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長實集團總部公司。

「你黎左啦。」一個白髮西裝老人家,坐在若大的辦公室。

「我已經把承哥殺左,粒子彈穿過佢既頭骨,當場死在天台,至於陳力,我已經找人帶走了他全家四口送到挪威。」

「咁就得,佢哋生存的意義,已經係個個女仔發現呢個地址既時候終結。」

那個進來的男子把琴袋放在旁邊,脫下淺藍色的西裝外套,神情自若的繼續說:「佢依家搵緊驅靈工具,我覺得呢個係一個機會。」





辦公室內彌漫着一陣香氣,不禁令人格外提神。牆上掛滿耀𤾗的獎狀和合照,能夠坐上這個辦公室的,不但是整座大樓的高管,也是香港聲譽和人品不差的一位富豪。

「你記住,做乜野都好,最重要系耐性,同埋只要你唔好唔記得,自己係邊個就得,繼續你計劃的第二步吧。」老人咳了幾聲,繼續用居高臨下的姿態,注視着眼前的人。

「系既,義父。」那個男人拾起琴袋穿好西裝從容的走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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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次真係工具買唔到,又遇上反驅靈師組織,真係黑仔。」雪雪邊吃魚蛋邊嘆氣。





「又唔洗咁灰心,最緊要人冇事呀。」

「你唔明,啱啱我以為自己死緊,點知好彩你醒目,識得預先叫消防,鍚晒你。」她雙手捏着我的臉蛋,痛得到我捏回她的臉蛋。

我正想提起,其實叫消防的人另有其人,但是又想起...便沒再深究,反正人沒事就好。

晚上21:50

因為正值學校假期,星期日的我選擇留在雪雪家過夜,星期一又不用上課。





她說為了緩解壓力,拉起我玩起德州撲克,結果我沒嬴過一場。

然後,我們點了甜品外賣,過程中她搶我吃的,我搶她吃的,令我不禁以為雪雪是三歲死屁孩。

我躺在沙發上,不到一會,突然之前在將軍澳商場被靈抓傷的傷勢又發作,心口隠隠作痛,痛苦不碪的我大喊了一下。

「你冇事嗎?」雪雪從書房走出來問。

我為了轉移視線,強忍痛楚,隨口説:「你覺唔覺得呢個反驅靈師組織,好似背後有一個更大的實力咁。」

「你突然咁講,又好似系喎,佢哋可以利用一座大廈的地址作引誘,你都有聽佢講啦,雖然唔知真定假,佢已經殺左48個驅靈者,而且佢哋可以令佢兩個咁果斷,就算冇左條命都要置我們於死地,可見背後的勢力冇比少甜頭佢地。」

「咁你覺得係咩人背後操控?」我不厭其煩的問。





「難講。但係無論如何都要搵出黎。唔係之後有排煩。」雪雪穿上了Hello Kitty的睡衣,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學生,「如果佢哋組織真係咁大,咁肯定之後會黎搵我報仇,我本身係英國都冇咁多嘢煩,睇嚟我黎香港係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唔認同。」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清澈的雙眼,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下,「或許這是一個幸運的決定。」

她害羞得想逃避我的眼神,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笑容。

此時,門鈴響起,伴隨着雪雪手機同時的響起,我心中不妙。

雪雪開啟擴音。

「喂,鄭小姐你好。」對方是一把沉厚的男聲。

「你係?」

「我係驅靈者協會會長,我地為你的到來奉上最真誠的禮物,依家應該已經到咗。」





「咩意思?」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我和雪雪四目交投,對於門外的究竟是什麼禮物,究竟去不去看拿不上主意,會不會其實是反驅靈者組織的報復?

一開門會否又來一個肌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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