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完隻靚豬一鑊。
 
都差不多七點幾。
 
我同個cc約左八點喺天后。

佢個名叫black snowy。

喺佢個profile 度有一段野我想share 下:(我只係記得大概)
 


生活將茫茫既白雪趕到這個黑色的城市。
黑色的塵令我身體慢慢染黑。
白雪再純也敵不過灰塵。
白雪公主變成了灰姑娘。
灰姑娘最後變成了王后。
 
睇唔明,但係有一種好蒼涼既感覺。
 
到底哩個二十二歲既女仔係一個乜野人?
 


坐上的士,直飛天后。途中都有少少緊張同不安,畢竟係人生既第一次搵cc。
 
腦內哼起了一首歌:
每當點起一支煙 便想起你
把煙頭彈向夜空中 沒有絲毫留戀
用你不經心表情 望著我一笑
那一刻 我知道註定難避過一劫
by 林一峰版本
 
讀書時年少輕狂,Ons, 酒吧界女、我都試過,但哩d野我真係未。


 
頭靠喺的士既椅背,我漸漸喺度幻想緊snowy,係一個咩人。白變黑...
 
黑鮑?!無所謂啦,熄左燈一樣。反正我細佬又無眼既。
 
忽然我諗起一件好重要既事。
 
依!仆街!北角雞蛋仔。
 
我:「大哥,麻煩你車我去一去北角先。」
 
司機:「唔順路喎,果邊又塞車...下省一千字。先生,截車前就諗定嘛...下省一萬字。」
 
膠都費事派,到左最近紅綠燈扔低錢就走左...
 


跑過去地鐵站坐去北角。
 
我屌...鋪仔細細洗唔洗咁撚多人丫?


 
等到元旦都未買倒...睇下個錶。
 
諗左一諗, o岩o岩見倒有個學生哥排倒買左轉食打算行而又未食。
走埋去。
 
我:「兄弟,江湖救急。你份雞蛋仔可唔可以讓比我?下一份我請你食。」就咁隊左三十雞比佢。
見佢揸住d錢有d 猶疑,就一野搶左佢包雞蛋仔連膠袋。
我一面好似用段譽既凌波微步黎逃走,一面講:「我代十四巴港女既一眾受害者多謝大俠您!!」。
 


揸住包雞蛋仔,我飛奔再截的士。
 
我想講哩包雞蛋仔可能係北角雞蛋仔賣出以黎最貴既一包。
 
匆匆忙忙咁趕去天后地鐵站門口。
 
到左啦,個感覺就好似白必圖(唔明可以代入c朗/嘉利仔, whatever)連過兩關,啱啱走到龍門前面。

個門口好大6陸人阻住晒?

衝入龍門好定係勁射破網好呢?
 
勁射人太多,而且門前炒飛機好柒。

我一直諗住哩個信念。攬住包雞蛋仔好似打Rugby咁(係Rugby, 唔係Wuby。打Wuby都應該係男人既夢想之一),



懷著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既氣勢,撞開晒d拖喼既;扔開晒d 講蝗語既;掃跌晒d踎喺度既;仲撞死左條嬌的的既!
 
依...點解有件嬌的的既?

大鑊,好似係香港人黎ga wo...

唔得!撞開大6人無問題,因為佢地個遊戲規則係咁玩。

你唔撞開佢好似去打高達/拳王用單手挑機一樣,對佢地係一種蔑辱。
 
但香港人唔同,人地無入錢,做咩無啦啦要聊鳩人地打?

轉個頭我伸隻手,好似抆蘿蔔咁張個女仔抆返起身。
 


女仔:「好痛丫,你做咩咁大力撞埋黎丫...我個眼鏡...跌左啦。你痴線ga....」
 
我:「sorry, 我以為係蝗...所以...」點解哩個女仔把聲咁熟既?

