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知到咗瞓覺嘅時候…
Q:「交…叉…仔…」
我熄咗燈正想上床,點知被竇入面嘅QQ帶住半點痛苦嘅呻吟聲叫我,係真係唔舒服嗰隻呻吟,唔係大家幻想中嗰種,佢M痛緊唔會幫自己火上加油,寒天飲雪露。
我:「係乜嘢事呀,Queenie?重係好痛?」
Q:「無咁痛喇,但係…有啲凍。」
我:「係呀,過完年先嚟凍,我諗得十度到咋…不過我已經將全屋最厚嗰張被畀咗妳喇。」
Q:「咁凍…我瞓唔著…點算。」
我:「對唔住呀,我屋企無暖爐,不過暖爐唔係好貴,如果妳真係要我都可以買部嘅…」
一般嚟講香港一年都係得十日八日先可以叫做凍,我呢啲熱血沸騰嘅少年又點會擺嚿無謂嘢喺屋企厊埞吖;最重要嘅係,暖爐本身只係兩條發熱石英管嚟所以唔貴,問題係啲電費,開足成晚就已經十蚊八蚊,同冷氣有得揮。
我:「不如…我去斟枝熱水畀妳抱住瞓吖,應該都可以暖一陣嘅,再唔係,我開風筒吹啲暖氣入張被入面,可能會好少少。」


Q:「不如你幫我暖床吖。」
我:「Queenie…妳…講乜呀?」我懷疑自己聽到啲乜,所以再問多次確認下。
Q:「我係話,你入嚟幫我整暖張床。」
我:「吓…但係妳都已經上咗床喇喎。」
Q:「你入埋嚟唔得㗎咩,嫌迫得滯呀?」
我:「唔係…但我入埋嚟嘅話…」
Q:「乜我哋未試過一齊瞓咩?」
我:「試過…但上次係妳走過嚟我嗰邊,但呢度係妳張床嚟喎。」上次就係我鎅親手病咗嗰陣。
Q:「有乜分別呀,我話俾你就得啦,你負責入嚟發熱㗎咋,唔係叫你喺度諗衰嘢。」
我:「咁我入嚟㗎喇。」


於是我小心翼翼咁上返我以前張床,雖然個樣無乜點變都係咁殘,但就有一唚好香嘅少女味道,呢個畫面都幾大反差下;然後我輕輕揭起張被,躡手躡腳咁攝咗自己入去個被竇入面,的確係未暖嘅。
Q:「你瞓到咁開做乜呀?拉開晒張被,咁樣啲冷風咪吹晒入嚟囉,點整暖個被竇?」
我:「但我如果唔係咁就會掂到妳㗎喇喎…」
Q:「又無話唔俾你掂,叫你唔好攪我咋嘛。」
其實我同佢呢,手又拖過N次,抱又抱過,惜都惜埋,重有時會接觸佢身體陰濕鬼祟嘅地方,但叫我平時咁樣黐埋去就硬係有種唔知點嘅感覺,就好似攪緊人哋條女咁,而且我深知無得亂嚟。
Q:「嗱,你唔好硬呀,我手起刀落㗎。」
我:「乜妳唔係唔舒服㗎咩?重咁暴力…妳又咁靚女,又咁正,要我軟都好強人所難啫,就算我唔畀面你,小兄弟都會主動向妳致敬。」
對住佢,我都有啲自暴自棄,但唔關我心邪事。
Q:「你鍾意就硬啦,總之唔好頂到我同整污糟我被竇就得。」
我:「可能佢硬咗會對發熱有幫助呢,打鐵趁熱呀!」呢個時候我用心口黐埋去佢背脊,下半身就當然縮後啦,無輪下面硬唔硬都無理由成抽嘢頂住佢嘅,佢無所謂我都唔好意思。


Q:「係呀,咁我幫你趁熱打到佢變精鋼啦。」
我:「打啦!奉獻畀妳,打到佢鋼咁硬啲精華就會出晒嚟,整臭妳被竇唔關我事。」
Q:「除褲啦,睇下邊個驚邊個?」
我:「妳唔捨得嘅,妳都唔係咁殘忍嘅女仔。」
呢個時候佢抱起咗佢隻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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