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忙碌令天佑感到疲倦,沉入美夢中,享受着躺在一片草原上,清新碧綠,碧藍的天空上配上純白的雲朵,真是十分養眼。

「叮叮~」門上的鈴鐺把天佑從夢中拉回現實,天佑心想是老闆回來了,興奮如小孩一樣奔向大門,迎接老闆。

「老闆,歡迎番...」天佑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了,打開了燈,四處探望,卻找不到老闆,奇怪的是,在某一張桌上出現了一個紙盒,天佑小心翼翼走到紙盒旁,慢慢地打開,天花板上的吊燈投射在盒子內的東西,顯得閃閃發光。

但內裏的物件卻令天佑震驚不已,一滴淚水從眼睛裏滲出,再滴在地上,天佑用手捂著嘴巴,痛哭流涕,痛入心脾,慢慢跪下來,帶著一面笑容,但雙眼卻不斷流下眼淚,發出一種悲哀又混集著笑聲的哭泣,盒子內的,是一隻金屬義肢。

唯一的依靠對象,唯一的生存意義,唯一的希望,徹底被磨滅了。





天佑擦一擦面上的鼻涕,捉著桌子借力站起身,頹喪地走到廁所,扭開水龍頭,雙手裝上一少水,便打在自己面上,天佑望著面前的鏡子,那個柔弱,頹廢,無能為力的自己,大笑起來,嘲笑著自己。

平復了情緒後,左搖右擺的走回被窩內。

第二天早上,天佑醒後卻選擇繼續躺在床上。「咯咯咯,咯咯咯...」一陣敲門聲把天佑迫不得已要起身開門,開門後說「我哋未開鋪㗎,要飲酒就夜晚先嚟啦」說完便順手關門。

天佑正打算關門之際,被門外的那人一手擋著了門,一個身穿西裝加大褸,帶著一頂黑帽子,口擔一枝香煙的男人出現在天佑眼前。

「天佑,好耐冇見,呢十五年你過得好嗎?」那男人說,天佑疑惑地望著他,問道「先生,我哋識㗎咩?同埋,點解你知道我個名㗎?」





「你係邊個?」

「我係你嘅,父親。」

天佑頓時變得激動,說「我...我父親?佢一早就死咗啦,所以究竟你係邊個?」

「哈哈哈,我叫Gary收養住你先,仲叫佢唔好比你知道我嘅存在,冇諗到,直接吹我死咗,哈哈。」那男人笑著說。天佑心想「唔通老闆係Gary,由我出世到而家都唔知老闆佢嘅名。」

天佑邀請那自稱父親的男人進到酒吧內,兩人坐後便開始了話題。





「我叫謝,同Gary一樣都係幫派幹部,我哋仲係拍檔添,每次有任務都一定可以順利完成,但一次嘅意外,搞到佢永遠失去一隻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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