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係喎我想問你好耐,你頸上個個寶石項鏈係邊個送?」

由於河野綠的傷勢不輕,我又被她父親威脅要照顧她,再加上我和雪雪都有傷口需要及時處理,所以我們跟上了河野綠的救護車,而我們坐在旁邊,河野綠則躺在急救床上。

「你估下。」雪雪坐在我旁邊輕聲的道。

「唔會係施徒豪送啩...唔係...條項鍵好早之前已經有見你帶。」我愈想愈覺得不對勁。

「一個男人送我架,滿唔滿意呢個答案?」她在我耳邊溫柔的說,然後笑了笑。





「沒問題,等我依家出救護車搵條仆街,見到佢就打死佢,將佢五馬分屍。」我裝作激動的站起身。

「講笑咋,個男人都死左,你點搵佢?」

「文趙山?」

「嗯。佢已經死左。」

「但系都...」我說到一半,她就往我臉脥上親上一口。





頓時,坐在另一邊的男急救人員,別過臉嘆氣的看向車頭的方向。

他沒想到自己短短幾分鐘,突然變成了電燈泡。

不久之後,我們到達醫院,河野綠被送往急救室,我和雪雪轉移到不同的普通病房,處理身上的傷口。

而我還是擔心坤伯究竟情況如何,以及明天如何應對警方的提問。如果,我和雪雪的證供不一,就麻煩了。

翌日,我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時,太陽照射入病房的每一個角落,原本陰沉的病房多了一份活力。





我環視病房的其他人,都是一些年輕人,各自做自己的事,而我的出現並沒有影響到他們。

我走出門口,卻見到兩個警察早已坐在椅子上,等候我協助調查。

真他媽的勤奮。

「我叫劉sir,呢位系我助手。你叫無心?」這個酷似古天樂的背心男説。

「嗯。有咩想問,我盡量解答。」

劉sir 示意一下助手,便找了一個較安靜的地方開始提問。

「你點解會上左去鄭雪屋企?你地係咩關係?琴晚發生什麼?」

「我地系男女朋友關係,琴晚我地返到屋企,見到有個老伯敲門,好似需要幫手,咪開門緊住佢就攞把劍攻擊我地。」 我故意不說上雪雪家裏的原因,怕和雪雪交代的有出入。





最重要的是,不能説潛入警察大樓偷證物吧。

劉sir 見我有所吞吞吐吐,靠近我雙眼,提高聲線:「無心,我希望你好好珍惜機會,交代清楚狀況,你依家涉及三宗案件,一是郊野公園失蹤案,二是老伯謀殺案,三是警局失竊案。我地係鄭雪屋企搵到的證物入面有屬於警局既野。」

另一個助手加一句:‘「你玩野既話大家一齊唔好食野,一齊通宵唔好訓覺。」

我操你媽,警察除了靠恐嚇還會做什麼?

突然,一隻溫暖的手拉起我,是雪雪。

「各位,我哋琴晚先被人斬,驚魂未定呀,不如比我地去食個飯,再落口供都唔遲,唔介意的話可以一齊食喎。」雪雪有備而來,拿起一盒Pizza放在助手面前。

助手被香味吸引,立即回應:「好呀。食完先再黎,效率高D。」





劉sir不屑的斜視了一下助手:「你去食,我就唔洗啦。」

在用餐期間,雪雪向我打了一個眼色,我沒看懂,不過我相信一切都在雪雪掌握之中。

「靚仔哥哥,你辛苦啦,食埋呢個意粉,我地好飽。」

助手笑呵呵的接過,還不好意思的說:「咁我食埋再比錢。」

「唔洗,我請你食架,唔洗客氣喇。」雪雪拍一下我:「咁警察哥哥,我哋去買支野飲,幫你買埋,檸檬茶好冇?」

助手還在狼吞虎嚥的吃著,然後給了一個OK手勢我們。

機會來了。這個根本沒腦子的警察,真的不知道現在的警察是不是真的有毅進畢業,還是只有初中程度的智慧。

雪雪和我收拾好行李,弄好離院手續,光明正大的走出醫院。





「咁河野綠呢?」我問。

「放心,我早係琴晚同佢搞左出院手續,佢依家係另一間私人醫院,登記名字也換了。至於你的坤伯,我打探過,已經搶救不治。個個灰色大衣的女人也死了。」雪雪在回答我的時候已經截停了一架的士。

「去中環堅道,師傅。」

「下?」

’蔚藍灣畔已經返唔去,我有諗過會有警察會插手我地的生活,冇諗到咁快,唯有去住我另一個姊姊屋企。’

「我冇聽過你話有姊姊既?」

‘我姊姊同我關係一般,但是有偶然聯絡,不過你一陣小心,佢份人唔似我咁好相處。’





「......」

雪雪倚在我肩膀上,攬住我手臂說:「不過我有同佢提過你,佢識你。」

她看我有所不安,悄悄的在我耳邊又說:「我同佢講都係話你既好,例如:夜晚你.......」

前面的師傅,幸好沒聽到我們的對話,不然的話,恐怕真的要再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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