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幾條女嘅瘋狂往事》: 6.4
「係喎，啲飯唔係留比你嘅咩？我食咗，咁你食咩？」我瞄了一眼還在與貓作樂的她。
「夜啲煮麵食掛。」她拿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條形膏狀寵物零食勾引那肥貓，同時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叫咩名呀佢？」
我這麼問純粹是出於禮貌，當然還抱持些套近乎的心思，有幾分臥底片裡馬仔遞煙的感覺。
「遲啲考慮下話你知。」
「有冇搞錯啊，過門都係客啊。」我刻意用能夠讓她聽見的聲音嘀咕道，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來那樣，大聲又突兀地說：「不過話時話，果個app好多變態㗎，你係玩都要小心啲呀。」
看起來我刻意的提醒完全沒有發揮它被寄予的成效。隨便應付了我幾句，她又沉浸到那毛茸茸的歡樂中去了。
在了解到那端菜出來，稍微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確實是她媽，還有那個餐桌座上的人是伯母新任男朋友後，我也剛好把飯吃完了。
這個話題很有默契地沒有被我們繼續延伸，我很識相又自私地把話題拉回交友app：
「你仲唔快啲試下玩，趁有時間我仲可以教下你呀嘛。」說完，桌面已經被我收拾乾淨。
「我諗諗下都係覺得唔係幾好。」她趴在床上抬起頭看著走到面前的我說。
「有咩唔好呀，好快match到㗎咋喎，你驚比人認到嘅話咪用假相咯。」
她抱起貓往門口走去，我跟在身後像個卑微的推銷員：
「唔啱嘅話，都仲有唔洗相都可以玩到嘅app。試下咯，冇壞㗎，係咪先。」
「落去搵婆婆喇。」她嬌聲嬌氣地把愛貓送下樓梯，然後很自然地使了些手法，讓房間門悄無聲息地上了鎖。
「拎條底褲出嚟。」她說完走到床尾坐下。
「你想拎嚟做咩？」我很快翻出那裝著白色內褲的透明密實袋。
她翹起腳，一副女王的態勢。
氣氛隱約有些詭異。
「成條拎出黎。」
我將那小包內褲遞給她的時候，她這樣說道。
「污糟喎師傅。」
Crystal胸口濕掉一片的畫面閃過。
「係咩，唔親眼睇過又點知。」她嘴角微微含笑。
我不疑有他，傻傻地以為她真的只是想要研究另一個女生的內褲而已，便也抱著獵奇的心態拿了張紙巾，用兩根手指拈起那條棉質白內褲。
「攞住攤開佢，比我睇真啲。」
我照她的話做了。之所以這樣，大約是心理上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被她讓出飯菜的舉動或是飯菜本身給收買了。
「嗱。」我表情頗有些厭惡地說，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無意中裡外倒轉的內褲上面，那片被針線隔出來的一小塊彈丸之地。那裡有著跟其他地方不同的質感和顏色，並深深地把我的眼睛烙在上面。
我禁不住嚥下口水，視線又聚焦到張婉婷發出聲音的嘴唇，最後停留在了她的眼角。我第一次看到她那種源自內心且不斷溢出的笑意。
「試下用條脷慢慢由啲跡下面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