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身處上堂的lecture hall不同,這裡說的hall是指宿舍,寄宿生「吃喝拉撒睡」全都在學校內完成,聞說寄宿的生活自由自在、時間自主、夜夜笙歌、翻雲覆…還豪言未住過hall的就枉為大專生了;不過那些年大家都不太熱衷寄宿,除非是家居環境問題,否則大家都樂於做走讀生,即是傳統式的坐車返學,放學離開學校,晚上黐屋企住,家中飯來張口,洗熨又有人處理,起碼慳返伙食、宿費、梳洗等生活開支,況且十個有九個同學放學後都去開工(或者去玩),收工後又再返去學校瞓?好像有點怪怪的。
 
我、Leon、馬飛都是走讀生,阿May是寄宿生,「鬆姐」更是宿生中的特權階層,有無敵靚景的單人房(一般宿生都是住雙人宿舍)。
  
「哦~咁你一陣幫忙話聲佢知我搵過佢啦。」馬飛有點無奈的說。我們都知道阿May跟馬飛是K友,佢哋經常聯袂巡視各大K場的業務,去得最多的Neway,玩到幾乎是合伙人咁滯了,唔使問都知佢是過來約腳的。
   
看看環境就快上堂了,我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再做了趕蚊似的動作著他速速離開。
  
臨走前佢突然醒起:「差點唔記得提你,噚日阿心話,下星期嗰堂唔知要準備啲乜嘢喎,你落堂過嚟問清楚好啲。」
  


我問他:「你哋今日邊間房?」
  
他半邊身已在課室外:「同噚日一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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