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或許是冬天的緣故,街上行人稀疏,就像歷經瘟疫的社會一樣。
 
我沒想過藍夢會回覆,畢竟都已經是兩個星期。「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兌現承諾呢?」她是這樣問我的,那是回程上機前的事。沒有問候,沒有聊天,對她來說,或許這些都不重要。
 
拿了藍夢的手機號碼後,我只是簡單的發了句 ‘bonjour’ (hello),我不喜歡發花巧的訊息,既不能觀察表情的細微變化,又無法目睹對方的即時反應。我本以為她是不感興趣,才讀了訊息而不給予反應。現在看來我是錯了。抽出手機,再次回味藍夢的法語,忽然覺得自己挺喜歡直爽的邀約。
 
回港後休息半天,就應邀前往酒店,我想我不是頻繁需要的人,只是她太吸引了,讓我很想在她懷裡釋放自己。路上有對情侶,在吐槽自己的作業,我回想交掉的畢業論文,心想大部分人此時都在埋頭苦幹吧,只有我活得遊手好閒。
 
大堂經理為我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光亮、優雅的大堂,跟台灣的酒店差不太多。昨天我才牽著忻漪,與熱情的大堂經理打招呼,現在卻身處另一家差不多的酒店,找上想念已久的小妖精。或許這樣不太好?這想法一閃而過,然而憶起沒有陰毛的蜜穴,我就覺得沒所謂了。
 


「…」
 
藍夢穿的,是蔚藍色吊帶裙,沒有上衣,西方女性獨有的白晳皮膚盡收眼底。她的香肩連著鎖骨,渾圓雪白的玉乳夾在一起,擠出深不見底的溝壑,稍微向下,便是若隱若現的乳頭,等著脫離裙子,迎接親吻。
 
或許是裙子的襯托,我覺得藍夢的瞳孔更藍、更深邃了,而且她變得更調皮,坐在床上,雙腳踢呀踢的,裙底微微飄揚,勾起肉棒的好奇和慾望。
 
「想念你的嘴唇。」藍夢微笑,揭起短短的裙子,鮮嫩粉紅的陰穴早已濕透不已,我實在太差勁了,應該早來照顧她。
 
我褪去上衣,伏在藍夢的雙腿前,她有著水嫩、緊緻、光澤的肌膚,即便是十八歲的少女,都只能遠觀、妒忌,而我則能好好觀摩、褻玩。我正想扣著藍夢的雙腿,像對付忻漪一樣,讓眼前的妖姬失去意識,可藍夢的雙腳頂著我的肩膀,一個轉身,像摔跤般把我壓到床上。我正面朝上,還來不及反應,她的下體便埋了過來,堵著我的口鼻,害我幾乎無法呼吸。我無從選擇,只能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舔著陰道口,她才放過我,釋出狹小的空間,讓鼻子吸入空氣。
 


與此同時,我的褲子將被施了魔法一樣,鈕扣自行解開,隨著褲子慢慢脫下,充血已久的陰莖驀然跳了起來,吸收冰冷的空氣,一陣寒意便傳到心扉裡去。然而,下一秒,暖和的濕氣籠罩著肉棒,從龜頭到棒身,再慢慢向下,延伸到兩顆睾丸前,為身心傳遞溫暖。藍夢彷如吞劍的神乎其技,我早就領教過,這樣的壓軸招數,卻成了見面禮。
 
藍夢的嘴巴與陰道無異,蠕動的節奏,神奇的黏力,讓我一度懷疑自己是否被騎著,而非含住。唯一的差別,就是觸不到盡頭,肉棒彷彿可以穿過喉嚨,探索更深的地方。
 
「唔……呀……」完全感覺不到牙齒,隨著她上下吸啜,按摩的力度逐漸讓我神魂顛倒。她的嘴唇就像套環一樣,毫無縫隙的包裹著肉棒,稍微用力,龜頭就吐出白沫。一時鬆,一時緊,藍夢玩弄著可憐的陰莖,毫無憐憫之意。
 
「呀……唔!!」藍夢的蜜穴再次壓制著我,幾乎是貼著我的臉頰,害鼻子和嘴唇沾著聖水。為了迎合,我不得不將舌尖伸到陰道裡,上下撩動。為了奪回主導權,我騰出雙手,懷抱藍夢富彈性的肉臀,然後讓舌頭探得更深,這次陰道裡沒有混著精液,而花瓣外沒有礙事的毛髮,我便舔得更恨勁,更放肆。滑溜的愛液戀上舌頭,紛紛沿著舌尖流到口裡。
 
不可思議的是,藍夢的水份總是不腥不臭,是飲食的緣故,還是先天的禮物?良久,我還能嚐出一絲甘甜,太美妙了。醉夢之間,藍夢似乎感受到我的誠意,便一邊加快速度,一邊出動舌頭。我以為舌頭總會有一定程度的粗糙,可藍夢的身體並非一般構造,它就像真正的蛇身一樣光滑無比,慢慢的,環繞著欲求不滿的肉棒,同時滲入電流,將麻痺的感覺傳遞到陰囊裡。那裡的精子活了過來,拼命找尋爆發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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