不過頭髮遮住左三分二張臉。

我真係認唔出喺邊度見過佢。
 
喺哩個時候,我略略打量左哩個女仔一兩秒。
 
一入眼簾既係一把好靚既直髮,加上髮尾略為電曲左少少,清純之間帶d時代感。

佢既秀髮就好似黑雪一樣,黑到發亮,在人海中閃閃生光。

頭髮靚既女仔比一種清純脫俗既感覺。

一但頭髮靚既女仔,都值得我加分、為之著迷。

我好仆街地諗,如果...哩個女仔生得靚就好啦...起碼唔會浪費左一把咁靚既頭髮。

側面望,尖尖既瓜子面,絲一般細滑既皮膚。令人望而生出好感。

纖細既手足精細到好似白玉一樣。

實在令我不禁生出一秒既心動。

唔係我幻覺定係佢用左香水,我聞倒一份淡淡既清香由佢身上飄向我的鼻腔。

哩一種香味,芳幽而不似Dior般俗;清淡而沒有Channel的做作;青春卻沒有A&F樣的豪放;吸引並無Agnes b的偽高尚。

哩一種係咩香水呢?我真係好想問一問佢係咩,我鍾意!
 
個女仔著住一套米黃色的便服洋裝裙,下面再加一條Legging。就咁跌坐o係地上面。雙手四圍去摸個眼鏡。
 
要我用一個已知既女角色去形容佢?沒有吧...
 
如果一定要我用一個名詞去形容佢...雪花吧~~
 
一顆一顆潔白無暇既雪花...

因為上天既恩賜,分比凡間每一個為俗事所煩既世人。

雪花因為接觸左凡間既塵埃、污穢,開始慢慢地被染黑...
 
我直覺覺得...

她就是snowy...

Black snowy...

因為除左哩個女仔之外,之後見倒邊個都好,我都唔會再承認任何人去使用哩個名。
 
因為...哩個名o係我心入面,永遠只屬於眼前哩一個女仔。
 
哩一刻,如果話比我知佢唔係Snowy...

就算對方幾靚、幾可愛、幾風趣。我都已經失去左性趣。
 
因為,我個心哩一刻已經比哩一朵雪花勾走左。
 


個女仔身邊有一個中號既Agnes b袋,隱隱約約我見倒一支唔滿既dada西瓜汁...
 
我:「Snowy?」
 
我好希望佢答係,雖然我未睇清楚佢個樣。

但如果佢話唔係...我會好失望,之後就拖左個女仔走。

走出哩個有「蝗」滿之患既地方同城市。。。。
 
當然...如果佢係一件瘦排...我會轉身再去搵我既Snowy...(正仆街)
 
女仔:「Marcus?」
 
出得黎行...我有二萬幾個假名,十九幾萬個Email acc同埋Whatsapp Number。

有時多到我都唔記得。
 
但今日,我叫Marcus...
 
當哩個女仔撥開左把頭髮,帶返個眼鏡...我個腦忽然醒一醒...

我既危機感著左紅色燈...

哩個女仔...咁熟口面既...
 
而~依~「我有事走先...」
 
仆街啦...仆街啦...點解咁樣ga?

我係咪撞撚左邪?

定係睇AV太多搞到有幻覺丫?
 
對唔住丫...我唔應該成日睇咸片...

我唔應該...神丫!!你放過我啦...佢...就係...靚豬...
 
Alice:「大~佬~??!!XXXXX Ma?喂~~你唔好就咁走左去好無~~~」
 
我屌你老味...你做乜柒野要換衫又搞過個髮形丫?

平時o係公司唔見你帶眼鏡...

而家仲無啦啦帶埋眼鏡...

你哩鋪仲唔係陰我??...
 
仲有~~我屌你老味...

我由請你到今日我都未聽過你講野咁撚大聲ga lor...
 
仲要響撚埋我全朵??
 
去到哩度...比著你...你會點做...我真係諗唔倒...
 
人生柒到哩個地步...可唔可以留返少少果樽鹽比我...
 
我轉身見到有個男仔揸住包薯片望住我地,

我走埋去:「朋友...借塊薯片黎得嘛...?」
 
男仔:「做咩?你女朋友跌底左喎~ 仲要薯片?」
 
我:「用黎割脈...比我死得有尊嚴少少得唔撚得?」
 
Alice 就好似發左癲咁係地下度用隻手拍個地下:「你個衰人,又係你!點解又係你!返工又要比你屌,而家放工又要比你屌!你究竟想點丫?!你放過我得唔得丫!!!!」
 
我暈啦...

 

豬姐...而家究竟邊個唔放過邊個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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