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啊童慢溜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們開始慢慢加快速度向前溜。

 「捉住我隻手啦,我地一齊溜快少少。」我把手伸向啊童。 

「吓,如果一陣你跌既話咁咪會拉埋我一齊跌囉?」啊童猶豫不決。 

「痴線,我點會跌啫,係都你跌先啦。」

 「頭先唔知係邊個跌親呢可~」口雖這樣說,但啊童卻牽起我的手。





 「我開始溜㗎啦。」我牽著啊童的手,沿著那橢圓形的場地溜, 

恰好這時溜冰場播的歌曲比工作人員切換成了Rubberband的First Date,

 (咪L同我講首歌2020年12月先出,呢個世界係突破一切時間地域限制既,我想用邊首歌就用邊首歌!) 

令氣氛更為浪漫,我倆相視一笑,

靜靜地牽著對方的手在眾人之中穿梭著。






 「嘩屌!」仆你個街我又失平衡,乜L野氣氛都冇晒。

 不幸中的大幸是我及時鬆開了手,

才不致於我倆雙雙倒地。
 我再次從地面中重新站起來,

啊童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反了反白眼。


 我們就這樣一直溜,直至這一節完結才離去。





 「呼,踩返落地感覺好唔自然。」我步出溜冰場伸了伸懶腰說。

 「坐低比我睇下隻腳有冇流血啦。」她走過去長椅那邊說。

 待我們換好鞋後,啊童便說要幫我檢查一下有冇流血。

 「唔駛啦,我都唔覺得痛。」我極力制止啊童。 

「唔得!乖乖地坐定係到比我睇下。」啊童說。 看來是沒有拒絕她的餘地了,

我唯有乖乖坐著,任由她檢查。
 

這次輪到她跪在我前方,她把我的褲腳拉高。

 「你仲話冇野!流晒血啦!叫咗你唔好溜咁快㗎啦。我去問職員攞消毒藥水同綿花先,唔該你唔好四圍郁。」





 「有冇咁嚴重啊,返屋企先啦。」

一個男人係大庭廣眾面前係度消毒傷口,實比人笑死。


 「咪L嘈!我話點就點。」她說罷便起身就去找職員。

 不久後,她便提著一個藥箱過來,

然後細心地拿出綿花,噴上消毒藥水,

然後小心翼翼地按在我的傷口上。
 

「痛唔痛啊?」 





我笑著搖了搖頭。「句台詞...好似我曾經講過。」

 「食屎啦你!個次如果唔係你?我會受傷?」

 「你自己扭親又關我事既?」 

「哼,如果唔係你激嬲我,搞到我心情唔好,我會扭親?」啊童激動得把綿花大力地按下來,一陣痛楚立即傳入我腦中。

 「痛...痛痛,唔好咁激動。」我立即說。

 「唔好意思,嘻...一時激動咗添。」 被她強制性地消毒完一輪,再貼上膠布後,我們便離開溜冰場了。

 「跟住我地去邊㗎?」啊童問。

 「食野囉,都差唔多六點啦宜家。」 





「去邊到食啊?」

 「情人節緊係要食好啲啦,所以我Book咗間係中環既西餐廳鋸排。」我說。

 「痴線,咁咪好貴囉?」真係冇揀錯女朋友,佢竟然第一時間係關心咗我個銀包先,而唔係邊間餐廳。 

「貴貴地啦...」

 「埋單過唔過五百?」她緊張地問。 

「我一個人係個度食都可能要五百啦喎...」

 「Cancel咗個Booking去,想鋸排既話我地去間港色既咪得囉,駛乜去係中~環既西餐廳鋸啫,嘥晒啲錢。」 





「情人節要食花X餐廳咁慘呀?」枉我仲儲咗咁耐錢諗住同啊童去食餐好既,點知原來佢唔係一般港女。 

「邊個話港式鋸排一定要去花X餐廳㗎?帶你去間好啲㗎啦。」啊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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