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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一種令人感覺到沉靜嘅水流,就好似儀式一樣,象徵住我地結束呢一段短暫嘅關係。
而加就算望番條女一絲不掛,波濤洶湧嘅身體,居然就好似眺望緊一一望無際嘅東太平洋一樣。心境可謂毫無波動,平撚靜過寶蓮寺尊大佛。
亦因此,我先至回復番自己嘅思維——我……我到底做左尐乜撚野啊!
尋日先同阿強講我青頭仔唔會去叫雞,仆你個街今日就叫左!?
頭先仲要狼死到,屌到條女反白眼咁制!淨為係左果一種舒服嘅感覺,我就可以做到呢種地步?
明明岩岩先搬完屋,咩都味搞掂,兼職我都未搵,點同老母交代啊,我屌!
如果有性病咁點啊?如果淨係因為呢一次有左愛滋咁點啊?
我真係狗都不如,好撚廢好撚垃圾啊!
「尐水太凍?」可能見我突然之間愁眉苦臉,幫我沖涼果女仔就問我。


我一望到佢塊臉,果種罪惡感就轉嫁左係佢度,個腦就淨係喺度諗一日都係個女仔衰,所有野都係因為佢。
"如果佢唔開門比我咪無事囉!"
"點解咁早你就要開工啊!"
"咁候生就學人做雞,如果係其他人我就唔會入去啦!"
但係我理智上知道咁諗好唔負責,會黎呢度真係得一個原因——就係我咸濕!
如果我真心相信,我自己去叫雞居然係佢問題,咁我比起街邊尐旺財更加狗。
「無野,我第一次做,有小小失魂姐。」
「吓?你第一次做?你係第一次黎呢尐地方?」
「我連愛都係第一次做……」
聽到我咁講,我以為佢嘅反應係笑一笑,然後封番一封利是比我,再同我講"姐姐幫你登大朗啦,多謝我啦!"。


點知佢皺哂眉,第一句就話:「你講笑咋啊?你咁講邊有人信啊?」
「吓啊……但係我真係……。」
「你咁樣呃人無用架,我地呢尐一睇就知你係咪架啦。我本來仲信你嘅,但如果你真係未做過嘅,頭先你邊會咁順手姐。」
「吓……吓?」比佢趌到口啞啞,仲要唔知點解臉都紅哂,又有一種比人睇穿嘅錯覺……真係錯覺!因為我真係處男!你老未"西貢處男"都有得馨香架咩。
沖完個涼,佢幫我抹乾身之後,雙方都著番件衫。
基本上,除左沖涼果陣傾過幾句之後,大家都係無出過聲……
係黎之前,我一直都覺得,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嘅距離之所以會咁疏離,就係因為接觸嘅機會太少,科技令到人類面對面嘅機會大大減少左;所以我一直都建議大家擁抱下,就算言語不通,終必會心靈相通,因為大家始終都係地球上嘅兄弟姐妹。
屌你老鼠,而加個關係親近到已經不能再親近啦喎!乜可以有比性關係更加親近嘅關係咩?除左性之外咁淨係得番食嘅姐,唔通真係要做家明先可以達至心靈相通?
唉,之前仲笑尻尐嫖客個個木口木臉,原來入到黎我自己仲衰撚過哂佢地。
明明年輕力壯,靚靚仔仔,一表人才咁,但不幸地居然患有「語癌」。字都唔撚識講,仲枉我受過咁多年高等教育,學到我成PAT杘咁!


就係咁樣,而家我就坐左係張床度,雖然我自己就已經著番好哂尐衫,但個女仔就仲著緊。
我望住一個素未謀面嘅女仔,係我面前毫無保留咁,一件又一件左穿右插番自己尐衣物。所有平時好想望得一清二楚嘅部位,例如個腋下,胸部,屁股,甚至係私處都睇得通通透透。
我咁大個仔,最多都係喺游水池度望到其他男人換衫,女仔嘅內衣就淨係見過老母果件,真人肉體就當然都係睇四仔啦,仲要咁多年都單身,基本上我係無試過而加呢種情況。
成個畫面好夢幻,仲虛無過睇AV。
好神奇嘅係,我居然係會覺得理所當然。我以為自己係會更加,更加咁緊張,更加怕羞,唔敢去望眼前呢副雌性嘅皮囊。
到底係咩原因呢?
而我呢個LEVEL,岩岩先打完人生中第一個BOSS黎講,我諗我有排升LV,去等智慧成長到某個層次先分析得到。
正當我思緒又周遊列國之際,條女坐左係我格黎:「你野條真係好大條,你係味有訓練過,定係你一生出黎就係咁大條?」
「吓?ER……我無練過啊……」
「真係無練過架?咁你好勁喎!」佢邊講,邊用化妝品重新幫自己上妝。
「我之前做外國人生意呢,都無你果條咁大啊,你平時呢係唔係成日係屋企打飛機架?」
「吓……?都有小小嘅……」佢問乜春啊屌。
「聽人講呢,打得多都縮架喎,咁姐係其實你唔係打得多囉。
同埋尐人通常都好快射,之後就借尐咦話我身材正,所以先忍唔住,但係你條野大之餘,仲頂到好耐,哈哈。」
「啊…哈…嗯。」我比佢講到面紅耳赤。


已經唔係分唔分到佢係咪讚我呢個問題,而係,我個腦緊張到天旋地轉,一同女仔講野就慌到小兒麻痺,淆到自己都唔知自己做緊乜柒。
頭先仲諗咩人與人之間交流,又咩自己已經冷靜到看破紅塵……挑!真係自己收收皮先啦,廢撚到我自己都評價唔到自己。
「嗱!你就多尐上黎啦,平時見得多伯父阿叔,其實唔係好開胃。
不過就唔好太夜囉,因為攰果陣比咁大支野頂會好辛苦囉。
你應該都係番通宵更架嘛,我有無估錯?咁你放工咪黎玩下囉,陪下我。」
「哦……嗯。」我無業囉,同埋你邊隻眼睇得出我番通宵更架,痴撚線架咩。
真係好閪多野講啊條女,仆你個街!我完全覺得自己心靈比佢入侵緊!好撚想再用條撚塞住佢個嘴!
我:「頭先……」
佢:「咩野啊?」
我:「我頭先係咪大太力,因為好似搞到你喊左出黎,唔係幾好意思。」
當我講完呢句之後,佢啞口無言咁,眼大大咁望番住我。
成場又突然靜哂,佢化妝都停埋,得番牆角果個唔知幾多年嘅鐘仲係度「嘀…嘀…嘀…」。
咦……我又講錯野?
唉,而加想喊果個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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