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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ana.com/story/85372/想他時-call我-舊文重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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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月得儲錢,哪也不去不了】
  【Joseph:有什麼要買?】
  【你記得趙俊濠嗎?船P 那天也有來的】
  【Joseph:個子高高的?】
  【對,他快生日。又得買禮物,又要買派對穿的衣服】
  【Joseph:已找到想買的?】
  【Joseph:裙子?】
  店裏沒人,向韵和田藝遠各自按電話。
  【不是啦,我不太愛穿裙子。】


  她找到網店上看中的一字肩襯衫,分享給Joseph。送出了連結才看到他的回應:
  【Joseph:為什麼不?我覺得裙子很適合妳】
  接着一個尋人耐味的臉紅表情;不知怎的,向韵也跟着臉紅了。
  【又沒見過,你怎知?】
  【Joseph:想像得到】
  她嘴角不自覺勾起來了,想了想,發了猴子掩臉。田藝遠睨着滿臉春風的她,又瞟一眼她毫無戒心地亮着的手機,興趣缺缺地問:「妳有跟他WhoseApp?」
  向韵全身一跳,有點作賊心虛:「對呀……」
  「俊濠呢?沒在想了?」
  「還有……」她臉色微紅:「但跟你玩治標不治本嘛。」
  「嗯,是嗎?」他又低頭看手機,漫不經心應一句。


  她才剛意識到他似乎比平常更冷淡,手機又響起「叮」一聲,使她分了心。
  【Joseph:派對,也可以邀請我嗎?】
  向韵不解,正想問,他又傳來一則回應衣服連結的訊息。
  【Joseph:很可愛,我也想看】
  向韵頭頂噴煙,一頭栽進搭在櫃枱的手臂中,腳用力抖動彷彿能抖去灼熱的羞澀。田藝遠見狀又忍不住偷看隔壁房那小廝在說什麼。不看還好,一看只有生悶氣的份兒。
  這……這算調情吧?向韵耳朵發熱,雙眼從手臂上露出來又讀一次他的話。
  人生第一次!腦內小向韵給她頒授獎狀道賀。
  冷靜下來,她「嗖」的一下坐起,腰背挺得直直的,認真思索該如何回應,幾條訊息打了又刪了,最終還是裝傻扮懵:
  【不太好吧?你跟他又不熟】
  發出了又有點後悔,補上:
  【拍了照片的話,給你看】
  「妳有沒有矜持呀。」田藝遠忍不住潑她冷水,她臉刷的通紅,連忙把手機摀在胸口:「幹嘛偷看!」
  「就放在我面前,還沒怪妳逼我看。」
  「太沒矜持嗎?」她擔憂了,又把對話讀一遍:「我只是不想太冷淡,好像吊人胃口似。」
  「倒不想想他拿妳的照片會做什麼?」他責備。


  做——!她臉只有更熱:「不……不會啦!」
  叮!又有新訊息。
  【Joseph:照片不一樣……】
  剛才丟了矜持的話,現在更要冷靜應對。
  她正苦惱該回應什麼,他又來傳訊:
  【Joseph:派對到什麼時候,我去找妳?】
  才剛想着要冷靜,現在小鹿亂撞又忍不住回覆了日期和時間:
  【在大坑,附近有家糖水鋪,挺好吃的】
  田藝遠翻了個180°大白眼。
  【Joseph:好耶】
  這算約會吧?向韵盯着手機屏,會心微笑。
  第一次的約會,自己爭取得來,很有成功感。
  跟俊濠,的確沒有這種對話。
  恍神間,已慣性的打開了跟俊濠的對話記錄往回看。對話中滿滿是「多穿衣」、「別晚睡」諸如此類的慰問,溫情又窩心。但她也漸漸看懂,即使她讀了再心動,跟真正的調情相比,確實是義理。
  靜靜透一口氣,放下手機。


