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腰!再大力點!!!」忻漪鞭策著我,我明明壓著忻漪的嬌軀,她卻彷彿才是主宰著一樣。
 
我把心一橫,托起忻漪的大腿,用上自身的重量和力氣,插到忻漪的最深處,像是要桶穿子宮一樣。忻漪失控尖叫,指甲劃破我的皮膚,可疼痛的感覺讓我更清醒,更狠心。「啊!!繼續!!!弄死我喔!!!」忻漪迎來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蜜液潺潺流下大腿,令她本已發麻的大腿更加酥軟。她的淚水不再承載悲傷,化作解放渴望的高潮,我的小弟也按捺不住了,與忻漪同步登天,噴出火熱的白液。
 
「…」
 
飢渴的陰道按摩著小弟,想要吸收每一滴精華。淫水流出陰道,滋潤著我的皮膚。我和忻漪躺在沙發上喘氣,滿足地喘氣。
 
「真像我們第一次喔。」忻漪吻上一口,沒有酒精,卻足以令我沉醉。



「但我進步多了。」我又吻著忻漪的額頭。
「對喔,更有力氣,我很喜歡。」我的靈魂早已和湖水合二為一。她的眼神裡,就是我最舒暢的世界。
 
「你知道我當時不是喝醉的,對吧?」忻漪突然問我:「你是聰明的。」
「我當然知道。」我也微笑了:「不然就不會有現在。」

「嘻嘻,我太喜歡你了,很難忍著啊。如果早點遇到你,我想我會向你求婚。」忻漪舔了我的嘴唇一口,彷彿還沒夠似的:「每件事交到你手上,我都能絕對放心。我的工作,我的情感,我的秘密……你既專注又有趣,細心而浪漫。」
 
我並不覺得自己那麼完美。可仔細一想,忻漪填補我的靈魂,所以我逐漸變得完美。我填滿了忻漪的身體,所以她越來越完整,越來越絢麗,一天比一天吸引。
 


「你知道下星期我要去出差吧,我想你陪我,我想整天黏著你。」忻漪一邊說話,一邊愛撫下身。她的玉手如絲綢般滑溜,不消一會,肉棒就再次挺立。

「當然可以喔,但要看你待會的表現。」接著我吻向忻漪,我們又火熱起來。
 
「…」
 
隔天一大早,鷹眼就抓著我問:「麥哲,你老實告訴我。那個晚上,你跟她有後續嗎?」昨日他就整天悶悶不樂,沒跟我搭話,看來是考慮許久才決定開口。
 
他說的是上星期二的事,我跟藍夢搭訕,然後到酒店過夜。然而她半途離開,這樣很難算是後續。
 


「上了酒店,但沒有完事。」我照實回答。
「是這樣啊。」鷹眼說,銳利的眼神正打量著我:「唔,你常常這樣嗎?」

「常常怎樣?」我莫名其妙。
「就是跟陌生女子做愛喔。」鷹眼嘆了口氣:「萬萬沒想到啊,又刷新對你的了解了。」
 
其實又不能說是常常,就是感到特別無聊的時候,或是看到觸目驚心的女子時,就會想邀約。
 
「偶爾而已,上次只是恰巧。」我攤開雙手,無奈地說:「我覺得情投意合就可以了,不用顧忌那麼多。」
 
鷹眼盯著我的眼睛,彷彿是在找什麼。他大概是什麼都沒找到,唯有放開右手:「那樣是不好的,相信我。」
 
「為什麼?」我問。
「我跟你說……」鷹眼遲疑一會,不知是斟酌用詞,還是思考大道理,最後他只說一句:



「那只是逃避罷了。」
 
我感到愕然:我不覺得自己在逃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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