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想到啲嘢,即刻醒一醒啦,點知原來係我多心⋯⋯
 
呀詩佢瞓到我大脾到唔知做咩。
 
屌,我仲以為會有咩⋯⋯AV情節咁添,然後柔聲似水,帶點性感嘅聲線同我講:「你醒啦?舒唔舒服啊?我好想要啊⋯⋯」
 
原來只係佢瞓咗係我大脾度,個姿勢唔知想點,有點扭曲。
 
我起身嗰一下應該驚動咗佢,佢問我咩事。
 


我先問返佢:「你做咩瞓我大脾啊?」
 
「我頭先醒咗下,見你呢度硬繃繃咁,想幫下你啦,點知你大脾又幾好瞓喎,就瞓著返。」呀詩嘴邊留低一絲壞意。
 
屌你老母!係就幫下手啦,瞓咩嘢?
 
我心入面咒罵著,但不起形於色。
 
「但係佢依家都一樣硬繃繃喎。」我拋媚。
 


「咁你係咪想我幫你啊?琴晚見你忍得咁辛苦。」呀詩已經趴係我心口,一隻手係下面進攻緊。
 
「想唔想啊?」佢問。
 
我哋之前情到濃時就會自己開波,依家到咗開口問都無問題嘅地步,個感覺有稍微唔同咗。
 
就好似由扑嘢去到做愛咁。扑嘢聽落好狂野,做愛就似係情感嘅交融。
 
「點會唔想啊?」我直白地回答。
 


呀詩都好識做,順勢隻手「工作」起上嚟。
 
係早上起身,見到自己嘅枕邊人喺隔離,望住佢起身,然後仲可以執返劑,係幸福過準備個浪漫嘅夜晚,然後大戰一場,相擁入睡。
 
前者似係夫妻,後者似係情婦。
 
我會鍾意前者。
 
窗簾光將早上嘅陽光滲少少入嚟,我哋唔知咩時間,但成個過程好溫和。
 
一種錯覺,以為我哋以後日日都可以係咁。
 
當我哋晏晝食埋嘢,佢話佢老豆就返,我先驚覺,原來我咁唔捨得。
 
由有啲唔實際嘅幸福感拉返嚟赤裸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