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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餐晏晝,一鳴最唔客氣嗌咗個雙髀叉燒飯,連落單嗰個都諗咗陣先寫到幾錢;曉彤都唔嘢小嗌咗碟真斑球炒河,阿文食咖喱牛腩飯,旖旎係四寶河;詩敏同我share一份鐵板西冷加一碟切雞瘦叉雙拼例牌…嗚嗚嗚嗚,我竟然變咗覺得咖喱汁撈飯開心過鋸扒嘅小朋友,而一鳴同曉彤重要分晒我哋份扒啲薯角,詩敏又幫切雞去晒皮…
然後我哋嘅話題又返返去會考。
我:「曉彤,妳Bio B都唔讀Bio班會唔會有啲嘥?」我係真心關心佢嘅。
彤:「唔係呀,我Bio都係C咋嘛。」
我:「但係妳上年係B㗎嘛。」
彤:「過咗去啦…邊班多friend咪去邊班囉,呵呵,讀書開心最緊要呢。」佢面帶笑容咁講。
我:「讀書都係呢兩年啫,A level成績係成世㗎嘛…」雖然我都想同佢做返同班同學。
彤:「無所謂啦,炒咗嘅話有人包底㗎。」


敏:「炒咗嘅話可以點包底呀?」
彤:「佢囉,佢話會養我一世㗎!」曉彤毫不避忌咁用手指指住咬緊鴨髀嘅一鳴。
敏:「原來,你兩個已經去到咁嘅地步喇,幾時去註冊呀?」詩敏繼續調侃佢兩個。
彤:「邊個話一定要嫁畀佢㗎?佢養我一世都唔代表我要做佢老婆㗎喎。」
我:「一鳴,你唔好顧住食髀先啦,你縱到佢咁你擔唔擔心呀?發表下先啦。」
彤:「唔到佢擔心呀,我而家識玩喇,佢應承過我就算分手都會養我㗎!」
敏:「係真唔係呀?咁嘅老襯去邊度搵?」
我:「重好過去搶喎,同打劫有乜分別,咁都得?」
一鳴你做乜咁睇唔開呀,迫到自己入死角喇。
彤:「呵呵,點解唔得呀?畀少少贍養費呢啲係天經地義啦,係唔係呀可。」


我諗Wing如果知道可以咁玩一定激到噴飯都似,湊大個男仔拱手相讓畀妳然後自己就乜都無。
敏:「咁有無人包我底㗎?」詩敏擰個頭過嚟問我,搞到我鬼死咁尷尬添,雖然我諗開埋學之後全世界都會認定我同妳係一齊緊。
我:「呢層呢…」唔係我唔想包呀,只係一鳴做埋啲咁嘅傻仔嘢,我無理由要學佢㗎。
敏:「哼,要諗嘅,呢啲師弟真係要唔落。」
文:「哈…你兩個…我都唔知我應該羨慕你哋好吖,定係戥你哋陰功好喇…」
呢個時候Tiffany佢拮咗我一塊叉燒放入佢碗四寶河入面做餸…今餐飯佢無乜點出聲,唔知佢喺度諗緊乜呢?拜託佢唔好諗埋一二邊…
放榜後所有嘢都已經塵埃落定,我哋又可以繼續返我哋嘅暑假。雖然聽日就要打比賽,但我同詩敏見無乜嘢做於是又撩阿文旖旎兩個一陣打下輕鬆波當為聽日熱身;一鳴曉彤就返屋企先,另外三個就返屋企換衫再過嚟。
係呀,我同一鳴曉彤三個一齊行返屋企先呀,晨咁早曉彤佢就梗係唔會咁快返自己屋企啦…
之後我哋一齊如常打下波,今日就唔做高強度訓練喇,打完之後阿文旖旎走先,詩敏就留低。
敏:「我陪你食埋飯先走好唔好?」


