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無就呃你啦,我都預咗你今日玩嘅時候都無㗎啦。」我勢估唔到呀詩竟然會咁坦白。
 
「而且我個Ocamp仲要咁大型,好多人參加啊,俾人抽水就梗有,本身Ocamp嘅意義就係咁,有幾多真係話識朋友啊?」呀詩語氣一轉,鋒利得很。
 
「咁你有無蝕底俾人啊??」我好驚呀詩佢蝕底俾啲狗公⋯⋯原來我佔有慾係咁重。
 
「有啊。」呀詩光明正大嘅反應剎時之間令我有啲不知所措,咁撚豪氣搞到我都唔知講咩好。
 
「點蝕底法?」我知其實追問落去,只會令到自己唔開心,有啲嘢係唔知好過知,只不過人嘅好奇心係可以好可怕。
 


「最多都係錫囉。」
 
我個心都涼咗一截,雖然自己都不遑多讓,但原來企係唔同角度去感受嘅時候,係會咁截然不同⋯⋯
 
我需要時間跨過去。
 
呀詩見電話裡頭靜咗,佢都估到大約咩事,然後安慰我:「我知你點諗,我同你一樣,都會介懷嘅,但我寧願大家坦坦白白,俾自己去一次,就算我知將來唔會再點諗返起呢次Ocamp,就好似我哋依家都唔會再諗起以前學校啲咩郊遊咁,至少享受下最青春嗰個時間。」
 
「我嘅Ocamp已經過咗去,無咩好值得留戀,亦唔會沉醉係度,我唔知係我諗法奇怪定點,我始終都係鍾意子晴同蕃薯仔佢哋嗰啲朋友,無咩調味料,但健康。」
 


我俾佢逗笑:「將朋友比喻為調味料你都係第一人。」
 
「我同你諗法差唔多嘅其實,我係呢啲都覺得識唔到朋友乜濟,玩係幾好玩,淨係得玩囉。」個心有少少釋懷,好坦然、舒暢。
 
我再一次覺得,有呀詩呢個女朋友真係好。
 
瞬間雞皮都起曬,一股暖流係身邊入面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