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衝上前,想試探對方的實力,但尼哥爾只是不斷避開你的攻擊。「做咩係咁避開?」你發狂般向他揮劍,但他都精確地閃開,「我冇講錯,你真係以為贏到啲卒仔,又或者有人幫,就認為自己好犀利。」

「你咁講係咩意思?」「咁囉。」他格開你的劍並一腳伸到你的肚子,你痛得退後幾步,但他又馬上發起攻勢。「好似你呢啲、」「亨!」「咁嘅人、」「亨!」「自大得嚟、」「亨!」「得把口、」「亨!」「可以贏到我咩?」你勉強地擋住他強烈的批判,並拉開距離。

「我同你第一次見面,十分鐘都未過,你有咩資格話我?」你忍着痛楚,一邊思考對策。「因為我睇落,你只係一個有好多人都冇嘅嘢,仲喺度怨天尤人嘅廢物。」「我咪講咗囉!」你再次向他衝去,並朝他的鎧甲刺擊。

「終於露出真面目喇......嗯?」當他想捉住破綻時,你在半路轉向左邊。「你做緊咩?喺度浪費體力?」他把劍指着你,你卻露出微笑,「你好快就知。」你擺出刺擊的姿勢,前腳彎膝,後腳伸直,然後像螃蟹般,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他。

「你到底想點?......」當他幾乎破口大罵時,彷彿發現了些甚麼,專注地觀察你的動作。你繼續這可笑的舉動,在這荒蕪的戰場上更顯得格格不入。你步步進迫,每走前一步,他便退後一步,在壓抑的空氣中,你自然地呼吸並準備抓緊他的空檔。





兩邊人馬都凝視着你們兩人,而他們都絲毫沒有想介入的意思,只是站在河邊一言不發。你認為對方已經看穿你的意圖,便飛身刺擊,劍尖和劍身的衝突就像蜻蜓點水,他利用衝擊力向後退,「正面唔夠打所以想出陰招?」尼哥爾在你重整態勢時攻擊,每一下都讓你非常吃力。

「佢講到咁,其實係咪仲未知我想點?總之第一步已經成功咗。」你不斷格檔他的攻擊,一邊尋找空間。「無論經驗、力量、劍術我都好過你,你點贏到我?」他的斬擊清脆而點到即止,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既然你講到自己咁勁,點解唔畀我睇下?」他的攻勢快要把你的手臂震斷,「再等多陣,好快就得......」你在防禦的同時觀察他的攻擊模式,一邊思考着最佳時機。「快啲畀我睇下,嗰個可以隻身潛入一座城,打倒格利得林大人嘅你!」「哼哼。」你在摸清他的路數後架開他的劍並退後。

「咩話?」「咁我想講聲唔好意思,嗰兩個都唔係我嚟。」「所以我咪話......」「但係!依家,企喺呢座要塞前面,同你打緊嘅係,貨真價實,冇加糖加鹽嘅我!雖然我唔知打唔打得贏你,但你唔使再講埋晒啲無謂嘢,因為你想要嘅我就喺你面前!」

「哈哈......真係估唔到你喺啲咁嘅情況都仲可以扮型。」「既然要講,點解唔講得型啲?」「你真係令我又憎恨又煩厭。」「唔好話你,有啲自己人都頂唔順我。」「夠喇,我地繼續。」他朝你橫劈,你跳後並閃開,他朝你直斬,你向右躲開,在你不能再閃開的時候,你們的劍對上,雙手就像在寒風中顫動。





但對手的力量明顯比你大,你在劍快要割斷手前放開,並決定主動發動攻勢。你從右上方斜劈,對方把你的劍彈開,在快要擊中的時候,你向右方翻滾,避開了致命一擊。

以往都是有別人的幫助,你才可以擊退強敵。但在獨身一人面對在各個方面都比自己優秀的對手時,你只想到一個方法。當然不是逃跑,士兵在戰場不應臨陣脫逃。雖然有些時間都需要隨風躍動、隨水流逝,但並不適合現在的情況。

試想想,你向別人提出單挑,但棄權的卻是自己,多麽怯懦?「你唔夠我打㗎,投降啦。」他轉向你,你站起來,「而我都知道有啲人會喺自己處於下風嘅時候勸人投降,避免自己實力唔夠人嘅事實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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