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奇副隊長 Comgretualetions。」「抗,抗咩話?」「Comgretualetions係我鄉下嘅獨有詞彙,意思係恭喜。」隊長向你解釋。「原來係咁。等陣先,副隊長? 」「乜野Comgretualetions ,是咪打勝仗打到痴咗線?而且聽落係第二種語言......」你在心中感到無奈。

「係,我見你咁有頭腦,打交又叻,上到呢個位應該可以做多啲嘢。」「我何德何能?我只係一個連同伴都拯救唔到嘅人。」你不想再記起,但當你提醒自己忘記,景象反而更深刻。「再者,我只係想頂到打完仗就退休,畀呢個位我做只會增加我死嘅機會。」你內心想拒絕,「咁你想多啲戰友死定係趁呢個時候挽回?」

尼克面有難色地看着你,「咁如果因為我嘅錯而累死更多人,又點算?」「嗰陣嘅嘢嗰陣先算。但如果你依家唔做,情況係唔會改變。」「咁如果死嗰個係對我好重要嘅人呢?」你流下眼淚。隊長沉默了一會,「所以你先更加要努力去阻止。」

「如果我努力咗都唔得呢?」「咁佢哋永遠喺你身邊。」聽到他這樣說,你的怒火馬上燃起,「你覺得講呢句嘢可以彌補到任何嘢咩?佢哋唔喺度,我哋就再見唔到佢哋個傻樣、笑容,聽唔到佢哋把聲,理解唔到佢哋嘅諗法。你依家喺度講埋啲廢話?」

「巴奇,夠喇。」尼克拉着你的右手。隊長嘆了一口氣,「後生真係好。副隊長,呢次我就唔同你計較。反正你應該明嘅時候就會明。睇下係邊個點醒你同幾時啫。直到嗰刻,你應該都會好痛恨自己,亦都唔可以喺錯誤入面行返出嚟。當然我唔希望呢啲悲痛嘅事發生,不過人生就係咁,無論發生咩事都要行落去。有好多嘢你唔知。」





「有冇問題?冇問題嘅話你可以出返去先,我有啲嘢要同尼克士兵講。」「就職儀式幾時舉行?」「今晚慶祝嗰陣。」「好,咁我告辭先。」你走出早已換成我方擺設的兵營,然後重踏地面。「喺度講呢樣講嗰樣,以為老就大晒?明明你都知咩事。」你又踩了幾下。

「係喎,雪倫呢?」你回去找隊長詢問。進到兵營,你看見他正在和尼克握手,「副隊長,請問又有咩事呢?」「我想問下,雪倫小姐喺邊?」「哦,我啱啱同佢傾過。因為佢嘅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安排咗佢去一間空嘅旅館。你知啦,依度仲係交戰區,唔可以咁快放人入嚟。」「好,多謝隊長。」

你走到那間空無一人的旅館,接待處內的雜物全都掉到地上,鑰匙也有些不見,植物和泥土更散發着臭味。「咳咳咳......」你撥開塵埃走到二樓。二樓的狀況更糟,衣服、食物、紙張、布料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行李佔領了地面。「咁樣點畀人行?」還有些打斜的櫃子橫跨了兩道牆。

「啊...咳咳咳,點解會畀啲咁嘅地方佢?」你不小心吞下浮塵。你走到一道被打掃過的門外,「應該係呢度......」你在雪倫的門外,「但係我應該點開口?」你伸向門把,但害怕接觸。「唔理喇一......」你打開門縫,想看看她在做什麼。「咦!!!?」誰不知她在換衣服,她也察覺到你的視線,藉着光滑的身驅看着你。你不小心推開了門,然後你們赤裸裸地看着對方。「我......我可以解釋......」「死變態佬!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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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在那個黑房子,兩個人仍然在那裏。
「師父,點解.......佢咁........嘅?」她說。「咁係因為......。」他說。「哦~咁不如我哋......啦」她說。你能聽見他們的對話,卻聽不清楚他們在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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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觀看着兩個人,然後一道白光在你的雙目中閃爍。「哇!又做乜野?點解我又見到堆白光嘅?睇嚟我就有戰爭恐懼症。」你走在旅館二樓,被突如其來的光芒弄得看不清路,被一件衣服絆倒,撞在牆上。

「啊!啊......我原本嚟依度要做乜?」你感到疑惑,但當你看見門牌的時候,你就記得了。你敲了雪倫的門三下,「邊個啊?」你聽見雪倫的聲音。

「係咪雪倫?我係巴奇,我有啲嘢想搵你。」你對着門後的聲音說。「好啊,你等我一陣先。我未話得都唔好開門,如果唔係我一定會打死你。」聽見她這樣說,你有一股想打開門的衝動。你流下冷汗把不斷晃動的手伸向門把,「我都覺得......唔係咁好。」你放下手。於是你將耳朵貼近門邊,「聽都唔好。」你決定服從警告耐心等候。「但係佢到底做緊咩?」

不久,雪倫以和早上不同的服裝打開門。「哦~巴奇,入嚟坐啊。」她好像很高興見到你。「好啊。」你進了雪倫的房間。你看見她的房間很整潔,書桌上放了數本書,床上好像掛了一幅畫作。
「你搵我做咩啊?」雪倫關上門後坐在床上。





她換成和平民女子相似的白色裙,雙腳不斷前後擺動。你作為雄性的本能也開始發作,你移不開視......「喂,你望緊邊?」「冇,冇,冇嘢......」你把口水吸回口腔中。「好清純......」你的雙眼又被重力拖往下面....「喂。」「係?」你抬頭,看見她帶着惡意地盯着你。

「哇!」你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你搵我做咩?」「喺講呢樣嘢之前,點解隊長會放妳喺呢間亂成咁嘅旅館?」「呢度外牆完全冇受損,入面只要執返好就可以再用。我啱啱先執完。」你回想起那片地震後的光景,實際不敢認同。「咁唔係你想點?叫我同係班男人瞓埋一齊?」

「我,我唔係咁嘅意思。」你還是不時看着她赤露的雙腳。「係咁嘅,我今日見到兩次白光。」「白光?」雪倫用手指頭頂着下巴。「見到白光之前發生咩事我唔記得,但係跟住我見到好似有兩個人唔知做乜,好似傾緊計,好似行緊埋我度咁。」你嘗試按着最合理的方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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