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

「唔會咁巧合...右邊有兩個人受傷,你去睇下,我去左邊果個半開的大門睇下。」劉sir的夜視能力比普遍人強,即使在燈光不足的情況下,也能完成指揮。

劉sir右手提著手槍側身走向走廊的方向,走了幾步,已經察覺有一個趴在地上的女人,他蹲下發現對方仍然有十分弱的氣息,但是再看向前面那半開着的大門,心中仍然充滿戒心和擔心。

然而,他不知道門入面的人正處於生死存亡之中。劉sir的任何一步,也直接影響到門內的人生死。


他站在大門前,完全聽不了門內的任何蛛絲馬跡,慢慢的推開門,就在他打開大門的瞬間,他看到了令他一生難忘的一幕:一把長劍正在空中自行揮動,而劍前的老伯,正在注視著劍揮動手指,劍則以手指的方向移動。





或許,現在的他即使有多大的勇氣,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已經完全超出他的認知範圍。

坤伯手勢停止,施法完畢,長劍即將以360度無死角的攻擊無心和鄭雪。

無心握緊拳頭,飛快的把擋在前面的雪雪,把雪雪拋到走廊旁邊的門,自己立即站在門前。

他知道一個人的痛苦不需要兩人來面對,能拖到多少時間就拖多久,直至自己倒地為止。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大門的方向躍到無心面前,那個黑影把無心也推入門後,用極快速度的拳擊應對同樣快的劍刺,每一下揮拳直接令長劍向後彈,彷彿長劍正在以卵擊石,在黑影身前毫無傷害可言。





這熟悉的動作的畫面,我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晚長江中心,他也是這樣面對我的長劍360度攻勢。

「呢招我早就破左,不碪一撃。」黑影加快速度,一個箭步上前打向坤伯,這一拳令穏如泰山的坤伯也向後彈飛,長劍隨即應聲倒地。

我伸手觸摸黑影,想正視他的正面,隨即他反手捉住我道:「你睇好我個女,佢死左你都唔會好過,仲有個個面具男係長江中心,我打唔贏佢,之後會再搵你。」

然後,他一下閃過就不知所蹤,留下一陣風。

「你係邊個?」劉sir發現眼前原本站著的老伯倒在地上,而我卻站在老伯本身的位。





「我...」一時之間我也說不清。

雪雪也站了出大門,反問:「你又係邊個?」

經過了這麼多事,鄭雪已經不會這麼容易相信眼前人。

劉sir反應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仍然很靈敏:「你係鄭雪?

「唔係。」鄭雪想試探對方。

不久,這場在看不清對方樣貌的試探大會,在電力系統重新運行拉下閉幕。

眼前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穿著黑色背心的警察,背心上寫著警察二字。





樣貌不差,有點像古天樂,神情嚴肅。

直到他看到我們兩個是學生,才放下手槍,俯視地上的老伯。

「你地識佢?」

我正想開口,雪雪拍了一下我的背部道:「我哋唔識,佢突然衝入黎殺人,可能系精神病患者。」

劉sir半信半疑的打開大門,只見他手下的男警官焦急的走過來,向他交代事件。

「個黑影係邊個?」

我笑了一下,熟悉的有口音廣東話,又在這個時候幫我們,不難猜出來,是河野綠的父親—河野公平。

至於,他剛剛提到的面具男應該是...





之前在長江中心令我變成半人半靈的面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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