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喂,到底你今日又搞邊科呀?」
我:「無呀,純粹肚餓咋嘛。」
去到快餐店,我真係諗住請佢食炸髀㗎,不過佢都係堅持自己畀;而我呢,就決定起雙飛,嗌咗一個茶餐沙牛麪拼雞翼,再加多個特價嘅迷你焗肉醬意,嘻嘻,汽水都有兩杯呀。
健:「你係…化悲憤為食量?」
我:「唔係呀,開心咪食嘢囉,做乜要悲憤。」
健:「琴日攞牌就黑口黑面,今日…發生乜事…」
我:「因為聽日放假吖嘛!」我隨口講個原因。
當然,而家嘅我可以話心情完全受QQ影響,佢嘅一舉一動都會對我做成極大嘅波動,而呢一刻佢就令我感到好安心;同埋,我知道今晚有得同佢惜惜,所以就趁而家食飽啲到夜晚就可以專心同佢進行口部運動。
我:「你唔開心咩?無搵Kuromi打機咩?」
健:「有,佢話星期五六日可以抽一晚同我打。」




我:「唉,真可惜,我要返工,無得黐你哋一齊上分。」
健:「都唔係呀,佢上咗鑽石,對手難打咗好多,有時都幾大壓力,可能你喺度會好啲。」
我:「啊,你嫌佢水皮呀?又係你自己鍾意帶妹,如果佢好勁就唔使你帶啦。」
健:「嗯…係嘅,我都有啲矛盾。」
同佢食完嘢,我哋又真係去咗青年中心打乒乓波,打到六點幾先走,點知我就喺呢個時候收到一個壞消息。
其實又唔係壞嘅,因為一早都預咗,呢一日要嚟嘅始終都係要嚟;諗太多都唔會有乜結果,返到屋企我沖完涼之後就決定瓹入被竇大覺瞓。
「咔嚓。」世界上最溫柔但又最有效嘅鬧鐘聲。
我:「Q…嗯…妳返嚟嗱?」我側住頭仰視佢。
Q:「嗯,攰就繼續瞓啦,我唔開燈。」
我:「點得呢!」我彈起身坐直個人,然後開燈,落床洗面,執返好個豬樣,洗乾淨啲口水。




Q:「你係咪玩嘢呀!我一返嚟同我爭洗手間用。」
我:「好快…好快…殊殊埋就得。」我閂埋門。
Q:「快啲呀!死仔包,我都好急…」
我殊完,開門出返去,QQ入去閂門,到QQ殊,然後我就喺出面聽住佢尿尿嘅聲音,呢個已經變咗我哋嘅日常,佢啲尿勢收細完之後,我聽得出會繼續維持四五秒到,比我哋男仔長啲。
Q:「喂!你企喺度搞乜鬼呀?!」
我:「等咗妳好耐喇,我要惜惜奬品。」我企咗喺佢前面,上半身好似個鐘擺左右咁拂,揚來揚去等佢唔好扮睇唔到我,而佢就即時反咗個白眼。
Q:「係咁咋…你係咪而家要奬品?」
我:「唔係而家咁要等幾時,唔通要排期?」
Q:「唔使…得得得,我哋出返廳先。」QQ拖住我隻手行返廳,然後望住我。
咁我又望返住佢,佢嘅眼神睇唔出有任何尷尬嘅氣息,亦唔似係要反口或者惡攪我,只係…好似唔知喺度諗緊乜咁;我哋望住…一路望住…唔知講啲乜嘢好,去到某一刻我感覺自己失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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