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昇,照得海上波光粼粼,好不燦爛。

我和他赤裸的躺在床上。幸好是夏天,清晨並不帶寒,即使激烈過後忘了穿衣,也不怕著涼。

他還倒著睡,我卻已被破曉的柔光弄醒。昨夜又是一番纏綿,激烈得我們都滿身是汗,高潮過後二人直接睡了,累得連窗簾也懶得拉上。

看過了山色,一切都不如昔。接受了這關係的底子是情,代表著我批准自己接受這人,而且向他敞開一切。

下了床,是更多的親暱、更多的小確幸,更多的心跳動,更多的依賴和索求



在床上,則是無限的可能,端視乎他的欲望。

他的欲望比他的其他方面都要強烈、激烈。可能是以往被我的強勢壓抑了,如今我感到對比特別厲害。

每次做愛,不把姿勢都做過一遍都不罷休,不把能舔的都舔一遍都不願交合,也多有做到一半卻來重做前戲,來來回回幾遍,體力上倒是一個考驗。

腿上的肌肉仍然酸軟,好像初日無力拉起霧團。

我赤裸的軀體靠在窗邊,目視晨曦,耳聽潮聲。這裡的景色是安全的,窗外完全沒有其他建築物,海面寬闊無際,最近的陸地也是不知幾公里外的無人孤島。若果遠處划過的小舟有人望過來,我願我的裸體能給他們一點慰藉,就像港口矗立的女神像。



從山走到海旁,我完全順伏了他。我願作他的戀人,這代表他可以任意的享用我。這不單單是以往不願為之的熱吻、口活,也是對兩人情意要求更濃的各種誘惑的姿勢,甚至是對時間、場地、氣氛等等的不再講究。

「只要佢想要,我都會俾」

他對我的欲求超乎了我想像。

不止一次在門剛關上時把我按在門上強吻;黎明時份突如其來的迷糊熱吻;一次又一次毫無警示地舔弄耳窩。當然,還包括更情色的性欲肆虐:以前不願和他69,現在已成了不可少的前戲。而每次他總是貪婪的吻著我整個屁股。又像是跪舔、乳交、狗仔式、後入....我按他意思都配合了一遍,然後讓他隨心意的射在我身上。

「射係我度」還是那時一起看山坡的情話,希望用你的體液和氣味佔有我。



過了一段日子,我身上已幾乎沒有未被佔領的皮膚。這當然不包括體內,始終現實所限無法給予。他最喜歡射在我嘴裡。他的精液也一如當日看山時的腥。

「你咁變態架」我笑著說。

對於他無盡的索求,我卻感受到一種安全感。他跟我坦白,說只是實行他在中學時已對我產生的幻想。

「咁你個陣又唔追我」這句話我識趣的沒問出口。

「我咁滿足你,你都要滿足我架」

我對他的要求,是在做愛時讓我看海,還有盡可能要吻著我。

一點也不難。我倒不太在乎我是否能找到條件更好的人。

他的手撫著我的心,然後很不規則地移往兩側的乳房,又開始肆無忌憚的搓揉起來。



「真係好大」他說

「食到大波妹係咪好開心」

我不介意自己喜歡的人物化我。轉身吻了上去,剛把色情轉化為濃情,他雙手又開始托弄我兩股。

如果這刻有人在海上看過來,他們也定會以為我們是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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