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當時的我還不知道,當我發掘得愈深,所伴隨的傷害就愈大。

在中環下船後,她們提議到酒吧微醺一下。

嘿,只是微醺?

因為只是聊天,所以我就帶了她們去到銅鑼灣的一間天台酒吧,這裡雖然風大,但景觀和飲酒的質素都屬高水準。我們的位置在天台的一角,這裡可以飽覽維港景色,剛坐下我就點我最喜愛的Nothing,然後向她們介紹這裡的特色Cocktail。



「爸組,睇嚟你都好熟而到喎!」芷晴說。

「係喇,睇佢個樣肯定成日帶女仔上嚟喇!」依晨說。

「冤枉啊,兩位大人...」我說。

「冇冤枉,罰你請我地而餐!」芷晴笑說。

「咁又唔好,請住而round先喇!」依晨亦笑說。



老屈啊,大人。

那晚,我們都只是聊了一些學校的趣聞,或是不要科目的禁區,感情事卻避而不談,也好。

「爸組,你翻...hall喇~我地自己走…走得㗎喇!」酒意甚濃的依晨說。

站在大街之上,她們至少喝了六七種不同類別的酒。

「上車喇,我送埋你地先。」我說。



「哦...」依晨慢慢的爬進車廂。

「唔...」至於芷晴,基本上我是用熊抱的方式才將她放上車。

我上車後,她們倆早已不省人事。

「去邊啊?」司機露出詭異的目光。

「仆街,我唔知佢地住邊。」我沉默。

「過咗海先!」我說,然後拿起手機搜尋酒店,相信九龍的酒店會比較便宜。

「多謝哂wo 哥仔,你慢慢喇,小心啲啊!」看來司機是個花生友。

我們在紅磡某酒店門口下車,然後我將她們分別抬到大堂坐下,然後到櫃檯登記。



「原來一個叫張芷晴,一個叫李依晨。嘿嘿!」我看著她們的身分證想。

「先生,你間房ready㗎喇。」前台女職員說。

「唔該幫我準備幾個袋,Thanks!」我說。

「唔...先生,而啲...最好自己準備。」前台女職員略帶尷尬的回覆。

當我意會到她想的「袋」時,不禁失笑。

「嘔吐袋!」我笑說。

「哦!哦~ok ar,轉頭我地叫同事攞上嚟比你!」前台女職員亦笑著回應。



然後,問題來了,我如何將她們帶上房間...

「呼...」最後我一手抱著一個,以僅餘的氣力搬動她們,一路上旁人都對我投以羨慕的目光。

「唔,爸組...」芷晴在呼喚我。

「係?」我走到她的身旁。

「爸...組...」原來是夢話,看來我佔據了她的夢境。

「衰...人...」我衰人?如果我是衰人,此刻的你早已被我脫光了衣服!

不過,可以看著如此可愛的醉態,倒覺有點幸福,幸福得如此不真實。

「唔...」這時依晨突然起床跑到浴室關門,估計是…



「你點啊...」我在浴室門外問,卻只聽到內裡的花灑聲。

不一會,依晨按著頭出來。

「爸組,我地係邊?」依晨疑問,看來嘔完之後清醒了不少。

「我地係酒店啊,你醒咗就岩,幫我睇住芷晴,我走先喇。」我說。

「唔...你使唔使留係到瞓?」依晨問。

我想起那晚...

「唔好喇,你睇住佢喇!」我說。



「好喇,拜拜,爸組!」依晨在門口跟我說。

「拜拜。」然後我轉身離開。

「咪住,你漏咗啲嘢喎。」依晨突然從後跑出來拉著我,然後輕輕吻了我的臉頰一下。

我呆在原地,不懂得反應。這一吻,來得很不是時候。

「拜拜喇!爸組~」依晨說罷便將門關上。

回宿舍的路上,我思緒依然混亂。

「司機,去一去西寶城。」我說,然後接通啊宜的電話。

「喂~」啊宜在遠方對著我揮手。

「喂…」我則是沒精打彩似的回應。

「發生咗咩事啊,咁灰嘅?」啊宜問。

「啱啱,依晨錫咗我一下。」然後我再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啊宜。

「唔…」啊宜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你覺得,我應該點?」我問。

「同我之前講嘅一樣,你試下單獨同佢地各自相處下先。」啊宜說。

「唔?」我疑問。

「有啲嘢,我覺得你單獨約佢地出嚟之後,可能會清楚好多。而一刻我唔敢講太多,因為我怕我諗嘅方向錯咗,然後影響咗你判斷。」啊宜解釋。

「都係嘅,今日咁樣出嚟係好開心,但都只係好似Ocamp嗰陣咁。」我說。

「你都明,好多嘢,獨立咁去睇,就會清晰好多。」啊宜說。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分別傳送了兩段訊息給她們。

「星期六得閒?」這是給芷晴的。

「星期日得閒?」這是給依晨的。

然後,用睡眠掩飾我的煩惱。


難道你共我親吻抱擁之後竟有偏差 - 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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