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死我......快啲屌死我......」伯母淫蕩的叫喚突然響徹全屋。

我看出去,眼見阿森把濕答答的口塞取下,像套馬一樣套在伯母的脖子上:

「叫大聲啲啊,比隔離屋聽下你有幾淫賤!」

相比起桀驁不馴的野馬,伯母更像一頭被公狗騎在身後的母狗,被身後無情的打樁機衝撞抽插著發情的身體。我默默看著已然興奮的下體,躁動難耐。

阿森用力拉扯住小皮帶,不消三秒,伯母的臉立馬漲紅起來:



「嗚嗚嗚......啊......」一陣咳嗽,神情又恢復享樂之色:「唔得啊,太深啦......」

「下次著住婚紗比我屌好冇呀?」阿森舉起手,又是一扇,「啪!」

「啊——」銷魂的叫聲在客廳迴盪,上氣不接下氣:「好......乜都好......」

慾火焚身,情難自禁。我撫摸著鼓起如小山峰的褲襠,逕自享受起來。

一個野性十足的畫面。



阿森用皮帶控制著插入的節奏,一下又一下重重頂進去。伯母臀部上的肉像四散開去的水波,從受力處往外盪開。來回抽插濺出來的淫水裹滿了整塊肥美的陰部,一抽一插,裡面的嫩紅,乍隱乍現。只可惜這快感全給了條假東西。

忽然間,我想起另一個在場的女人,那個躲進張婉婷房間的輕熟尤物。

我作為局外人當然可以事不關己,甚至還可以藉此快慰一番,不過樓上的她可是正印啊,到底是什麼才能讓她聽著這些淫叫聲而無動於衷,不好好發作一番。看著伯母那張被抽插到生活無法自理的臉,我的心不由得一沉。

難道是為了伯母的家產?這可不是單純的出軌,這是詐騙啊!清官難斷家務事!事後提醒一下張婉婷就好。只要獲悉真相,伯母應該就會清醒了吧。

伯母,我們都一樣,該斷則斷!



我的手又繼續不安份起來,但也只能動靜很小地在褲子外面輕撫。然而,這輕輕的無人察覺的按撫已經讓我心滿意足,因為比起生理上的舒適,這更多是偷窺慾被滿足而產生的快感。這可是素日端莊大方的伯母啊。

注意力恍惚的剎那,我注意到,對面樓梯的房門開了條縫。

躲在房間的女人露出半張臉,正在悄悄摸著自己下面自慰。她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精緻的五官興奮地揉成一團。可想而知,她在房門後已經經歷了怎麼樣的一番雲雨,可到頭來還是忍不住要親眼目睹,這正上演的活春宮。

這女人,同是性情中人!

如果讓伯母知道這場大戰有觀眾,還不止一個,簡直難以想像會是什麼場面。

伯母淫蕩的臉彷彿在告訴我,她會因此而更加興奮。我大膽地發想,或許她早就發現了我們,而故意裝作不知,貪婪地體會著這額外的,不可多得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唔得喇......嗚嗚嗚......」樂極而生的一陣悲鳴。

「你睇下你,越屌越多水,真係天生淫娃。」阿森吸進一口氣,這深深的一口全由下半身化作動能釋放,每一下都以最快的速度,插到最深處。



快不行了。伯母的大眼睛翻了上去:「嗚嗚嗚嗚......啊——啊——」

「啊......」

投降了,臣服了,假陰莖一下從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淫穴裡滑出。

伯母跪倒在地,滿足地大口呼吸空氣。

阿森緩過來後,驕傲地晃著那根浴滿淫汁的假陰莖:

「比我屌懵咗?規矩都唔記得埋啊?」

伯母自心底含著笑:



「對......對唔住,太舒服喇......」

撐著綿軟的身軀,她半跪著把那讓她高潮迭起的陰莖放進口中,來回含了好幾遍,又悉心地細細舔拭,直到上面殘留的淫汁被完全清理乾淨為止。

即使是在另一個女人面前,她還是被調教成了一條完全聽話且忠心的狗。

「今晚就係要咁奶我,知道?」

伯母眼中渙散著崇拜的光: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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