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知我嘅想像同現實都係有啲差距,由於冬天衫厚得滯我只係扯住咗佢嘅衫䄂…唔理喇,死就死啦,我右手沿住佢嘅上臂用盡全力一下劈落佢條頸度,喺佢失平衡之際左手捉佢手腕,右手扣佢手肘一屈,再用右腳踢冧佢右腳,我哋兩個相相倒下…
當然,我跪咗喺佢上面鎖死佢隻右手,佢趴咗喺度已經失去反抗能力,我繼續將佢右手用力拉向條頸度,膝頭哥就跪實佢尾龍骨;咁,我應該都重佢少少嘅。
「呀呀呀呀呀!」我已經無暇去理佢痛苦嘅表情,只係知自己隻上臂濕咗,有啲涼,有啲痺…
我:「細蚊!唔好掂把刀!」
佢想執起把刀我即刻制止佢。
蚊:「但係…好危險…」
我:「上面有佢指紋同我啲血,報警!快啲!」
細蚊佢已經嚇到花容失色,攞住我部電話嘅兩隻手都係咁震,好似連個九字都㩒唔中咁。
「咪!咪住!」
我:「撚樣!持械傷人,你洗定pat pat啦!」


「喂!咪住!大佬…有事慢慢講!」
我:「我講你老母呀!有乜好講?」
「你搞到我有案底,出嚟我實煩死你兩個!呀呀呀呀呀呀呀!」我用盡全力屈佢隻右手。
我:「點煩呀?你知唔知我而家喪劈你條頸係可以殺咗你㗎!又或者鋤爆你尾龍骨…」我單腳跪喺佢條腰度錐個膝頭落去…
「呀呀呀!大佬!唔好…知錯!」
我:「知錯就入去坐啦,冚家鏟!」
「你放過我先!我以後唔再搞你哋!」
我:「我點解要聽你話呀,唔好以為我驚你呀!出嚟咪再慢慢玩囉,仆街仔。」
「你搞到我有案底…我咪又搞返你囉…」
我:「點搞呀?係咪要我而家劈斷你條頸去自首?」


「細蚊未夠稱,我告你衰十一!」
我:「屌,你自己唔係衰十一?」
「一個案底同兩個案底有乜分別呀,哈哈!」
我真係難為佢可以喺咁嘅情況笑得出。
我:「係呀?細蚊都未告我,你三唔識七告我?警察識你條毛呀?定係你係邊個警司個仔呀?」
唔係講笑,如果係都幾大鑊,今時今日…
「喂…細蚊部電話,有你哋啲對話同相…我都睇得幾開…呀呀呀呀呀!」佢左手係咁大力拍地。
我:「細蚊,佢講真㗎?」我擘大隻眼望實細蚊。
蚊:「我…我唔知…」可能我惡得滯搞到佢喊咁口。
「總之你放過我…有你著數…」


諗深一層我又唔係想攪條契弟嘅,只係俾佢拖咗一刀實在好唔忿氣,就算佢坐完…我都唔會有乜得著,係咪告我又好,又或者煩住細蚊又好,冤冤相報都無乜好結果,我又唔係勁到一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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