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打開眼看見一個木造的天花板,而你正在一輛馬車上躺着。「唔好郁。你一郁就會痛到想死。」你聽見雪倫的聲音。「雪倫?咦?點解我畀人綁住咗?」你被包帶和鐵鎖牢牢鎖緊。「真係唔好亂郁。」你聽見海迪路絲的聲音。「海迪路絲?我哋去緊邊?」

「喺講去緊邊之前,你聽咗兩封信先,不過唔好太激動。」你聽見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是凱倫的?「咩信?妳係咪凱倫?」「咔呼。」凱倫清了一下喉嚨,「第一封係尼克寫嘅。」

「巴奇,你讀緊呢封信嘅時候,場戰鬥已經完咗。而我哋雖然有損傷,但座要塞都攻咗落嚟。尼哥爾應該喺你後面㗎馬車一齊運送返嚟。我好多謝你一路都咁努力,特別係領導大家嗰陣。雖然你有時有啲亂嚟,但我知你係真心想報答國家。某個人就係邊個邊個嘅事我都知道咗,但我喺佢身上唔係真係攞到啲咩有用情報,最多係有幾個要搵嘅目標。但你咁嘅款都係做唔到嘢,等你返嚟先講。我會繼續留喺前線,至於其他嘅嘢,你睇完隊長封信應該就明。祝早日康復,尼克。」

「咩早日康復?」「第二位係由羅傑斯隊長寫嘅。」「副隊長,我諗你應該喺尼克伍長嘅信入面了解咗大概情況。係咁嘅,喺你暈咗之後,伍長帶嚟咗一個驚人嘅信息,就係愛莉文帝國同加斯林帝國互相宣咗戰。所以我哋依家積極咁處理緊外交問題,例如愛莉密斯之城應該點分之類。不過你唔使擔心,因為你已經光榮退役,你應該要接受嘅審判都取消,變做封爵。如果打完仗我會返嚟搵你聚下舊。祝早日康復,羅傑斯隊長。」「讀完。」

「咩光榮退役?你講笑?」你很想移動身體任何一個四肢,但完全動不了,你只能小幅度地移動頭部。「事實就係咁。」「唔要啊,我唔制!唔公平!」你像小孩子般淚流滿面,不斷大叫。「嗚啊啊啊啊啊!!!!!」「巴奇,有我喺度。」「仲有我。」雪倫和海迪路絲走到你旁邊。





「咁,咁又好似幾唔錯。」你把淚水停下來。「變態佬。」你聽到凱倫在諷刺,「依家係妳陰我喎!妳叫我打仗唔使理嗰啲死人嘢,妳同我講嗰隻怪物叫冇受影響?係原本就有?」你大聲地向着看不見的人說。「仲有,妳點解會喺度?唔通妳就係?」

「我處理完你嘅嘢咪去搵佢,有咩問題?」「啫係妳哋三個都知發生乜事喇。咁我瞓咗幾耐?」「兩日。」雪倫開始眼泛淚光。「見到你個樣,我以為你死咗......」

「老實講,唔講塊臉,同畀人綁咗喺稻草上面燒冇分別。」海迪路絲說。「我雖然好想喊,但應該喊夠。」「我想攬住你,但驚你會好痛。」雪倫抹掉眼淚。

「所以,我到底受咗咩傷?我唔係幾感覺到我啲手手腳腳。」「聽住,你嘅諗法基本上係冇錯,但電唔係你諗得咁簡單。啊......」凱倫好像在翻着甚麼,「當中就有好多複雜嘅理論,不過避免造成啲唔知咩影響,我都係簡單啲講。」「我諗妳係睇唔明咋啩?」

「總之啫係同你用手發射雷電差唔多,然後你除咗頭部之外全部燒傷,啲皮都冇埋。我都好好奇點解你仲未死。」「咁我係咪成世都要瞓喺度?明明我嘅人生先啱啱開始......」「係啊,你玩完㗎喇。」「妳講多次?」「妳講多次?」「唔好推,我講笑啫。」三人在車廂內推推撞撞。





「我哋返到去再幫你諗辦法。」雪倫靠在你耳邊說。「都係妳最好......」「喂,妳應該知道跟住會發生咩事同我點醫返好,快啲講!」「呢層就,天機不可......」「你老......!」「冷靜啲!」海迪路絲嘗試按着你,但因為怕弄傷你而作罷。

「總之,我哋返到去再講。」凱倫說。「我哋依家去緊邊?」「首都,奧姆城。」

「兩輛在路上行走的馬車,在陽光帶領下,展開了新的旅途。」凱倫像唱詩般說。「詩人,可唔可以醫返好我?」「雖然我好想......」「得喇,又講埋啲廢話。」

你本以為在接近全身被廢的狀況下,自己便可以從此遠離戰爭,但在首都等待的,卻是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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