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二年級,每每新學年都會換座位,心情就像吃巧克力一樣,你永遠不知道是什麼味道,這年坐在前面的是班中與我高度和體型相約的男同學,他是東海。東海這個傢伙十分健談,說話東拉西扯,我跟他什麼都談得來每每說到天花龍鳳的,我們機乎每時每刻都在聊天,亦曾被老師多次嚴重警告。他也向我介紹他的小學同學鎮邦,那時的鎮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只是經常跟著東海出出入入,我與鎮邦也不算談得來,除了一起玩樂,就並沒有過多的話題,理所當然我也讓他們認識博康和鍵煒,我們這伙人就一直維持到現在,是中學同學最要好的一伙。上帝讓我們聚在一起必然有衪的旨意,我不想在這裡多說我們這一伙之間的情義,日後我會再以另一篇文章表達我對這一伙人的情感。 對一個人認識越深更會發現對方更多的缺點,雖然那一年與東海交談怎廣,也因為這樣在很多少事上起了爭執。
 「嗨,東海,你椅子下那罐可樂倒下了,你把它拿起來吧。」那時正在上課的時候,東海總是在我們這伙人中做突出事。
 「怎麼攪的呀? 你為什麼不幫我拿起呢?」東海語氣沉重的,從臉上看到他的生氣。
 「呀? 我已經通知你了喔,假使漏了出來用紙捺捺不就行了嗎? 幹嘛這樣緊張?」我抱著邁不經心的語氣跟他說,接著的就像南北韓開戰,除了飛機大炮外,間中大家也會使用核武,其後就是美蘇冷戰,真是鬱悶。大概這樣的情況會維持數天,大家又會柴娃娃的走左一起。 一般情況下我會跟東海一起踏著自行車回家,到了家裡附近的隧道口分別,還記得有一次跟東海在放學時吵架,我們使出史無前例的吵架技術,一邊踏著車,一邊發表自己的立場,其後更停在隧道口的位置吵了半小時之多,大家吵得面紅耳熱,熱淚盈框。(天呀,怎麼情節像情侶拍拖似的? 現在回想那時的情境確實可怕,基味甚濃。)然而我與東海就在這個吵吵鬧鬧,分分合合的情況下走完中學的路,東海帶給我的是滿腔熱血的友情,難怪我對他有著一股獨特的情義。 那個年頭的同學們最喜歡問的便是誰喜歡誰,那個又對那個有意思什麼的,當然我也有被女孩子問及這些問題 (暈,那時的我怎會去考慮追女孩,能玩樂就玩樂嘛!),中三那年有喜歡過一位女生,最後亦是不了了之,畢竟她亦沒有升讀中四,我的中學生涯便在這些日子中混來混去,完全沒有任何煩惱,沒有任何主見,簡單點說就是幼稚。家人也為我安排會考後的路,所以我参會考又是一個隨便,會考拿得一分的經典成績,便折返內地諗書了。 其後我內地諗書才開始自己的生活,今天的我還須謝謝在日後大學生活的那段盪氣迴腸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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