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立馬上打電話到女婿的地盤,找到女婿的一個親信,問他,莫思窮有沒有買過手槍?莫思窮在時,曾經嚴令親信,買手槍的事情一定要嚴格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說。
       現在親信知道莫思窮已死,已經沒有顧忌,不敢對大哥隱瞞,便把莫思窮買槍的事一五一十,通通告訴了葉天立。他還告訴葉天立,莫思窮回來後,打電話叫自己送過一把手槍。
       葉天立這才知道,女婿聽到自己說他武功不足以在組織中自保後不久,就想辦法從黑市買來了好幾把手槍。
       葉天立知道自己先前估計對了。女婿一定是看出了破綻,有了防備。辣薑大意失荊州,以為輕易可以拿下莫思窮。誰知女婿手中有槍,辣薑反而被制服。
       於是,女婿將計就計,來個金蟬脫殼,竟然騙過了所有人!既逃脫了警方的追緝,又逃脫了組織的追殺。
葉天立不得不暗暗佩服女婿的頭腦!同時,他也更擔心,面對這樣一個工於心計的對手,自己和袁湧潮將極難防範。何況自己在明,對手在暗,不知道對手何時何地發動進攻。
       自己和袁涌潮總不能二十四小時都睜著眼睛不睡覺。葉天立有預感,如果莫思窮這次真的膽敢來報復,就不會是綁架這麼簡單!
為了應對可能到來的襲擊,葉天立和袁湧潮都大幅減少外出的活動,每天的活動也都不再提前安排好,而是臨時決定。他們對組織的管理也都儘量通過電話進行,如非必要,他們都不會親臨現場。這使他們的活動變得完全沒有規律。
       葉天立還在自己的別墅周圍裝上攝像頭,監視周圍每一個路口和可能進入別墅的地方。葉天立知道,現在女婿只是單槍匹馬,沒有幫手。如果女婿想要對自己下手,一定會事先親自到自己的別墅來偵察,摸清自己的活動規律,尋找下手的時機。
       女婿只要在別墅周圍露頭,就一定會被攝像頭拍到。只要發現了女婿的身影,自己就能變被動為主動,就可以想辦法把他抓住,永遠解除這個無形的威脅。


       袁湧潮家的別墅離葉天立的別墅不遠,也按葉天立的意見安裝了攝像頭。雖然同樣裝有攝像頭,袁湧潮有父母妻兒同住,防衛的難度顯然要比葉天立大得多。
       而且,袁湧潮很可能是莫思窮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其中可能還會包括他的家人。可是,既然事情無法躲過,日子也不能不過。
       葉天立和袁湧潮都盡力作好準備,應對不知什麼時候,不知來自何方的襲擊。正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很多事情,人算不如天算!那些算不到的事情,只能聽天由命。
       可是,一個月又一個月過去了,葉天立預計會發生的事情始終沒有發生。安裝在兩幢別墅周圍的攝像頭,也沒有捕捉到莫思窮的身影。辣薑仍然一直沒有出現,這在葉天立的意料之中,也更堅定了他認為女婿沒死的看法。
 
       杜德福在北京高院當法官,掌握他人的生殺大權多年,收入頗豐。他以前離開北京不是開會就是公幹,要不然就是受邀講課,基本上用不著自己掏腰包。杜德福和妻子每年都有機會到外地公幹多次,幾年還有一次公派出國的機會。所以,兩人極少自費到外地旅遊。
       杜德福原來以為自己過千萬的積蓄會越存越多,自己這一輩子不會有機會使用,只能作為遺產留給兒子。誰知,自己臨老入花叢,有幸收了個尤物乾女兒。自己體內早早被妻子催眠的那頭雄獅,竟然輕易被乾女兒重新喚醒。自己那過千萬的積蓄也有了花費的地方。
       這次六姐朱碧紅跟乾爸爸在上海重逢,小別勝新婚,見面第一件事就是兩人攜手重遊巫山勝境。第二天,杜德福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
       他知道自己沒有本事這麼快再顯雄風,卻還是心有不甘。他見乾女兒沒有起床的意思,便躺在床上用手摸弄自己的肉腸,希望再把肉腸變成金箍棒。
       誰知杜德福弄來弄去,肉腸還是肉腸,就是變不成金箍棒!他心想可能是刺激不夠強烈,因為昨天他一看見乾女兒雪白的酮體,內心立刻一陣衝動,下面馬上就一柱擎天。


