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一番好意,我都唔好意思再拒絕,因此就照對方指示,過去梳化訓低。

娟姐先倒啲藥酒落隻手度,跟住輕輕咁幫我捽膊頭上嘅瘀傷。

估唔到佢平時一個人打理家頭細務,做咁多粗重功夫,但雙手居然一啲唔「鞋」,仲非常滑溜。

同埋無記錯嘅話,佢以前喺大陸做揼骨妹,難怪啲手勢同力度都掌握得好好,唔會一味用死力捽到我好痛。

捽完之後,感覺的確好返好多,我起身笠返件衫,娟姐又睄到我左腳腳眼位瘀左。



「乜『梨』隻腳都傷左?」

「前日放工返嚟嗰陣,無端端俾架手推車撞埋嚟,搞到整親。」

「咁『梨』遞高腳,『禾』幫『梨』 捽埋呢度。」

「呢個位我諗我自己嚟得啦。」

「『禾』嚟啦,橫『電』都係順便搽埋啫。」



娟姐踎低抬起我隻腳,搽啲藥酒上去,細細力咁捽。

佢身上嗰件T-shirt鬆婄婄(粵音:pau3),個衫領「dum」曬落嚟。

坐喺梳化嘅我居高臨下,一覽無遺,窺探曬衫裡面嘅風光。

奶罩淡紫色,乳房白雪雪,同埋嗰條深長嘅乳溝,全都睇得一清二楚。

孔子講過「非禮勿視」,但咁大對「燈」露出嚟,真係好難忍到唔去望,甚至乎想伸手入去揸兩下。



對方一路踎低幫我隻腳捽藥酒,完全無為意自己走光。

基本上佢踎左幾耐,我就望足咁耐。

到佢捽完藥酒,一抬頭先發現,我褲浪搭左個「小帳篷」。

呢刻佢先意識到自己走光,馬上掩住心口,塊面變得紅卜卜,表情相當尷尬。

我扮到無嘢,擰轉面望去第二度。

「『禾』…『禾』去洗個手…」尷尬嘅娟姐放低藥酒,起身行去廁所。

我嘅視線則偷偷地追隨佢嘅背影。

佢下身著住人稱「真理褲」嘅運動短褲,屎忽突突,白白淨嘅一對大髀完全外露。



我吞一啖口水,jer jer扯到恆,再加上唔知係咪搽左啲藥酒嘅緣故,全個身都㷫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