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咗星期日,我同阿健去到街場摻隊,專登打對家,佢企返社隊嘅右鋒,我就係同線嘅左衛,由於街場細一截,我哋差唔多每分鐘都有機會撞到正,為嘅就係模擬下到咗星期五嘅決賽。
其實…呢兩個位都唔係多人爭嘅位嚟,由於大部份人主力都係用右腳踢波,企左衛要攔截同大腳出波都唔係易事,身位容易貼邊,甚至要轉身回傳畀龍門;而右鋒呢,其實踢得舒服嘅,可惜係舒服喺傳中,而唔係射門,睇怕佢哋隊嘅左鋒同中鋒都係想接收佢嘅出波跟住入球。
Anyway,足球嘅嘢我都係㞗吹,總之到嗰日我呢個自由人就點都要阻佢嘅好事…因為,我心中慢慢浮現咗一個架構出嚟,雖然暫時重未有定案。
健:「妖,你條友仔真係好煩!」
踢咗三粒鐘,呢個係佢嘅結論。
我:「吓,做後衛係咁㗎啦,有破壞但未必有建設,最緊要阻止你高速突破做成單刀嘅局面,無論係攔截成功,出界,迫落底線,甚至吹停埋,觀眾都唔會怪我,但如果漏咗你入去我就係罪人。」
健:「你剩係睇住我,小心另外嗰邊係咁入波。」
我:「無計啦,我又唔識分身,瘟神到時會兼顧㗎啦,我覺得對住你好玩啲,其他人我又唔識。」
健:「都唔知你係為咗嚟玩定為咗贏。」
我:「當然係玩啦…呀唔係,係為咗交功課。」




因為有一個唔知係乜叫做小功嘅東西。
我:「不過瘟神話贏咗嘅話就有大餐食。」
健:「又嚟呢啲…真係識收買人心,Bubble話嗰晚都會聚餐,當係贏咗慶祝食飯又好,或者當喺社嘅結業晚餐,有份踢波嘅都可以去。」
如果佢哋贏咗無端端有六千蚊食,而Bubble一蚊都唔使出實開心死。
我:「嘻嘻,我哋出力幫佢哋做show,慰勞下都好應該嘅,贏咗我實起哄叫瘟神加餸。」
健:「我就唔係好想去,得我一個中三,都無乜邊個係識嘅,除咗Bubble就無人理我。」
我:「有大波師姐理你,唔係好幸福咩?」
健:「唔好,我都唔想黐埋去,費事啲同學以為我好鹹濕。」
我:「你咪又係見佢有對波先咁順攤應承佢。」
健:「一件還一件,唔等於我要表達到自己成個胸奴人咁,我係真心踢波嘅。」




我:「唔怪之得無乜男仔會主動接近佢…」
係嘅,係比較礙眼,正如女仔有時都怕自己對波生得太健康然後好多仔望,所以我先同Wendy講大波無罪,揸奶有理。
呀!係喇!我諗通咗喇!
我:「我諗到同你打賭乜喇!決賽如果自己嗰隊輸咗,就要走去讚Bubble波波又大又靚!」
健:「黐線嘅咩你!食咗藥未呀…」
我:「又唔係叫你話佢鶻突,讚佢咋嘛。」
健:「我無你咁變態呀,你返去讚Queenie嗰對啦。」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