       於是他猛地掀開乾女兒身上蓋著的被子,把側睡在床的乾女兒扳過來,變成臉朝天躺著。朱碧紅被老爸突然的動作驚得睡意全消。她當然知道老爸想幹什麼,於是,嗲聲嗲氣地怪嗔:
       “老爸,你想幹什麼,人家還想睡多一會嘛,你把人家都吵醒了!”
       杜德福一翻身,跪騎在乾女兒的大腿上,伸手就去扒乾女兒的褲子。朱碧紅伸手抓住老爸的雙臂,把他向前拉倒在自己肥碩的身體上。嘴裏嬌聲勸阻:
       “老爸,你下面的子彈昨天已經射光了!一早起來,早飯都沒吃,哪里還有子彈啊?你現在想也沒有用!你放心,我已經為你準備了仙丹,今天晚上,我保證你一定會快活似神仙!”
       “什麼仙丹?快拿出來給老爸看看!”杜德福一下子從乾女兒身上跳起來,興奮地問。
       “我記不清放在哪里了。反正現在找出來也不能給你吃,你不用著急!我先賣個關子,保持一點神秘感。我們先去吃飯,買東西,照相。 晚上回來再給你個驚喜,好不好嘛?”朱碧紅搖著老爸的手臂發嗲。
       “行!…。那就趕快起床,刷牙,洗臉,吃飯去。”杜德福不想乾女兒不高興,只好壓下好奇心,順著乾女兒的意。
       這一整天,杜德福到哪里都覺得心癢癢的,盼著時間快一點過去。下午五點多鐘,就帶著乾女兒去吃晚飯。好不容易才結束了一天的活動,回到酒店房間。
       朱碧紅哪會不知道老爸心裏一直掛念著什麼。一回到房間,朱碧紅放下手裏的東西,立刻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在裏面翻尋。
       很快,朱碧紅左手握拳,來到老爸面前。嘴裏還一路歡叫:


       “仙丹來了!…”
       朱碧紅到了老爸面前,伸出左拳,拳心朝上,讓老爸看。杜德福雖然心中掛念了一整天,到了此時,他反而故意裝出不急於看到乾女兒手裏抓著什麼東西的樣子。嘴裏質疑:
       “什麼仙丹呀?跟老爸故弄玄虛,搞得這麼神秘!”
       朱碧紅握拳的左手逐一把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打開。杜德福看見乾女兒的手心裏,是一粒長條形,粉藍色的藥片,上面還壓有幾個英文字母。杜德福見了,撇撇嘴,半信半疑地說:
       “就這麼一粒現成的外國藥片?這就是你說的所謂‘仙丹’?”
       “老爸,你知道這是什麼?這就是‘偉哥’,也叫‘威而剛’!是無能男人的救星!能讓像你這樣的男人恢復青春,天天都生猛得像二十幾歲的時候!別看這小小的一粒,在香港可要賣一百多塊港幣呢!”朱碧紅像賣廣告一樣,大贊自己的“仙丹”。
       杜德福聽見“無能男人”幾個字,不由得皺起眉頭。可是他知道,乾女兒是無心之失,並不是故意想刺激自己。正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自己怎麼能跟寶貝乾女兒認真呢。朱碧紅倒了一杯水,走到老爸跟前,把水和“偉哥”一起遞給老爸,讓老爸把“偉哥”吞下。
       杜德福雖然身體乾瘦,可是卻一輩子身體很好,極少生病。所以,他很少吃藥,也就對藥物有一種本能的抗拒。
       現在乾女兒讓自己吃藥,而且是一種世界知名的藥,他內心雖然有些抗拒,卻也有幾分期待。他希望乾女兒的仙丹真的能夠像她說的那樣,使自己恢復青春。
       杜德福從乾女兒手裏接過水和“偉哥”,一仰脖子,把“偉哥”吞下。朱碧紅看看手錶,記下老爸吃藥的時間。休息了二十多分鐘,朱碧紅站起來脫衣服,準備去洗澡。杜德福一看心領神會,也跟著脫衣服,準備兩人一起洗鴛鴦浴。
       鴛鴦浴沒洗完,杜德福覺得下面有了反應。沒吃“偉哥”的時候,杜德福是看見乾女兒引起內心衝動,衝動刺激下面的肉腸雄起。
       這次,剛開始看見乾女兒,有衝動的時候沒反應,等到衝動已經麻木,下面卻悄悄地硬起來。杜德福覺得下面漲得有點難受,自己用手摸摸,真的像二十多歲時一樣硬。只是,感覺有點麻木,不像以前那樣敏感。
       朱碧紅看見老爸已經一柱擎天,用手向下拍拍,金箍棒竟然立刻反彈在水平位置附近震盪。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無須言語,立刻擦幹身體,相擁上床。這一次,杜德福果然是金槍不倒,上下抽插數百次,依然威猛如初。
       朱碧紅已經登上頂峰,杜德福卻感覺自己一直在半山上轉悠,找不到登頂之路。最後杜德福,累得氣喘吁吁,不得不趴在乾女兒身上休息了片刻。最後再鼓起餘勇,一陣猛攻,才登上頂峰。
       杜德福帶著朱碧紅在上海逛了一個星期,把在北京吃不到的上海名小吃吃了個遍:“鮮得來”的排骨年糕;“王家沙”的生煎饅頭;“五味齋”的糟田螺;“小紹興”的雞粥;“上海老飯店”的兩面黃;還有城隍廟的南翔小籠饅頭,開洋蔥油拌面,蟹殼黃…。


       一些地地道道的上海菜:清炒鱔絲糟鹵魚頭水晶蝦仁蟹粉豆腐八寶鴨草頭圈子…,杜德福也都帶著乾女兒去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