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黃湛星,今年岩岩升中五。而我家姐就叫做黃丹月,今年岩岩升中六,我地相差一年。

我家姐同其他港女唔同,佢唔鐘意去玩去浦,唔鐘意物質名牌,佢鐘意既係打機。

有個咁既家姐,對於我啊爸黎講,係一件好事,因為起碼唔會惹到啲咩事返黎。但對於同樣鐘意打機既我黎講呢,咁就唔係一件好事。

雖然我屋企係中產家庭,但大電視就得一部,有啲game係用大電視先打得爽,俾家姐搶左黎用,咁我就無得玩了。

星期日下午十一點,岩岩訓醒既我一出廳,果然見到家姐已經霸左部電視,係到玩緊跳舞game。



“你肯定又由朝玩到衣家啦。”我邊講邊行去廁所。

“好過你訓到衣家先起身。”

梳洗完後既我,當然第一時間要整野食。我地係單親家庭,啊爸每逢星期六日或者假期,通常都唔會留係屋企。所以我同家姐要自己搞掂。

“我煮面食啊,你要唔要?”

“唔駛,我食左野。”家姐邊跳邊應我。



“你身材已經好好啦,唔駛再學人減肥。”呢番說話係我心諗,並無講到出口。因為讚自己家姐,我自己會覺得怪怪地咁。

家姐既身材的確係好好,170左右高,只係矮我少少,波大大,蘿突突,腳既比例得天獨厚,著上短褲,真係淨係對腳都可以望成晚。大脾有肉地,小腿夠結實,又白又滑。

煮好面既我,坐係廳到低頭食面。我唔係好敢望住家姐,雖然家姐背住我跳舞,就算我昅佢,佢都唔會知道,但係接受過良好教育既我,明白呢樣唔係君子所為。更何況,對象係我家姐。

所以我真係好唔鐘意佢同我爭電視,搞到我唔知點好。望又唔敢望,機又無得打。

不過話雖如此,話就話唔敢望,但總係會忍唔住偷望幾眼。



家姐跟住電視螢幕既指示,跳緊一啲好簡單既舞步動作。身穿白色小背心,運動貼身短褲,紥住條馬尾既家姐,彎身,扭腰,小跳步,全部都充滿住少女既青春活力。

“幾時輪到我啊。”食完面既我,其實只係隨口咁講,我心入面都打定主意入房玩手機,唔會同佢爭。

“好啊,衣家俾你玩。”家姐另轉頭對我講。

“唔係掛,今日咁順攤既?”我望住家姐精緻既面孔講,佢額頭已經滲有些少汗珠。

“俾你玩呢隻game。”家姐露出個整古做怪既表情。

我都估到家姐無咁好死,於是我對佢反一反白眼。

“咁啦,如果你跳得高分過我,咁今日就讓俾你玩啦。”

“你話架!”



“好有信心咁喎?”家姐嘻嘻笑。

“好有就唔敢當,少少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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