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地慢慢,唔阻你地,我地過隔離食。」Suki跟兄弟合共五人坐到遠處的另一張枱,成功為我們製造二人空間。 

認真,今天我之所以能坐在啊童對面與她一起吃心太軟,Suki真的是功不可沒,

乃是造就我倆的功臣。
 

「今日帶埋啲朋友仔嚟食呀?」文姨下單後依舊以她招標笑臉走過來問。

 「係呀,今日係臨去英國之前最後一日吖嘛,佢地嚟送我機,咁啱有時間咪嚟食多次甜品先囉。」啊童說。





 「吓!?你去英國呀?之前無聽你講過嘅?」文姨滿臉錯愕之情。 

「無咩...好似真係無喎,我自己都唔記得無講添。」啊童伸了伸舌頭說。

 「又唔早啲同文姨講,去到呢一刻先嚟講。」

 「Sorry呀,真係一時唔記得咗,太多嘢煩。」 

「唔緊要啦,呢個心太軟文姨請你食啦,食得開心啲,唔阻你同啊言二人世界嗱。」她放下心太軟便離去了。





 「今次食完,下次唔知幾時先有得食喇...所以我要好好珍惜每一啖。」啊童如獲至寶般,逐少逐少地吃。

 「唉比埋你食喇,你咁鍾意食。」我把自己的那碟也推給啊童。

 「多謝。」她抬起頭笑了笑說,然後便繼續吃她的心太軟,

完全沒有想過要說些客套說話假裝推搪一下,就這樣欣然接受了我的好意。


 也罷,看著她吃心太軟也是一種樂趣。 





Well如果佢而家唔係我女朋友而我有呢種興趣嘅話,我就係痴漢。 

但係當佢係我女朋友嘅話,一齊就會變得十分之Sweet啦啦啦~

 啊童很快便吃完了兩個心太軟,而Suki那邊則因為他們是叫糖水所以一早就吃完了。

 埋單時,文姨免去了我們這一張枱的單,

之後更與啊童合照了一張相,作為最後的道別。
 

「呼,得返唔知幾多個鐘喇,都差唔多夠鐘坐車入機場喇。」啊童剛出甜品鋪便伸了個懶腰。

 於是我們便由甜品鋪走了一大段路去坐巴士,

可憐我還要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推那重得要死的喼。
 





不久後,巴士便來到,

找了個位置放好行李後,我們便一窩蜂的上了上層。
 

幸好這班車沒有太多人乘坐,所以上層還有很多空位,

他們一上到去就打著「為我跟啊童製造二人空間」的名義,自動坐到老遠,
 

多得他們,我跟啊童有著渡過了最後的時光。

 講到我地好似去緊刑場咁笑死。

 她將她內心的憂愁一一向我細訴,而我則短暫的心理學家上身開解她。





 相信有人會奇怪為何周叔叔沒來,原因是因為啊童知道我們會來送她機,

而且過多幾天後她們就會見面,

所以特意叫他不用來送機。


 言談間,我們便已來到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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