我:「好呀…妳鍾意啦,做乜咁突然嘅?」
敏:「放榜咁叻仔,陪你屋企人同你慶祝下囉。」
我:「嗯…我都重未同佢哋講我考成點…」
敏:「唔緊要啦,我哋返上去先啦。」
我哋照常咁沖涼,然後喺張梳化上面攬攬惜惜,好正常啫,一鳴兩隻應該喺樓下玩到地震咁款啦,不過詩敏講過我唔可以浪費精力,所以就無同佢乜嘢喇,唯有忍下先囉;上一次射已經係上個禮拜六同佢打完八強之後去開房慶祝,佢嘅藉詞係話費事我夢遺整污糟張床單辛苦我阿媽喎,其實我諗應該係佢都餓到好想要。
講起餓,我又諗起Wing,好耐無見過佢,餓咗成年嘅佢到底要點解決呢,淫Wing應該有啲特別嘅手淫技巧嘅,唔使睇,就算聽佢講都已經係一樂也…
等咗陣我阿媽就返嚟先。
敏:「志華媽咪返嚟嗱?」呢個乖女去邊搵吖,再咁搞法我喺呢度只會越嚟越無地位。
媽:「咦,詩敏妳嚟咗玩呀?」
敏:「係呀,見佢放榜咪嚟同佢慶祝下囉。」
媽:「係喎!衰仔!你今次同我考咗啲乜返嚟呀?」阿媽同我講嘢即刻變晒樣…
我:「呢層呢…」今次我唔使俾人鬧喇掛?
敏:「我都有榜放呀!伯母妳睇下!」
呢個女神,究竟係幾時收埋咗張成績單喺背脊嘅呢?突然之間佢攤開咗張紙喺我阿媽嘅面前…呢個女人實在係太恐怖,會唔會搞到我阿媽提防佢㗎?但兩老諗乜根本唔輪到我去估同左右…
媽:「嘩!係兩A呀,太叻女喇,好彩我買定澳洲龍蝦嚟同妳慶祝啫,睇下!重識郁㗎!」


乜…啲蝦唔係為咗我㗎?點解係詩敏…
敏:「係喎,三大隻咁多,食唔食得晒㗎?」
媽:「個老闆讚我靚女咪買多隻囉!好彩詩敏妳嚟咗咋,如果唔係都唔知點食得晒。」
我:「阿媽…我升中六喇,畀妳睇下。」
我都打開成績單企喺阿媽面前。
媽:「嗯…知喇,唔好阻住我劏龍蝦!」
佢望咗一眼之後就入咗廚房,好似毫不關心咁。
係嘅,成績係自己嘅,唔係為咗取悅父母…
敏:「等我嚟幫下手吖!」
媽:「咁妳負責安慰下佢哋先,等佢哋唔好死得咁慘,啲肉質會爽口啲。」呢個阿媽呢…
敏:「妳又知志華佢考得OK嘅,咁快就買定龍蝦,妳唔驚佢今次又失手咩?」
媽:「龍蝦唔止可以一味兩食,重可以一物兩用!」都話咗阿媽諗乜係無得估。
敏:「即係點樣呀?」
媽:「如果佢再fail英文,就綁起佢,放啲龍蝦喺佢身上面當遊樂場咁玩。」
敏:「啲螯咁大隻,會唔會剪斷咗佢㗎?」


媽:「罰佢咪啱囉,fail兩次英文嘅人只配做太監。」我打從心底唔明呢個係乜邏輯嚟…因為崇尚中華文化,保留我國公公傳統?
敏:「好似好殘忍咁…」
媽:「詩敏妳唔捨得呀?定係怕自己無得用咋?」
敏:「志華媽咪唔好笑我啦…我會怕醜㗎…」
佢又唔係講笑,真係識面紅㗎喎…
媽:「怕乜嘢醜吖,妳都咁大個女,亭亭玉立嘞,唔使呃我喇。」講完阿媽摙落佢屁股度。
敏:「我重未生日㗎…所以係細路女嚟…」
媽:「志華!邊個教到你咁無用,重未將詩敏變做女人㗎?!信唔信我唔俾你食龍蝦吖嗱?」
詩敏捉住我媽衫袖扮無辜細路女,三隻龍蝦就喺鋅盤上面郁下郁下食花生。
我:「乜…乜喎…」
此地不宜久留,我都係返房抖下先,由得佢兩個女人喺度私片就算…
今朝晨咁早起身,一攤上張床就變得昏昏欲睡。
敏:「起身食飯喇…呀,唔係,你無飯食,食龍蝦先啱。」詩敏入嚟我房摷醒咗我。
我:「抱我起身。」
我借啲意扭計,詩敏就抱我起身兼順便惜咗我一啖;出到去發覺阿爸都返埋嚟,而三隻食完花生嘅龍蝦已經撒手蝦寰,變成餐枱上嘅一碟蛋白質。


