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嘅錶帶,鏡面嘅不銹鋼錶身,3D弧形玻璃錶面,五光十色嘅動畫,由粉紅,粉紫,粉藍三種色調互相漸變替換,無限擴散螺旋嘅花紋圖案,外圈鏤空嘅公司LOGO式樣;呢種紙醉金迷彷彿就係拉斯維加斯入面蘇聯輪盤嘅縮影咁,而個官網亦都好大大方方咁打咗個銀碼出嚟,盛惠二萬六千幾港子…
我:「係好靚…咁…佢又有乜用?」
Q:「無乜㗎咋,靚囉,錶喺而家呢個年代主要都係用嚟裝飾㗎啦。」
或者,二萬六千幾並唔算係一個天文數字,但我諗呢世我都無機會買啲咁嘅嘢;到底,我應唔應該送生日禮物畀佢好?定係好型咁惜佢一啖話送個香吻畀佢…睇怕一定會俾佢話無聊兼俾佢打。
做女仔真係好,話送自己畀人就得…
星期四,衰豬慶祝考完試直播,我可以難得地全程喺屋企睇住佢。無錯,性感係好性感,甚至乎我可以多角度咁望住佢,但…我為乜要睇一個戴住面具嘅靚女喺度彈琴?啲宅男真係好無聊,而且重要課金畀佢,完全諗唔明係乜嘢心態。
唔係諗住課得多就有得食呀?天真!
但無論點都好,佢有收入係一件好事。
星期五,學校已經開啟咗試後活動模式,變得free咗好多,朝早就係對卷…欸,唔講太多喇,第一日剩係派咗中英文,兩科都唔係我嘅強項,叫做keep得住個成績,中文就點都好少少嘅;語文能手QQ當然唔使擔心,而Wendy呢,同我差唔多,不過佢就英文好少少。
W:「係呢,你晏晝重返唔返嚟學校,定係直接去球場㗎喇?」




我:「嗯…直接去啦,我返嚟都無嘢做,又唔使點名嘅,我抖足精神去踢波好過。」
W:「班會好似話想謦下搞唔搞多最後一次活動,重有少少錢剩,可能去聚餐或者燒野食。」
我:「是但啦,我無乜所謂,要去咪去囉,唔好太貴就得。」
W:「咁…你而家係咪返…」
健:「喂,你條友仔放下心頭大石啦,兩科語文都合格有突,剩返嘅應該唔會有乜問題啦。」
我:「可以咁講嘅,希望…你哋都考得OK嘛?」
健:「算係咁,重高你兩三分嘅,佢都合格。」
康:「唉,係合格咋,唔可以叫做好,只係唔使俾人打。」
健:「唔使灰,最緊要升到班啫,出年再努力。」
我:「咁睇嚟補習都有少少用。」




康:「有啲嘅,但咁樣讀書好辛苦,而且都唔可以話有乜大進步。」
健:「唔好講悔氣說話啦,所有嘢已經塵埃落定,一齊去食lunch啦,都唔知重有幾多餐㗎咋!」
佢講得無錯,我哋好大機會唔再同班,到時就未必會一齊食飯,如果無乜共同活動嘅話隨時會成陌路人;但對我嚟講,學校無咗邊個其實都已經無乜所謂,本身我就唔係一個好重情誼嘅人,以前日日躝街遇到邊個就同邊個玩㗎啦,有啲朋友仔可能名都嗌唔出,但以前都曾經試過一齊由朝玩到晚…最重要,我屋企已經有我最重要嘅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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