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就贏咗你喇。」我打了個呵欠,走向啊童那邊。

「食屎啦你,你!出!茅!招!嘅!」

啊童從地上剛起來就想向我撲過來,我眼見勢色不對,

於是便立即跳離現場,唔出現係嗰度咪無事囉!


 無奈我實在反應得太慢,啊童已經從後飛身撲了過來,



巨大的衝力令我失平衡,最終雙雙倒在地上。
 

「嘩!好重呀你。」比啊童壓著的我嘗試推開她。 

「出茅招吖嗱!整跌我吖嗱!重你老母呀重!」怎料她就如樹熊般以雙手雙腳緊緊夾著我的身體,任我再用力推也推不開她。

 「痴線,放我走呀...」我努力的往前爬行,而背脊則不斷比啊童重擊。

 「唔準走呀你!」她開始轉為擳我。



 「屌,明明係你出茅招先。」原本尚能忍受比打痛楚的我此刻變成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啊童繼續對我施以十大酷刑。 

唔得...我一定要反抗,可以點做呢... 

「嘻...你呢個位好易俾我抽水喎。」我面容扭曲地吐出這幾隻字。

 說罷我便將雙手放到後面,作勢要摸她的雙腿。 

無辦法,呢個係我唯一可以反擊到既方法,啊童得一個弱點,就係驚我抽佢水。



 「嘩死變態!又想抽我水!」果不其然,啊童立即彈開。

 情勢一下子就比我逆轉了,我色迷迷地看著她的美腿,不安份的雙手朝她伸出了過去。 

「唔好掂我呀你!」啊童咯咯笑著避開我。

 「唔好再擳我呀你!」我模仿著她的語氣。

 「我地嚟簽返個互不侵犯條約,唔準再搞對方。」 

「點簽呀?都冇筆?」 

「用手指簽係對方嘅大髀到。」我說罷把手指伸出,試圖在啊童大腿上寫字。 

「簽你個頭呀,簽係對方嘅大髀到...你就想呀!」啊童把我的手給推開。



 「咩喎,掂下都唔得。」我把手一反,抓著她的手。

 「嚟嚟嚟我終於返到嚟幫你地影相喇,頭先咁啱擺低咗部電話。」Suki提起電話對著我們。

 「你遲唔遲啲呀,平時又唔見你擺低部電話,而家影唔低啊童有暴力傾向無證據報唔到...唉雖然報完都無用,家暴咁小事可能佢地都唔理。」我嘆了口氣。

 「邊度有家暴你呀!擳下你咋喎!」啊童用第二隻手打了我一下。

 「嗱,見到啦,仲話冇?哎呀好痛呀,我要入醫院呀。」我捂著比她打的位置,面容扭曲的倒到地上。

 「喂肥強,有人想入醫院呀。」Suki對正在另一邊打籃球的兄弟們大喊。 

未待我反應過來,我的兄弟們便已經跑到過來,



有默契地各自捉著我的四肢。


 「抬起佢,Con 9佢!」魚蛋指示著。

 「頂你地個肺!求下你地...唔好呀...我仲要用...」他們無視我的說話,把我抬往操場上的旗桿。 

看來我還是乖乖地接受命運算吧。

 下體每一下的撞擊,我眼睛盲目地看著那條雪白無暇巨大如我的旗桿,

每朝它前進一下,我的神經就比刺激一下,痛楚不斷地傳進我的腦中。
 

「禮成,落地。」魚蛋宣佈我期盼已久的指令。 

他們四人合作地同時鬆手,害我比活生生的撻在地上。 



我爭扎地從地上爬起,一拐一拐地走向啊童。 

「抵你死啦,扮乜嘢比人家暴吖。」啊童一副不關她事的樣子。

 「咁你真係成日打我吖嘛,唉算唔講呢啲,不如我地真係影幅相吖,係呢個咁靚嘅夜景前。」我提議。 

「影囉,當留個紀念,反正我之後應該都無機會夜晚再返嚟呢度。」 

「Suki,做嘢!」我對Suki說。 

「咩語氣呀?當我係你啊四呀?」 

「Solly solly,Suki姐,請問你可唔可以幫我地影幅相?」



 「咁就差唔多。」Suki滿意地跟著我們走到操場的最盡頭,最近維港的那邊。

 由於啊童看不見周圍,所以我是緊挽著她的手臂。

 「嚟三,二,一...」Suki為準備好的我們倒數。

 待她數到一時,我便突然把頭伸前,

親了啊童的臉頰一下。
這次啊童沒有再打我罵我,

反而是甜絲絲的笑著。
 

「識做喎啊言,呢張正呀!」Suki欣賞著剛拍的相片。

 唔知第幾多張相,就咁出現咗係個箱到。

 之後就執埋啲嘢再影張班相就完咗呢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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