我:「媽…啲伊麪底去咗邊呀?!」我心愛嘅寶貝龍蝦竟然無咗張床單,躺喺冷冰冰嘅碟上面…
敏:「呢啲嘢就唔好明知故問啦。」
澱粉呀…我心愛嘅澱粉呀…
我:「點解啲龍蝦…三隻死狀有啲唔同咁?」
直頭好似畫地圖咁分咗三個area出嚟。
媽:「因為我同你女人諗唔到芝士焗,蒜蓉焗,定係香草焗好,所以就每隻都整一款,係咪好似塊德國旗咁?」
大家可能會諗,一個焗爐係咪真係可以同一時間焗三隻龍蝦,正常係有啲難度嘅,不過大家都知我屋企用四頭爐,所以個焗爐都係唔多正常。
無伊麪就無伊麪啦,呢種感覺同有愛做但唔準我射精差唔多,插到個女人高潮後就要帶住哀傷咁掹返條嘢出嚟…好想打詩敏屁股呀。
雖然佢都係為我好,難得打到四強,唔應該為咗餐飯而影響自己表現,橫掂都已經瘦返兩公斤。
爸:「嗯,詩敏好叻女喎,補返兩條A就同老婆妳當年一模一樣。」
媽:「點會喎,以前啲A值租啲㗎嘛!」
敏:「係囉,我又唔係第一次考,一時貪得意,撞手神好彩啫。」
結果,我嘅成績都係無人理,或者,喺佢哋眼中呢啲成績都算係正常不過;佢哋以前都攞到,我作為佢哋個仔理應遺傳到佢哋嘅基因,所以係…嗯,啲龍蝦好好味,好在有三隻唔同味,如果唔係剩係食龍蝦都幾悶下;詩敏同我一樣都只係食龍蝦同埋啲菜,我諗…佢以前應該無乜機會食澳洲龍蝦掛,重要隻隻都兩斤幾重,不過佢就好自然淡定,睇嚟已經適應咗我屋企嘅生活。
容許我重申一次,有焗豬我已經覺得幸福。
爸:「咦,你哋聽日係咪要打比賽呀?」


敏:「係呀,十點鐘,要過對面海小西灣打。」
爸:「小西灣?好遠喎!」
敏:「無辦法啦,主辦單位book到邊個場就要跟住去,我哋唔算太遠喇,住元朗北區嗰啲真係搭車去到都已經無咗半條人命。」
爸:「記住小西灣係柴灣再入,千祈唔好去咗西灣河落車呀。」唔係講笑,我都識人錯過。
敏:「哈哈,唔會喇,我哋查咗地圖,諗緊地鐵去柴灣搭小巴好,定係去搭118巴士好。」
乖乖女詩敏當然唔會有的士呢個選項。
爸:「聽落好似好辛苦咁喎。」
敏:「無辦法啦,參加得比賽就預咗要周圍去。」
爸:「咦,而家都唔早嘞,咁不如詩敏妳今晚喺度瞓,聽朝我車你哋兩個過去啦。」
乜!乜嘢話?主動叫個仔嘅女朋友留喺度過夜係乜玩法?我係咪要執定間工人房畀佢…另外,雖然我屋企係有錢,但唔好諗住我成日都有得車出車入,自從升中學識搭車後阿爸就無再車過我,就算順路都要我自己搞掂,除咗全家去飯局或者旅行呢啲,我已經好少搭到佢部車。
佢重成日話搭的士平過佢揸車,叫我食少餐飯就有錢搭的士,當然我係唔會咁做。
敏:「咁…點好意思喎。」
我:「咪係囉,就算你想車我哋去,聽朝經過佢樓下接佢咪得囉。」
媽:「但係而家好夜喇喎,一個女仔夜鼆鼆自己返去,我又點忍心呢。」
我:「阿媽唔好玩啦,我當然係會送人哋返屋企㗎啦,呢層妳唔使擔心。」
媽:「咁你行嚟行去咪好嘥腳骨力囉,會唔會影響聽日表現㗎…」
爸:「係囉,兜嚟兜去會嘥好多時間,不如慳返啲精神早啲休息,我保證聽日半個鐘內一定車到你哋去小西灣體育館。」
敏:「咁…咁…」
媽:「唔通詩敏妳暗地裡同個衰仔鬧架,所以妳唔想同佢一齊瞓?衰仔你係咪激嬲人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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