯啊⋯⋯」荊軻被嬴政突然咬下去刺激得流出淚水。嬴政不費一點功夫,荊軻就被吸乳頭吸得射了。

「嗯,好棒,緩一會吧。」嬴政把人放在床上,輕吻了荊軻的唇。「嗯⋯⋯我不要這種吻⋯⋯要那種⋯⋯」荊軻彆扭地說著,暗示著。嬴政有心要令荊軻羞,邪笑著問:「寶貝不說清楚我不會明白的,寶貝,好好說。」嬴政故意用低沈的聲音在荊軻耳邊說。他知道荊軻的耳邊是很敏感的,從耳背滑至肩膀是他的敏感帶,腰間也是侵略的要點。

「我⋯⋯要你把舌頭伸進來。」荊軻羞紅的臉被雙手蓋著,嬴政露出幸福的微笑。他把荊軻雙手拉開,一下吻在期待已久的雙唇。他鬆開手,用右手托著荊軻的後腦,左手抱著他的幼腰。嬴政的舌頭真的很靈巧,總是能靈活得像條蛇,在荊軻的口腔橫行霸道。荊軻也緊緊抱著眼前人,雙手攀上他健實的後背。他的心彷彿被嬴政攪亂,腦海混濁得很,只知道嬴政是他愛的人。

當二人鬆開,中間還帶著曖昧的銀絲。「寶貝真厲害,連我也要敗在你身下。」嬴政俯身抓著荊軻的雙腿,從腳眼吻到小腿。他把雙腿分開,在兩邊大腿都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荊軻,我碰到你這裡時你總會抖一下,真的很舒服?」嬴政壞心眼地在雙腿之間大力吸了一下。「嗯⋯⋯別問⋯⋯」荊軻雙手抓著上身衣服,一臉忍耐的樣子。

嬴政低笑一聲,把荊軻秀氣的性器含進嘴裡。他一代君王只會願意屈服在荊軻胯下,他想荊軻舒服。他幫荊軻做了好幾個深喉,爽得荊軻夾緊雙腿。嬴政知道摸摸肚子荊軻就會射出,所以手指像彈琴一樣在肚皮跳動著,荊軻就受不了刺激地射在嬴政口裡。



「啊⋯⋯抱歉,不應該這樣弄髒你。」荊軻不知所措地坐了起來。嬴政回味地舔過了嘴唇,回到:「不髒,很甜。」荊軻害羞地別過了臉,不願看那吃掉自己體液的嬴政。嬴政見荊軻不理自己,馬上把自己的邪舌伸向菊穴。那裡已經恢復緊緻,與處子穴無異。粉色的穴口很乾淨,他把手指放了進去,完全感受不了以往被人蹂躪過的痕跡,軟肉還是不停分泌出淫水,歡喜地吸著手指。

「放進來⋯⋯快點⋯⋯我受不了⋯⋯」聽見戀人的求愛,嬴政也毫不客氣,硬挺的性器直插到底。「啊⋯⋯好棒⋯⋯終於在一起了⋯⋯」荊軻的手與嬴政十指緊扣,滿足地看著嬴政說:「夫君⋯⋯把妾身弄得舒服吧⋯⋯」嬴政已經經不起荊軻的誘惑,猛地開始,每一次都頂在前列腺和括約肌上,惹的荊軻嬌吟連連不斷。「啊⋯⋯不可頂⋯⋯那裡⋯⋯太舒服了⋯⋯嗯唔⋯⋯受不了⋯⋯夫君好猛⋯⋯」「這樣才可以令我的愛妻舒服嘛。」

荊軻臉上的妝還未化,眼角間全是春色,粉嫩的臉頓染著胭脂更添嬌媚。嬴政伏在荊軻的肩上,一下咬在鎖骨上,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齒痕。「啊⋯⋯抱我⋯⋯把我弄髒⋯⋯嗯不行了⋯⋯我真的忍不了⋯⋯要射了!嗯⋯⋯你好壞⋯⋯」荊軻被刺激得射了,嬴政舔一下荊軻的手掌說:「今晚可要好好服侍夫君。」

那一夜,二人在帳房裡纏綿到天光,嬴政無數次頂開了那宮口,把精液填滿。荊軻也面對了自己對嬴政的情感,另一個早晨也嬌羞地表白。

「嬴政⋯⋯其實,可以和我結為連理嗎?雖然我是個和艮,但是也是有機會可以懷孕的。我不想再管那些國家之間的鬥爭,待你統一七國後,我們再⋯⋯想怎樣活吧?」荊軻把頭埋在嬴政胸口裡說。嬴政當然欣喜若狂,把人兒抱了起來轉著圈。他嬴政一生最快樂的時刻就是和荊軻一起。

若不是往後發生的事,他們或許真的會安安穩穩、甜甜蜜蜜地白頭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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