  「在想他?」
  向韵抬頭,只見田藝遠單手支着頭,意味深長的笑。
  「今晚嗎?」她微紅着臉:「得看明天幾點課。」伸手向手機,卻被他按住。
  「我今晚沒空。」
  他倆剛剛換上減價牌子,櫃枱上還放着馬克筆、膠水等等文具,他隨手拿起馬克筆,撩起她的綿質半截裙看她雪白大腿心的倒三角,今天印着草莓圖案。
  「幹什麼!」她雙手壓下裙子。
  「還要問?有妳給Joseph發的訊息那麼明顯了。」他不懷好意的笑,繼而將馬克筆送到她裙底,精準的戳弄一下,她便發出了聲怪哼。
  「嗯?不是不愛穿裙子?我見妳時總穿裙子呀。」
  女店員須穿裙子是店鋪規定,田藝遠亦因而深深感激店長向澄。
  「還是都在惹我跟妳玩?」
  向韵掃開他的手,不住往門口看:「別這樣,客人進來怎辦?」
  「櫃枱前面密封的,誰看得到?」筆蓋陷入柔軟之中戳弄數下,再次撩起裙子時,草莓花紋之間已有片濕痕。他邪氣笑對:「可是,妳不是最愛被人看嗎?」
  他永遠不會忘記,她在船上就要被俊濠發現時身體有多興奮。
  話音一落,他就把人抱上了櫃枱坐着。
  櫥窗外往內看,女店員背着鋪面,高高坐在櫃枱上,狀甚古怪。


  「你幹嘛、幹嘛!」她抬腿就要踢他,他卻巧妙避過,更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內褲拽下了。
  向韵驚呼着夾起腿想跳到地上,但田藝遠已在她面前坐下、擋住去路了。
  也是到這刻,她才發覺他的臉正正就在裙前水平,全身發熱使不上勁了。
  「說好的,妳想他時就要跟我玩。」他柔聲道,緩慢而牢實地,將她大腿逐寸打開:「是妳控制不了自己的淫思,能怪誰?」
  他手掌的溫度使她從膝蓋酥麻到腿心;眼眸中的獸性已吃定了她。
  把裙子逐寸捲起到她腰間用長尾夾夾穩了,再一手扣起她雙腕,她便再怎動也遮不住深谷的入口了。黑濃的毛髮已沾着濕潤而閃閃晶瑩,他把馬克筆淺淺的埋進去、抽出來,筆蓋上便拉起細長的幼絲。
  這是她第一次清晰的看着自己在流多少水,還不是被手指玩出來的,腿間的騷相羞恥極了。
  他卻樂此不疲的拉着一絲絲銀液,看它拉個一寸半才忽爾斷掉,褲內已反應了。他卻偏偏懶洋洋道:「喜歡用工具啊?找天帶妳去挑玩具?」
  玩具,是指假陽具、震動器之類?
  向韵想着想着,羞紅了臉:「你亂說什麼……」
  田藝遠沒有太強的SM慾,但想到光一個手銬,就能把這得不到的女生鎖在床上對之為所欲為、用按摩棒逼迫她哀求不斷,分身更亢奮了。
  一下把馬克筆推到深處,聽她媚呼一聲,他便震動抽插起來,小小的幅度卻高頻快速,插得她腦袋溫熱,浪叫連連。
  「藝遠、藝遠,不要啊……」
  向韵全身發麻就要往後倒,連忙兩手往後撐在桌面支撐體重。她兩頰緋紅,滿額汗光,看來已騷得要命,田藝遠再把她性慾推高,便連大腿也乖乖微張了。
  「我不要……在鋪子裏……」她嘴上如此道,但每次把馬克筆抽出時,他都感到小穴內強力的吸吮,一副要跟他拔河之態。


  「別夾這麼緊,筆蓋掉裏面可得進醫院拿出來。」
  向韵嚇得瞪眼看他,見他調侃的笑容才知被耍了。
  她被弄得神魂顛倒,他卻仍氣定神閒的嘲笑她,她氣了;但他手上動作稍緩下來,又不禁失落一陣。
  「欸,我手累了,弄給我看。」他臉帶無賴的笑。
  他當我什麼淫蕩的女生要自己弄給他看!?
  但他目不斜視的視線直射她眼眸,毫不掩餘的情慾叫她昏了腦,竟真就握住筆杆就給他抽插小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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