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服咗你,我開始覺得你個人好唔平衡。」
我:「咁你條仔望到你個手袋會唔會唔平衡?」
Q:「會㗎…佢知自己送唔起,或者唔捨得,所以同佢出街我都會盡量用返佢送嗰個。」
我:「唉,做人真係麻煩,要顧咁多嘢。」
Q:「有無諗過如果有一日你變咗做富二代你會點?」
我:「嗯…咁就買乜都得,不過買再多LEGO都無咁多時間砌,買game都玩唔晒,好似會好攰。」
Q:「細路仔就剩係識諗玩…」
我:「可以日日嚟食蝦餃囉,不過日日食都會悶,同埋,要同妳一齊食先會開心。」
Q:「咁係咪要買埋個女神放喺屋企?」
我望住佢擰擰頭。




我:「如果我係富二代,我讓個爸爸媽媽畀妳好啲,我都唔識做富二代嘅,留返畀妳呢啲專業嘅嚟。」
Q:「睇嚟你真係好驚俾人管住。」
我:「係咪可以亂使錢都唔俾人鬧先,如果妳日日扭K生帶妳嚟食蝦餃得唔得?」
Q:「梗係唔得啦,做錯乜都俾人煩死。」
我:「咁咪係囉,而且妳想食嘅芒果布甸都無得食,但係妳今日同我嚟有得食喎。」
Q:「好彩咋嘛,都唔關你事嘅。」
我:「但至少我重可以令妳日日都有公仔蝦餃食。」
Q:「得喇,知你對我好…」
我:「咁妳而家喺我度住得慣唔慣呀?」
Q:「幾好吖,都無乜問題。」




我:「我好驚妳唔開心㗎,生活環境咁大改變。」
Q:「咁都有好多好嘅改變嘅。」
我:「吓?咁無人想做有錢女啦。」
Q:「例如學校喺屋企對面,可以瞓多廿分鐘。」
我:「叫K生搬屋囉。」
Q:「我唔使再喺琴行彈莫扎特舒伯特李斯特,自己鍾意彈乜就乜,好似鍾意彈琴咗。」
我:「唔係妳屋企要妳彈琴,妳點會而家可以彈乜就乜。」
Q:「重有一個比K生更縱我嘅男人。」
我:「睇嚟係我嘅錯,咁妳以後每晚彈莫扎特畀我聽啦,彈完先有蝦餃食。」
Q:「你識鬼,我彈緊乜你都唔知啦。」




我:「彈登登登凳咪莫扎特囉。」
Q:「嗰個係貝多芬嚟呀!」
我:「咁呀…彈數碼暴龍啦。」
Q:「Butterfly?好老餅喎。」
我:「經典嚟吖嘛,咁鬼滅囉,好未?」
Q:「鬼滅難彈好多呢。」
喺一個無嘢行到嘅商場,我同佢拖住手謦欬,已經係一個好愉快嘅節目;每一次拖住,同佢嘅距離就好似突然縮咗好多,乜都可以講,又唔使理會關係嘅束縛。
行下行下就出咗IFC,喺中環有乜可以做呢?我好想可以繼續拖住QQ周圍行,唔想返屋企住,因為返到去又會一切都打回原形,無咗呢種拍拖嘅感覺,但我總唔可以漫無目的咁同佢行,點都要搵啲節目嘅…AIA嘉年華?好燒錢,去都夜晚先去玩摩天輪啦;搭纜車去山頂?去到應該都無乜嘢可以做,有排先等到日落,又唔可以同佢偷情…
Q:「我哋不如去搭船咯?」
我:「K小姐想搭天星小輪去尖沙咀?」
Q:「我唔係K小姐呀!搭除咗去尖沙咀嗰架。」
即係點?離開咗酒店,離開咗IFC,我覺得佢又由K生個女變返做一個麻煩細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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