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都叫過細蚊幫我,但佢完全唔識,剩係識整痛我,所以我都唔係幾開心,諗返起就…
而家就掉返轉Carmen瞓喺我大髀上面,粒暗瘡嗰邊就向天對住我,準備接受我嘅小手術。
C:「嗱,紙巾同酒精紙,唔好整污糟我傷口。」
我:「嗯,知道,我唔會掂到個傷口。」
C:「你用紙巾包住先唧咪唔會彈到囉。」
我:「唔使啦,咁樣我咪睇唔到射出嚟嗰刻囉。」
C:「咁鶻突,一陣整污糟你個身呀。」
我:「有乜所謂,我重想搵個口接住睇下係乜味。」我靠嚇咁擘大個口哄埋去佢塊面上邊。
C:「喂!停呀!點解我會識到個咁黐線嘅弟弟?」
我:「做乜喎,妳重有乜體液我係未試過味㗎?」


C:「你唔好亂咁講!咁你將張紙分做兩張,圍住嗰度,咁樣好就力啲,我驚你失手呀。」
咁我都會聽佢話嘅,我明佢嘅意思係乜,係驚我啲肉跣得滯一嘢椎咗隻手指埋去案發地點度;所以我就將張紙底面一分為二再摺好,鋪喺粒暗瘡嘅上下兩邊,用右手嘅手指公同食指夾實兩張紙同佢面珠墩,用虎口位嘅力向內擠壓,其實呢個動作同大力捽lin lin差唔多…
說時遲那時快!彷彿有一下聽唔到嘅卟一聲!
一條好似牛奶咁嘅水柱向上噴出!汁液四濺,都射到成10cm咁高,再彈返落我隻手同紙巾上面,比較乳白色有少少竭都幾濃郁下…
對比起激動人心嘅畫面,姐姐嘅反應係異常冷靜,只係將一隻手用力咁捉實我大髀。
一下之後,我再用力擠壓,同我射嗰陣一樣,由於入面壓力減低咗,第二下第三下就無咁澎湃,但都係液體嚟,就因應我用嘅力度嚟決定個噴發量同程度;大概四下之後就無乜液體射出嚟喇,但唔代表咁就已經完結,液體嘅膿只係表面浮喺粒暗瘡度嗰層,喺底層重有好多油脂狀半固體蛋白質化合物,佢哋死守喺真皮層入面頑強抵抗唔肯出嚟,所以我就要施以更大嘅力度!
掂啦!得咗!我手指公用力一推,睇到啲好似忌廉芝士咁嘅固體緩緩泌出,形成咗一條仿如白色麪包蟲嘅生命體,成長得越嚟越長,再跌返落Carmen姐姐塊面度,而佢就開始露出咗繃緊嘅表情,塊面重有少少紅。
呢一刻,我直頭覺得自己成為咗個修車師傅,將架車副engine啲火嘴打返通晒。
兩條,三條,今次真係大豐收咯,原來入面果然收埋咗好多嘅污糟嘢,而家睇住佢哋出晒嚟實在係使人身心舒暢;不過我都唔太敢再形容得咁細膩動人,我都驚俾個爛作家累到你哋要揼㞗我一餐,又或者打我小人,咁就唔係太好。
經過我出埋飲姐姐大奶奶狂啜之力後,所有唔應該存在喺身體入面嘅嘢都已經排晒出嚟嘞,剩返最後滲出嚟嘅血漿同埋淋巴液…


當然要清理啦,我就用返張紙巾將啲奶汁,乳酪,芝士百鳥歸巢,真係睇到都覺得營養豐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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