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連阿心都被擄成為人質,我就正式變成被勒索的苦主,亦無力再反對這個活動了,正當他們有初步共識要打的還是坐地鐵時,我赫然才想起今天要等Leon(A1班)落堂,要還CD給他。馬上截斷馬飛他們的討論:「喂,sorry呀,我唔可以同你哋一齊去呀。」
 
馬飛一干人等即時起哄。「喂!你唔係玩嘢下嘛?搵齊人仲有人陪你嘞,又話唔去?」馬飛非常緊張的樣子,連阿心都有點驚訝我突然話唔去。
 
我好整以暇,學足馬飛的口吻慢慢的說:「此言差矣,唔係唔去,係遲啲去,我要等一等A1班交收啲嘢啫。」
 
馬飛歸心似箭,沒有耐性再說:「得喇得喇,總之你嚟就得啦,我哋行先喇。嗱,你一陣自己去Red Box喎,灣仔世紀酒店呀。」
 
我趁著他們行動時,走到阿心旁邊輕聲說:「妳跟佢哋過去先啦,我遲少少嚟吖。」
 


她橫我一眼:「畀你嚇嚫,唔好咁遲呀。」看著她跟大隊走了,不知為何,感覺好像向她交帶兩句安心一點,可能…或者…有機會…是因為她是來陪我吧。
 
跟Leon交收完CD,極速坐地鐵去世紀酒店,途中一直在想阿心說的「畀你嚇嚫」,究竟嚇嚫啲咩嘢呢?會唔會係怕我唔去?我知我知…又是肥毒的FF嘛…無可能吖嘛。
 
步出灣仔站差不多6點,竟然下起傾盆大雨,暗暗慶幸老媽堅持要我帶遮,撐著縮骨遮,找到世紀酒店,還好沿途都有瓦遮頭,未有嚴重濕身。落地庫Red Box問一問,自己摸入去他們那一間房,還未開門就已經聽到班「歌手」在鬼叫。
 
唉~天呀~點解要受埋呢啲苦呢?

入到K房,除了馬飛跟我打聲招呼,表現出因為「終於交足優惠人數」,而放下心頭大石的樣子外,其他人都忙於演唱、搶咪、揀歌等,當年K房的設備比較單調,無骰盅大話骰之類,好寡真是齋唱為主。馬飛撳鐘仔叫侍應入來點人數,順便幫我叫飲品:「喂~飲乜嘢呀,包一杯飲品嘅,酒都得喎。」
 


「橙汁吧。」費事一陣酒馟,返屋企老媽又問長問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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